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有些特別,每一個的左臉上都有一個紅色的記號,像是故意標註上的一樣。
這些人一個個擋住了刺客的去路,並且個個身懷絕技,不管那刺客如何逃跑最終都被被圍追堵截。
“把倉庫鑰匙交出來,可以留你一命。”其中一個白袍人說道,他的劍已經距離刺客的喉嚨只剩下一點點的距離,稍微一用力,這刺客便要一命嗚呼了。
“有本事就拿呀。”話音剛落,那刺客身上出現一枚赤銅碗,那枚赤銅碗騰空而起,劃過白袍人的身前,面前人像是受到了什麼控制一樣,竟是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再一看,其他的好像也一樣。
一直站在人群中看熱鬧的桑邑一行人,看到那枚赤銅碗,立刻想起了一個人。
“這赤銅碗,好生眼熟。”江悠也說道。
“你這麼一說,孫爺我看著也眼熟,這身材,這眼睛,怎麼看都像黎正南那小子。”孫齊捏著下巴說道。
“你做了什麼?”此時在屋簷上動彈不得的白袍人有些生氣,這奇異的器物難不成就是之前國中傳言,瀧山的血鍛術?
“只是讓你們暫時動彈不得而已,放心,我只是受命,去你們倉庫裡找一樣東西,找到了便走。”刺客說罷,便跳著離去了,而方向也在無相王宮。
這刺客不僅明搶東西,搶完之後,竟是如此膽大妄為,直接奔著王宮而去,這顯然是自投羅網的行為,這讓在場的桑邑他們都有些蒙,難道說這無相國皇宮內沒有多少厲害的人嗎?這刺客只要拿到鑰匙說進就進嗎?
桑邑雖然疑惑,但還是跟著刺客的方向跑了過去,江悠和孫齊有些不解,也跟了上去,幾人跑到一半,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刺客的身影了。
就在桑邑詫異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他一轉身,黑影直接跳到旁邊的牆上,接著一枚赤銅碗停到了他們的身邊。
可桑邑他們幾個卻並沒有被控制,相反桑邑抬起頭,看著這個刺客,的確有些眼熟。
“你是?黎正南?”桑邑疑惑道。
聽到被喊出了名字,對方索性也不在遮擋面容,摘下了面具。
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果然是黎正南。
“你怎麼在這裡?”桑邑有些驚訝,自從那日在瀧山,黎婉晴死後,他們一直沒再見過他,一直以為可能從此之後再也見不到他了,沒想到他竟是也來了無相國。
“受人所託,來找一件東西。”黎正南說道,他看了看桑邑身邊的眾人,孫齊和江悠都在,還多了兩個面生的人,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要趕緊乘著城中這邊的混亂,抓緊時間前往國庫那邊拿到東西。
“可王宮也不是那麼好闖,裡面的守衛那麼多,你這麼貿然進去豈不是羊入虎口?”桑邑說道,雖然之前因為古銅盒一事曾對黎正南有些牴觸,可如今經歷了這麼多事後,桑邑反而覺得,這黎正南倒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畢竟他對於黎婉晴的態度也是有目共睹的。
“但此時他們剛放完訊號但,王宮那邊是守衛最薄弱的時候,錯過了這個時間就沒有機會了,不說,我先走了。”說罷,黎正南便繼續沿著屋簷和牆壁向著王宮的方向跑去。
黎正南走後,桑邑也思考了片刻,之前自己就懷疑過黎正南是大都安插在黎元青身邊的奸細,可後來並麼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可如今黎正南自己說他受人所託來此處取一件東西,這黎正南背後的人,又會是誰?他要取的東西,會不會與古銅器有關呢?
桑邑的心中還是留下了很多的問題,但想想現在,他們手頭的事還沒有處理完,得先回曾前輩的住處好想想這幾天怎麼賺些銀子將那古銅戒指拿回來。
於是幾人便繼續向城外去了,傍晚的時候,他們回到了曾可前輩的家中,曾前輩看到若山無事,心中懸著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晚上,曾夫人也準備好吃的酒菜來招待他們,桑邑將他們去禁地林中遇到芷鵌鳥和聞獜獸的事告訴了曾前輩,並且包括他們拿到戒指卻被申楚秋給拿了去的事也一併告訴了他。
曾可聽後也是十分憤懣,恨不得立刻拉著申楚秋打罵一頓,這半路截胡的事,他還真乾的出來,還說,下次若是見了這傢伙,定是要他好看。
可如今戒指在他手中,國主也做了見證,想要重新拿回戒指,便只能想辦法攢銀子了,桑邑在來這裡時候就想好了,想借用曾前輩的鍛造窯子來鍛造一些小玩意兒拿到城中去賣,幾個月的時間,按理說能賣不少。
曾前輩也說,正好也想看看桑邑的手藝,於是兩人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