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當年黎追也曾見過這樣的美景,有時候他也曾想過,藤花簪之所以有穿越時空的力量,或許也是黎追受到這個啟發也不一定。
就在桑邑出神的時候,狹間飛到了他的面前,而周圍的空間結界也瞬間解除,他和蕭儀又回到了大殿中,而長衍正安靜的望著他們二人和那隻塗生獸。
“狹間,你終於恢復了。”桑邑緊握狹間,握住刀柄的那一刻,桑邑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力量透過他的手心,融入到了他的身體裡,他有些詫異,可手中的狹間卻一言不發,相反安安靜靜的呆在他的手中。
“看來很順利。”長衍望著二人說道。
“也不算順利,差一點產生預言之地,好在有羅盤。”蕭儀說道。
“原來如此。”長衍淡淡的說道。
“蕭前輩,你的羅盤……”桑邑望著蕭儀,心中的愧疚不言而喻。
“沒關係,羅盤粉碎可能便是它的命數,我日後再尋一枚便是。”蕭儀說道:“桑邑小兄弟不必愧疚。”
“可前輩沒有了羅盤,日後如何設定法陣,我來之前聽說,這君離山上的五位長老可是在鎮守煉魂爐,若沒有了媒介支撐,不會出問題嗎?”桑邑問道。
“你知曉煉魂爐?”長衍走到二人身邊,看著桑邑:“那你可知道,這煉魂爐中關押著什麼。”
“是上古的妖魔一族。”桑邑說道:“說起這個,我在無相國的時候,曾遇到了一個從煉魂爐中逃出來的妖魔,叫子姝。”
被這麼一問,桑邑想起了那日無相國主身上的放著的那枚羅盤,羅盤上殘存了一抹魔力,差一點要了自己的性命,若真是如此,難道說子姝的出逃,並非意外,其中難不成也有君離山本山的人在搗鬼?
“子姝?”長衍微微蹙眉,這個名字不正是上古三妖魔之一嗎,按理說她被封印在爐中已經有幾千年了,若沒有意外,是不可能出逃的。
桑邑將自己在無相國的所見所聞全都告訴了長衍,可誰曾想,作為君離山的掌門人,長衍對這件事竟是一點都不知曉。
為了一探究竟,長衍決定帶著桑邑去一趟煉魂爐。
這君離山的煉魂爐坐落在君離山正北的方向,周圍全都是高聳的石林,還有許多古木林立,煉魂爐便在這些天然屏障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白色的爐子,爐子的五個方位都有一個手柄,每一個手柄上都雕刻著不同的異獸模樣,爐子外面罩著五層不同顏色的罩子,想必便是五位長老的加持。
但遠遠看去,爐子下方的位置有一道裂縫,透過裂縫好像還能看到裡面遊走的妖魔。果然這裂縫與自己在浮生世中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這便是我君離山時代鎮守的煉魂爐。”長衍說道。
“可這裂縫是怎麼回事?”桑邑很是不解。
“是三年前,突然出現的,裡面的妖魔躁動了起來,形成了一股強大的魔力,震裂了爐子。”長衍說道。
“三年前?”桑邑回頭看向蕭儀,難怪在子言的庭院裡,他們問自己三年前的事,難道說他們懷疑著裂縫與自己有關?可那個時候自己遠在大都,甚至對這些事一概不知,這當中能有什麼關聯?
“可能的確與你有關。”蕭儀說道:“我當年下山,也是受到一股力量的召喚,而我在浮屠鎮上帶了那麼多年,最後那股力量便是你出現在浮屠鎮上才出現。”
“這怎麼可能?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桑邑說道。
“你可不是尋常人,你來自無妄,父親是桑之炎,母親是黎晚晚,瀧山黎元青的女兒。”長衍說道,桑邑的身世自是瞞不住的。
“可就算如此,這與爐子上的裂縫有何關聯?”桑邑依然不解,若說古銅器與他有關他到是能理解。
“如果沒錯,你第一次觸碰古銅器的時候,便是這爐子裂開的時候。”長衍說道。
蕭儀望著仙君,原來仙君也想到了。
“或許是巧合?”桑邑說道。
“並非巧合。”長衍說道,你仔細聽著爐中妖魔的呢喃。長衍衣袖一揮,將結界中的聲音開啟。
頓時周圍充斥著各種各樣嘈雜的低語,大致都是各種妖魔的碎碎念,雜亂無章,一時很難分辨其中的意思。
這長衍再次將這些聲音具象化,一些雜亂的聲音被革除,只剩下一些比較清晰。
“他要甦醒了,我們終於可以從這裡面出去了。”
“他來了,我能感覺到,他就在外面。”
“血液在沸騰,我們要出去,要出去,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