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
滄九然那時懷疑,是不是海皇一早便知道至寶已經不在這裡,所以才會下令海澤族人不得靠近蚌殼,就是為了防止這個秘密被發覺,而他們海澤的這件寶物,便是被黎追拿了去。
但如今的這般情況,滄九然更覺得,這當中一定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在,海澤至寶如此重要的東西,海皇怎麼可能輕易交出來。
滄九然感覺意識開始模糊,再這樣下去,自己根本等不到找出真相的時候便已經一命呼嗚了,這種時候想要自救,便只能提取鮫珠的力量,但鮫珠一旦受損,自己的記憶便也會隨之消失一段時間。
他會以人類的模樣生活好長一段時間,直到鮫珠完全恢復。
滄九然吐出鮫珠,用全力吸取鮫珠的力量,鮫珠上出現了一道裂痕,與此同時,美妙的歌聲從鮫珠中傳出,那是滄九然的心聲,以歌的形態傳向了遠方。
一個少女,赤著腳,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她用手摸索著找到了滄九然,她摸著九然的魚尾,有些驚訝,一開始她以為是一條大魚,直到滄九然突然坐起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若山這才嚇的後退幾步。
也在此時,天空中出現了一道絲線般的彩虹,滄九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接著便飛向了彩虹的方向。
再次落地的時候,眼前大家都站在巨石上,若山,孫齊,江悠還有桑邑。
“剛才是怎麼回事?”滄九然還有些驚魂未定,方才發生的一切依然歷歷在目,絲毫不像是一場夢境,倒更像是他回到了過去,在冥冥中改變了一些東西。
“看來連你也回到了過去的某個時間段。”孫齊說道:“我們也都從裡面出來,方才我們幾個研究了一下,興許這便是那枚藤花簪的力量,能夠帶人用某種方式回到過去,甚至能改變一些過去的事件。”
“的確如此。”桑邑說道:“如今我已經拿到了戒指,可是藤花簪又不知所蹤。”
話音剛落,他們身後出現一道白光,黎澤他們一行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後,包括那位還不知道姓名的長者。
伴隨著幾人被帶回原處,藤花簪也叮咚一聲落在了地上,上面的淡淡光澤漸漸的消失,又變回了尋常的模樣。
趁著黎澤他們幾個人愣怔的時候,那長者竟是立刻掙脫了束縛,直接衝著桑邑他們快步跑了過來,黎澤見狀原本準備驅動它的血器匕首,但卻被桑邑用小追二號阻止了下來,黎澤有些生氣。
與此同時,江悠連忙撿回簪子,生怕被黎澤他們拿了去。
可這邊黎澤他們還沒動手,那位長者卻不知何時從身上掏出一把寒冰匕首,抵在了桑邑的脖子上:“把戒指給我。”
“前輩,你這是?”桑邑皺眉,顯然沒想到會中此招。
“快點,把戒指給我。”長者手中的匕首又加重了幾分力度,桑邑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冰凍的痕跡。
面對此番情形,孫齊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一邊的黎澤,卻好像準備看著這場鬧劇,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倒是滄九然,看著眼前的長者,卻皺起了眉頭,他手中的寒冰匕首,是海澤的東西,難不成他與海澤也有關係?
桑邑緩緩從手上脫下戒指,但並沒有立刻遞給他,而是問道:“前輩不如先把刀放下,這戒指是我好不容易拿到。”
“別廢話,交出來。”桑邑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你是海澤的人?”滄九然突然問道。
長者一聽,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他的聲音提高了一些,對桑邑說道:“我是無相國的祭祀,奉國主命令來取戒指,你最好把它現在就交給我。”
桑邑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緩緩的側了側身子,心中呼喚了一聲小追的名字,接著用力一轉身,脖子上被拉出了一道血口子,與此同時,小追二號直接刺在了長者的肩膀,小追一號也同時飛了過來,長者還來不及反應,便已經被兩把小追挾持在一邊動彈不得。
但與此同時,黎澤的手下一同衝了過來,各自拿著不同的血器,開始攻擊桑邑,江悠見狀提劍而來,與這些何家手下對持。
孫齊也毫不示弱,直接以絕對的力量將其中一個手下打趴在了地上,黎澤見狀驅動血匕首,刺向他。
見狀滄九然和若山也上來幫忙,何家的幾個手下,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紛紛被擊倒在地,只剩下黎澤一人站在一邊,有些無奈的望著這幾個人。
“黎澤,你想搶銅戒,可沒那麼容易。”桑邑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