都會在古樓,看著那些上古時期遺留下的卷宗。
而在無相國,大殿裡已經亂做了一團,無相國所有的侍衛全都拿著刀劍將桑邑和曾可團團圍住,桑邑手持古銅盒,若這些士兵再上前一步,恐怕便是一場惡戰。
就在方才,他與曾可將海澤的要求闡明,並且向無相國主所要禁制的解法時,無相國主徹底震怒了,原本他對曾可辦此事還抱有極大的信任,如今他們竟是要用無相國的安危來換兩國的和解協議,這分明是至無相國於亡國的危險。
禁制對於無相國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若沒有這些禁制,鮫人一族的力量他們根本無法控制,一旦海澤海水傾覆,整個無相國斷然會被舉國淹沒,這樣大的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無相國主立刻下令,要緝拿他們二人,並且,決定三日之後直接發兵海澤。
“國主,千萬不可,若真打起來,受害的還是無相的百姓!”曾可連忙說道。
“我自是知曉,可這海澤的要求越來越過分,既然他們也想打,那打便是,我就不信區區鮫人,還能翻了天不成!”無相國主重重的拍了桌子說道:“把他們兩個抓起來,關入大牢,在這場戰爭沒有結束前,不得將他們放出。”
眼看著這些精銳士兵已經上前,桑邑只好喚出火龍,盤旋一掃,將數十士兵全都擊倒,接著拉著曾可想要離開大殿,可剛來到門口,卻被士兵圍堵了下來。
桑邑手中的狹間飛起,橫掃之下將攔截的眾人擊倒。
“不行,我不能走,若真發生戰爭,我也得護得這一方百姓。”曾可停下了腳步:“桑邑小兄弟,你一個人離開吧,這原本就是無相國自己的事,把你摻和進來,也是曾某的不是。”
“都到什麼時候,前輩還說這樣的話。”可不管桑邑怎麼拉扯,曾可鐵了心不再前進一步,最終兩人一起被再次進來計程車兵給圍住。
“無相國主,就算沒有禁制,如今海皇已經答應若給瞭解除之法便立下協議,兩國邦交不再爭鬥,為何你就是不願相信!”桑邑轉過身繼續望著國主說道。
“不是不信,而是我不能拿無相國萬千百姓的性命開玩笑。”
“國主,三思。”曾可說道。
可無相國主絲毫沒有給他們機會,幾個士兵將桑邑和曾可一把按住,其中一個人將桑邑手中的古銅盒奪下。
就這麼,兩人被一同帶入無相國的水牢。
伴隨著水牢大門的鎖子咔嚓一聲鎖上,周圍頓時陷入了安靜。
兩人站在半腰深的水中,曾可有些無奈的看著桑邑:“桑邑小兄弟,你手中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為何要讓他們連你一起抓進來。”
桑邑撓了撓頭,笑了笑:“我想看看這無相國的水牢到底長啥樣。”
“小兄弟,這種時候開這個玩笑可不好笑。”曾可十分無奈。
“既來之,則安之,興許還能出現什麼轉機也不一定。”桑邑嚴肅道。
“你怎麼如此肯定?”曾可不解,就算他知道桑邑手中的器物十分厲害,可桑邑不是黎追,不可能憑藉一人之力阻擋一場大戰。
“這無相國主無疑是氣不過海皇想要用禁制的解除方法來達成協議的要求,而海皇也是氣不過海澤族人千百年來因禁制的束縛而被無相國殘殺,兩國本就水火不容,若是輕而易舉的就結盟,想必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桑邑說道:“前輩原本設下大局,的確沒錯,可這中間的變數明顯已經不能按照原本的計劃來辦。”
“可我們如今身在牢籠,想出去都成問題,又如何因勢導利?”曾可不解。
“我總覺得這其中還沒有那麼簡單,我甚至懷疑,你被海皇利用了。”
“你的意思是?”
“海皇可能原本就不準備義和,與你商談之事是為了徹底激怒無相國主,好引發這場大戰。我們都被他騙了。”
“什麼……”曾可顯然有些無法接受,若真是如此,那這一切彷彿都不可能再有轉機。大戰一旦開打,那將會是無相國的一場劫難。
三日之後,無相國主帶著城中的軍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海澤,而海澤也有一眾鮫人站在海面上,人人手中緊握寒冰劍,顯然也準備好了迎接這場較量。
無相國主就站在前面,而海皇也在對面。
此時的陰沉的天氣,夾雜著幾聲驚雷。
“無相國主,看來你是不準備交出禁制的解除之法了對嗎?”海皇居高臨下的看著站在岸邊的無相國主,自他海澤被冰封開始,到如今滄子和被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