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我的也是一個無法解答的疑問。”龍靈苦笑道。
“親自去問他?怎麼問?黎追不是早在千年之前便已經死了嗎?”桑邑有些無奈,就算如今他好幾次在夢境中見到黎追的身影,可那終究只是過去的畫面,他又如何能問的出什麼來。
“好了,天色不造了,也該休息了。”說罷龍嶺便想往常一樣化作霧氣消失在了古銅盒的周圍。
桑邑嘆了口氣,這麼久以來,他早就習慣師父這種一到關鍵時刻就玩失蹤的毛病,一想到明天還要趕路,桑邑便也沒有再多想,躺在床上倒頭就睡,只希望明天的一切能順利。
雨大概是下了整整一夜,這一夜電閃雷鳴,大雨沖刷了整個街道,早上一醒來,就聽到走廊裡腳步聲來來回回,推開門一看,店裡的夥計們都人手端著一個水盆,匆匆忙忙的往樓下走去。
桑邑拉住其中一個詢問:“你們這是做什麼?”
“害,昨夜下了一整夜的暴雨,整條街都被水淹了,客棧也被淹了。”說罷夥計便立刻向樓下走去,桑邑跟著他向樓下走去,站在樓梯上便看到一樓的廳堂裡的水已經到了膝蓋,夥計們雖然用盆再往外面杳水,但明顯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外面街道上的水還在不斷的往裡面流,而且看起來這水位還在不斷的上漲,這明顯不大對勁。
就在這時一個夥計從街上回來,匆匆忙忙的蹚著水走進店裡,神色慌張的對老闆說道:“不好了,老闆,客棧後面的一根承重柱有些鬆動,看起來快要被水泡斷了。”
“什麼!”客棧老闆一聽也坐不住了,承重柱若是斷掉,整個客棧那是要塌的!
聽到這話後,周圍的夥計也亂做一團,有幾個膽小的衣襟丟掉了手中的水盆往外面跑去,與此同時,房頂上傳來幾聲噼噼啪啪的聲響。
“壞了,真的撐不住了。”老闆一拍腦門,連忙招呼夥計喊上面的客人出來。
與此同時,屋頂上的聲響也變得更加劇烈,不少人發現了異常,連忙從屋裡跑了出來,桑邑站在樓梯上,抬頭望去,感覺屋頂也在搖搖晃晃的,被大水浸泡了一夜,這原本就有些陳舊的屋子顯然已經無法支撐,屋頂上面開始不斷有碎渣掉下來。
外面的水還在不斷的高漲,再這樣下去這裡的人一個都跑不出去。
桑邑斟酌了片刻,掏出了葵秋,咬破了手指,在鏡面上一點,開啟了鏡面,葵秋鏡飛到樓下,鏡面朝下,竟是開始吸收地面上的水,速度極快,外面的水流也開始變得湍急起來,全都匯聚在葵秋鏡的鏡面上。
原本在樓下的夥計們看到這突然出現的鏡子,全都大驚失色,就連客棧老闆也皺起了眉頭,眾人看著客棧中的水漸漸下降,再一看,外面街上的水也順著這邊向著鏡面中流去,更是感覺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那些被驚動的客人也一個個的全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桑邑驅動葵秋鏡的一幕,幾乎被這所客棧的每一個人看在眼裡。
大概不到半刻的時間,整個客棧包括街道上聚集的水全都被吸了個乾乾淨淨,桑邑收回葵秋鏡的時候,原本搖搖欲墜的客棧屋頂此時也停止晃動。
桑邑收回葵秋,原本準備上樓,卻剛好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桑邑,你怎麼在這裡。”站在他面前的人,竟是黎澤。
他怎麼會在這裡。
而黎澤似乎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與桑邑相遇,更沒想到,桑邑會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驅動器物。
桑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將鏡子收好後,說道:“只是偶然來這裡走走。”
但心中卻也疑惑,黎澤如今是在何宇辰手下做事,他不在瀧山來無相做什麼?難不成何家也發覺了這第七枚古銅器的位置?
“來這裡走走?”顯然黎澤並不相信他的話。
“信不信由你,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何宇辰又給你分配了什麼特殊的任務?”桑邑反問道。
“這自然不能告訴你。”黎澤顯然也不願與桑邑多言,轉身準備上樓。
“黎澤,黎前輩也不在瀧山了,黎家入今已經被三位長老掌控,你是長老的人,但我希望你別忘了,你也曾是黎家的一份子,是黎前輩器重的徒弟,不是何家隨意驅使的棋子。”桑邑認真的說道,他雖然不知黎家三位長老安排黎澤是為了什麼,但自從在何家庭院經歷了生死一夜之後,他總覺得黎澤並非單純的被利用,相反,他可能還有自己的一部分想法在。
不管他怎麼想,桑邑只希望,他不要成為敵人就好。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