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鑽研鍛造術,可這些成品幾乎是災難級別的,不僅不能使用,幾乎等同於銅製廢品,根本毫無價值可言。
就在二人專心看著地上的罐子出神的時候,一個村民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後,幽幽的問了一句:“你們是何人?”
這一句詢問讓江悠和桑邑二人打了個機靈,桑邑站起身,看到了身後村民的模樣。
那人頂著濃烈的黑眼圈,好像已經有很久沒有休息過了,身體也看著十分虛弱,乍看上去,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變成一具屍體。
桑邑定了定神,說道:“我們聽說這個鎮子上有十分罕見的銅器,想來觀摩學習一下。”
桑邑編了一個蹩腳的謊言,但沒想到這個人好像並沒有懷疑,接著說道:“鎮子上的確有上好的器皿,不過很不巧,那東西在村長那裡。”
“老鄉,實際上我有些好奇,為何你們要鍛造這麼多毫無用處的罐子放在這裡?”桑邑問道。
那村民聽後,沉默了許久,似乎有些不情願透露,但還是開口道:“這是村子的習俗,每年都要做不同模樣的罐子,每年要拿出最好的一隻,用來放在屋前供野獸選擇。”
還真如江悠所說。
“為何要這麼做?”桑邑繼續問道。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走出村子,去外面……”說到這裡,這位村民的臉上露出了恐懼,似乎走出村子要比呆在村子裡還令他不安。
就在桑邑準備詢問這位老鄉更多事情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聲呼喊,好像是這位老鄉的妻子,那女人看到桑邑和江悠的時候,臉上的也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她連忙跑過來,一把拉著這位老鄉回到了家中,臨走前還瞪了桑邑一眼。
這讓桑邑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他們好像對外面的人也十分恐懼。”桑邑疑惑。
“我也覺得,前面有一家客棧,我們去那裡問問,說不定有什麼線索。”江悠說道。
於是兩人來到了客棧裡,剛走進客棧,便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風從裡面吹來,廳堂中沒有多少客人在,只有幾個孩童坐在角落的桌前玩著石子,店小二蹲在地上,面前放著一盆野菜,正仔細的挑著菜葉。
見到有客人進來,也沒有熱情的招待,反而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繼續著手中的活兒。
桑邑看到,這個店小二的狀態和剛才那個老鄉差不多,同樣是濃烈的黑眼圈,還有虛弱的氣色。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向您打聽一下這個村子的情況,不知……”
“你們若是要問關於罐子的事,那便莫再開口了,今天日子特殊,我們店要早一些打烊了,晚上還要進行儀式,若沒其他事,請兩位客人改日再來吧。”店小二端起地上的盆,走到兩人面前,面露怒色,明擺著要讓二人離開。
“不知你說的儀式可是那個野獸選擇人家飲水,然後去黑沼山尋找銅環一事?”桑邑連忙問道。
“你們是外來的人,我奉勸你們早些離開,等天色晚了,野獸就要進入村子,到時候出了事,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說著店小二便拿起門上的鎖,驅趕著江悠和桑邑二人離開,只聽碰的一聲,門被關上,兩人愣怔的站在客棧門口,面面相覷。
原來,今天便是他們進行儀式的日子。
“我們怎麼辦?”江悠看了看桑邑,又看了看這空蕩蕩的街道,果然每家每戶的門口已經放置好了盛滿水的罐子,而天色似乎也在漸漸暗下來。
“既然他們說晚上回來野獸,我們不妨就留在這裡,看看這傳言中的野獸到底是什麼模樣。”桑邑說道,然後大步流星向著客棧後面的院落走去,並且說道:“這裡到是個不錯的藏身之處。”
“不行,這後院連個遮擋都沒有,萬一野獸來了,我們兩不就是活脫脫的目標。”客棧的院落十分空曠,左邊的牆邊堆滿了銅罐,這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藏身的地方。
桑邑走到罐子前,將那些罐子翻了開來,騰出了一片可以容納兩個人的空間,接著拉著江悠讓她站進去,江悠雖然很是疑惑,但照做了,只見桑邑將罐子一個個的放在江悠的周圍,直接用罐子堆成了一個小山,將江悠完好無損的包裹在了罐子鑄成的小山裡。
接著他自己也站了進去,堆好了罐子。
“桑邑,虧你想的出來。”江悠看著桑邑將最後一個罐子放在面前,不由的笑出了聲,兩人徹底的被罐子覆蓋,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這裡藏了兩個人,簡直天衣無縫。
“那是。”桑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