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他又是怎麼知曉的。
桑邑一想,那天黎洪也在,應該是黎洪將這件告訴了何家,黎澤又是長老們的眼線,這件事大概就是從黎澤那邊傳去的。
“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作為孫家族長,還是奉勸你一句,別打這東西的主意,十二古銅器是黎追之物,兇險異常,絕不對不能讓它們再次登臨世間,就應該按照黎元青所言,將其銷燬。”孫齊也說道:“整個瀧山都知道,上古時期若沒有這古銅器,也不會死傷那麼多瀧山的族人,不僅我孫家,何家,你們黎家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一切,難道說你們黎家的繼承者們都忘記了?”
“自是不會忘記,若不是因此物,黎家也不會就此沒落至此,甚至在瀧山開始走向消亡的道路,我身份古鍛派一脈,怎麼會不知曉。”大長老說道:“可今日這古銅器,你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大長老,您可欺人太甚了。”可孫齊話音剛落,身後那幾個手持赤銅器的弟子已經開始發動攻擊,手中的器物在周圍形成了一個陣法,將桑邑孫齊二人困在了正中心,想要突破這陣法,想必也不容易。
“大長老,若你執意如此,那桑邑也便不會手下留情了。”桑邑說著驅動狹間,向著這陣法發起了攻擊。
這陣一共由二十件器物共同組成,其中變化多端,光靠從一個方位進行突破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就算是狹間的蠻力去砍,強行打破,但破除一邊,另一邊就已經壓制過來,狹間的蠻力是很強,可遠遠不及對方數量上的優勢。
桑邑原本想用狹間的斬斷之力將那些弟子與赤銅器之間的聯絡斬斷,卻發現,還有另外十幾名弟子在陣法的外圍設下了結界,想要突破這結界,只能從外部來破。
就在桑邑在思考要不要用古銅盒的時候,滄九然和江悠從外面回來了,看到屋外的陣法,立刻意識到不對,兩人一齊衝著這些弟子攻了過去。
眾弟子沒想到有人會從背後突襲,原本做結界的那幾名弟子稍一分神,結界如同玻璃一樣碎裂成了一片,趁著現在,桑邑立刻喚出狹間的斬斷之力,一舉切斷了這些弟子與這二十多件器物的聯絡。
陣法已破,眾弟子紛紛回到三位長老身邊,低著頭不敢作聲。
而此時的大長老也面色鐵青,他從未想過,桑邑竟是能把古銅器操縱的如此熟練,照這樣下去,這個他原本並不放在眼裡的少年,將會是他們黎家最大的隱患。
是他低估了這個少年的實力。
“桑邑,孫齊,發生了什麼事?”江悠連忙走到桑邑的身邊詢問道,滄九然也拿著冰劍,望著面前的三位長老,隨時準備繼續戰鬥。
“這三位黎家長老,想帶走我們找到的古銅器。”桑邑說道。
“什麼?古銅器不是黎前輩讓你們找的嗎,怎麼他們又來搶奪?”江悠皺著眉,不難想,這三位長老的確有問題。
“桑邑,你能驅使古銅器,我們這些人現在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你要想清楚,若你今日不講古銅器交託與我們,你和孫齊將會被徹底除名於黎家,永世不得再踏入黎家。”沒想到大長老竟會如此決絕。
“嘿,隨便。”孫齊冷哼一聲,他本就是孫家的族長,離不離開黎家對他而言毫無痛點。
“大長老,想不到你真的背叛了黎家。”但沒想到,桑邑卻當著三位長老和黎家眾多的弟子面前,說出了這樣的話。
“放肆,你竟然汙衊族長!”大長老身邊有一個弟子立刻反駁道:“大長老一直在為黎家考慮,甚至復興我們古鍛派,為的便是能讓黎家重歸往日的繁榮,怎麼會背叛!”
“大長老早在黎前輩在位的時候,怕就已經暗中與何家勾結,意圖謀權篡位。”桑邑字字堅定,也字字都重重的砸在了大長老的心間。
“什麼?絕不可能。”眾弟子紛紛詫異,顯然,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從桑邑口中說出並不能令信服,大長老在黎家的一切,眾弟子也看在眼裡。
“那日黎洪和黎彥失蹤,是你所為吧,說是何宇辰帶走了黎洪,實際上是你將他們二人帶上山的對不對,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讓二人說了謊,可就算做的再天衣無縫,也還是有了疏漏。”桑邑說道:“大長老,何宇辰所瞭解的那些關於古鍛派和黎追上古血鍛術的資料,全都是你交給他的吧。”
桑邑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了大長老,雖然大部分人還是選擇相信大長老,可也有一小部分人開始議論紛紛,都說黎彥自那次被從後山上救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