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這滄子和竟是早已投靠了無相,據說當年海皇讓他去無相做說客,意圖緩和兩國之間的關係,可沒想到滄子和一去不返,從此杳無音信,海皇一度以為滄子和被無相國主所害,沒想到他還活著。
滄子和說,當年他只是按照海皇的吩咐,將海皇交給他的珍珠和珊瑚送給無相國,可無相國主卻設計將他困在國都中,之後將他囚禁在無相的大牢中整整三十年,這三十年中,滄子和與外界的聯絡幾乎被斬斷,為了能夠返回海澤,滄子和假意依附無相國主,但沒想到出了牢房後,無相國主為了限制他的行動,對他施加了禁咒,一旦有離開的心思,便會化作一灘血水,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自己將這些事全都告訴了滄九然,便是想讓滄九然就此作罷。
可滄九然聽後,卻覺得滄子和雖然不能離開無相,可他還是有辦法將他帶出來的,只要想辦法讓無相國主交出解藥,或許一切還有轉機,但滄子和卻拒絕了,這些年他幫助無相國做了很多事,實際上早已不再是海澤的人了,就算回到海澤,也會被海皇處罰。
“你們這麼說也無濟於事,首先我們要做的,還是得會會這國主。”就在這時孫齊走到滄九然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如今我們剛剛得手的戒指也不知道被什麼人奪走了,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回城。”
“確實,我也得把若山送回去。”滄九然看了一眼若山,但若山的表情卻有些不情願。
“九然,我想跟你們一起去,我有石花在身,也不會有危險的,定不會拖累你們的後腿。”若山說道。
“若山,你還是回去的好,你父親和母親不是還準備著兩年後的春日祭嗎?在這之前,若你再出什麼意外,曾前輩和曾伯母這幾年的心血可就白費了。”桑邑走上前來勸說,畢竟此次回城,他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
“春日祭還有兩年,我不會打擾到你們,若是見國主,我躲在別處便是,不會惹事。”若山乾脆的說道,應該是下定了決心。
“既然她想跟著,就讓他跟著唄!”孫齊說道:“反正她又不是沒有自保能力,到時候說不定還用的上呢。”
這麼一想,孫齊說的也對,桑邑便也沒有再阻撓,而是江悠,卻始終對若山有些不滿,畢竟這個小女孩身上有很多的謎團,她雖然是鍛術師曾可的女兒,可這孩子天生自帶神力,還能控制石花,先不說這石花從何而來,光是那日在花海里看到的一幕便是駭人至極,作為朋友,也很難不去提防。
休息了一夜後,幾人收拾好後,便前往無相主城去了。
正如桑邑所想,他們剛進主城便被攔截了下來,無相國的守衛們早已在入口等候多時,果真如桑邑所想,那間客棧的老闆已經將訊息送入了國都。
此番這些守衛便是在這裡守株待兔。
若是強行爭奪,必然會引起紛爭,正好,桑邑也想見一見這國主,順便了解一下這國主究竟為何要取這戒指,難不成也與離淵一般,想要利用古銅器的力量,與他國相抗衡嗎?
於是桑邑他們一行人被帶入了皇宮,剛走進大殿的時候,便已經看到國主站在廳堂,白袍白麵的國主看著被帶上大殿的幾人。
他一眼便認出了滄九然,當年就是這個鮫人,引發了一場舉國見令人膽顫的事,但好在最後,以曾家被逐出無相為結束,而滄九然自那之後也不見了蹤影,他也曾派人在無相周邊,甚至連海澤也尋過,可終不得見,沒想到此番這鮫人竟是送上門來了。
雖然認識滄九然,可跟在他身邊的這幾個人卻十分面生,這個小姑娘雖然有些印象,但不知為何竟是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不僅想不起來,還感覺自己的記憶好像還缺失了一部分。
“你們便是私闖禁地的外來人?”無相國主問道,手中還拿著一把剪刀,將旁邊的花枝剪了去。
“國主,既然請我們來,不知所謂何事?”桑邑問道。
被桑邑這麼一問,國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桑邑的眼睛,這雙眸子十分清澈,卻分外堅定,看他的模樣不像是什麼身份顯赫之人,可身上卻有著一股不可侵犯的氣場,這種感覺他只見過一次,還是在黎追身上所見。
“你先告我,你是何來歷,為何目光如此清澈,可身上卻佈滿了殺戮之氣,這種氣息不該在你身上出現,難不成,你身上有其他的古銅器?”沒想到無相國主開門見山的問道,這足以證明,他是知道古銅器的,並且連黎追的事也清楚。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旅行者,但此番我來貴國,卻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