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就那麼靜靜看了會陳洛,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無奈,有惋惜,卻也帶著一絲決絕。
他深知陳洛實力超凡他的弟子潛力無限,是天玄派未來崛起的希望之一,可如今面對傲炎派的洶洶來勢,以及門派內部的重重壓力,和老祖做出的決定。他只能做出這艱難的抉擇。
江天勝盯著呂天賜,眼中滿是警惕與質疑,冷冷說道:“呂天賜,你什麼意思?”
呂天賜深吸了一口氣,那氣息彷彿帶著無盡的沉重,隨即嘆氣道:“陳洛交出羽星印。”
他的聲音雖不大,但在這嘈雜的戰場上卻清晰可聞,仿若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眾人的心頭。
陳洛聽到他的話,整個人微微一怔,盯著呂天賜看了好一會。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似乎沒想到門派竟會在此時提出這樣的要求。
但很快,他的眼神便恢復了平靜,默默從儲物戒指內,拿出羽星印,輕輕一拋,那羽星印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穩穩地落在了呂天賜手中。
接到羽星印的呂天賜,深深看了一眼手中這象徵著羽星峰權力的印記。
緊接著,他抬頭看著陳洛,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而冰冷,高聲說道:“羽星峰陳洛,縱容弟子惡意殘害同道中人。陳洛殺害他派長老。如此殘暴兇戾,天玄派絕不能容忍。”
他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今日!本掌門,將陳洛師徒一行,逐出天玄派!他日行事與我天玄派無關!若敢以天玄派名義行惡禍害,天玄派必將爾等誅之!”
呂天賜的話語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在場的天玄派眾人都震驚不已。
“掌門師兄!” 姜韻滿臉焦急,她急忙上前一步,大聲喊道,“陳洛師弟和他的弟子們是被冤枉的,這其中定有誤會啊!怎能如此輕易地將他們逐出派門?” 。
“掌門!” 歐陽勝也向前跨出一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他的拳頭緊握,關節泛白,顯然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然而,呂天賜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呼喊,他的眼神堅定地望著遠方,彷彿已經下定決心。他心中明白,做出這個決定或許會讓門派損失一員大將,但在他看來,這或許是保全門派的唯一辦法。
他接收到之前暗中老祖玄虛真人的傳音。“天賜,放棄陳洛他們。傲炎派這次出動了兩名洞虛境強者,天玄派不可力敵。”
呂天賜也有反駁道:“師尊!咱們不也有洞虛境強者嗎?請他們出關,可力敵啊!”
“你糊塗啊!都不知道你這掌門怎麼當的,護宗老祖,豈能隨意出關浪費在這點小事上。”
“我意已決,你照做就行!”
江天勝聽到呂天賜的決定,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冷冷地看著陳洛,說道:“哼,陳洛,如今你已被逐出天玄派,看你還能如何囂張!”
陳洛面對著這一切,神色淡然,沒有絲毫的慌亂與憤怒。他看著呂天賜,平靜地說道:“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一個天玄派。既然如此,今日起,我與天玄派從此恩斷義絕!”
說罷,他轉身看向自己的弟子們,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鼓勵,“徒兒們,隨為師離開。”
蘇雲煙、龍辰、王晨、龍倩語等人雖然心中滿是不甘與委屈,但他們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緊緊地跟在了陳洛身後。他們知道,無論發生什麼,只要有師尊在,他們就無所畏懼。
就在此時,柳鶇河突然如跳樑小醜般躥了出來,手指著陳洛,大聲喊道:“站住!”
原本正欲攔住陳洛的江天勝,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默默收回腳步,臉上浮現出一抹戲謔之色,饒有興致地看起了戲。
陳洛緩緩轉過身,目光如炬,冷冷地看向柳鶇河。
“陳洛,把天玄派的東西留下。” 柳鶇河神色陰冷,聲音好似從牙縫中擠出。
陳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冷冷地盯著他,隨後隨手一揚,將羽星峰的功法秘籍朝著柳鶇河丟了過去,便欲再次轉身離開。
“還有你弟子們的武器!” 柳鶇河挑釁之意愈發濃烈,再次開口,那語氣中滿是肆無忌憚的張狂。
陳洛目光如刀,直視著柳鶇河,一字一頓,冷冷開口道:“柳鶇河,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弟子的東西,哪一樣是你們天玄派的?”
“他們既然身為天玄派弟子,那他們的東西自然就是天玄派的!當然,從今日起,他們便不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