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嗎?那父親他們去了何處?桑邑剛準備去尋,卻感覺身後被重重一擊,一口鮮血噴出。剎那間桑邑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一般,痛的他直接半跪在了地上。他回過頭,原來離淵再次利用石海之螺,凝結了空氣柱,從背後給了自己一擊。“想不到,你已經拿到了這麼多件古銅器。”離淵看著桑邑說道:“是你自己把那些古銅器交給我,還是等我殺了你再拿呢?”“離淵,背後偷襲,算什麼本事?”桑邑捂著胸口站起身來說道。“算什麼本事?你們桑家背後算計別人的本事也厲害得很,若不是當年你父親用了計謀,當年你的母親是該與我在一起的,又怎會有如今的你在。”離淵瞪著桑邑,臉上滿是怨恨:“之前大殿與你一見,只覺你眉眼的確有些熟悉,卻不知你竟真是他們的兒子。”“我的母親,可是你親手所害?”桑邑感覺身體裡有一股氣流在四處遊走,原本痛楚的地方開始變得麻麻酥酥的,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原本感覺被震裂的五臟好像在恢復。“是我又如何,他們與我義結金蘭,原本是該輔佐我左右,可他們為了一己之力,背叛我。”離淵繼續說道,絲毫不知錯。“我不知當年究竟發生何事,但你害我母親,殺我族人,如今又用水殘害這麼多無辜的百姓,今日定不能容你!”桑邑感覺身體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開始爆發,他甚至能感覺到周圍空氣流動的速度,天上的雲滾動的節奏,好像那一刻世間萬物皆在他一人的感知當中。他伸出手,周圍的風突然停了,在他的手中匯聚起來,氣流湧動,空氣中的水汽也凝結成水伴隨著風的流動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水氣相伴的圓球。原來這就是無妄國人的力量,利用自然之力,匯聚神力。圓球丟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著離淵飛了過去,離淵利用石海之螺抵抗,竟是接下了這攻擊,桑邑幾次匯聚圓球,轟鳴聲陣陣作響,圓球接二連三,地面上被砸出了一個個一丈深坑。“就這麼點能耐?看來你不比你爹厲害多少,輸也是遲早的事。”離淵說著再次用石海之螺凝結空氣,立刻給了桑邑一擊。桑邑原本想側身躲開,卻發現這一擊只是徐晃一擊,另一道氣流從他的側面呼嘯而過,他一仰頭,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再慢一步,他的腦袋怕是被削掉了。“小心左邊!”龍力提醒道。桑邑發現另一道氣流也在自己的身邊劃過,他立刻驅動小追,兩把小追從身後飛來,擋在了自己的身側,鐺的一聲,小追的刀刃嗡嗡作響。桑邑見狀再次凝結風球,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呼喊,再一看江悠他們跑也過來了,但與此同時,離淵的身後也出現了一支軍隊,而為首的正是江鎮。江鎮提劍而起,直接迎著桑邑攻了過來,江鎮作為大都上宗,劍術穩準狠是有目共睹的,桑邑雖然此時身負無妄神力,但他還沒有完全會使用,方才凝結水氣和風是需要時間的,這段時間裡,江鎮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小子,還不束手就擒?”江鎮看著桑邑,厲聲道。劍在脖子上,若江鎮欲取他性命,他的確毫無還手之力,但他如今擁有這幾件古銅器,又有何懼。說著他驅動小追二號,從江鎮的身側刺來,江鎮果真沒有發覺,手中的劍遲疑了一下,桑邑立刻蹲下身,驅動小追一號從上方攻來,江鎮一人一劍只能防範一邊。但桑邑還是小看了江鎮的劍術,只見他手中長劍向空中一拋,身體在空中旋轉一週,躲開了身側的小追,接著劍落手中,用力一擋彈開了頭頂的小追。桑邑見狀原本準備用古銅盒,卻不料離淵凝結空氣柱,又是一擊,桑邑沒能躲開,重重地被擊倒在地上。江鎮的劍馬上就要刺入桑邑的胸口,卻不料江鎮的劍卻在桑邑的胸口處停了下來,再一看,江鎮的肩上,搭著一把長劍,身後站著江悠。“爹,你不能傷他!”江悠說道。“逆子,還不收了劍,為了這個小子,你連你爹都不認了嗎!”江鎮怒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