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來不及防禦,就被轟飛到馬路上。一時間,塵土飛揚,沙石四濺,他們的身軀如同破敗的風箏,在空中劃過狼狽的弧線,而後重重地摔落。
一個個氣息紊亂,臉色慘白如紙,倒在地上呻吟不止,那痛苦的聲音彷彿是受傷野獸的哀嚎,在這喧鬧的街道上顯得格外悽慘。
為首男子首當其衝,遭受的衝擊最為猛烈,整個人像斷了線的木偶般倒飛而出,一口鮮血如噴泉般從他口中狂噴而出,瞬間染紅了身前的地面。
隨後兩眼一翻,昏迷過去了。那模樣,就好似被狂風驟雨摧殘後的殘花敗柳,毫無還手之力。
陳洛見此,面色冷峻,仿若這一切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直接無視了他們,轉頭對著小廝說道:“帶路吧!”
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這世間的紛擾都難以撼動他分毫。
“好勒,爺,你們這邊請。” 小廝不敢怠慢,小跑到他們前面引路去。他的動作迅速而利落,眼神中滿是敬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惱了這位貴客。
在陳洛他們走後,人群中有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那眼神中似乎暗藏玄機,隨即不動聲色地離開了。
他們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只留下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氣息。
雷炎宇剛回到住處,步入大廳,卻見到柳鶇河正在大廳主位上,悠然自得地品著靈茶。
那靈茶的香氣瀰漫在整個大廳,仿若一層輕紗,給這略顯莊重的空間增添了幾分閒適之感。
雷炎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彷彿一隻偷了腥的貓,連忙上前,說道:“師叔,我見到陳洛他們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迫不及待,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好戲開場。
“嗯?陳洛?你是說...” 柳鶇河微微皺眉,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對,就在這天池城!” 雷炎宇點了點頭,語氣篤定,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幸災樂禍,好似找到了什麼可以用來拿捏的把柄。
這時,從門口進來兩人,腳步匆匆,神色慌張。他們連忙跑到柳鶇河面前,恭敬說道:“峰主,弟子有事稟報!”
“何事!” 柳鶇河看向他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似乎在責怪他們的莽撞打擾了自己的雅興。
“回峰主,弟子在天池城見到陳洛和他的弟子!”
“並且陳洛的弟子,王晨還打傷了傲炎派的人!”
跪在柳鶇河面前的兩名弟子,一人一句稟告道,聲音急促而緊張,彷彿在傳遞著一個極其緊急的軍情。
柳鶇河放下手中的靈茶,雙手輕輕敲擊著桌面,開口問道:“他們現在在何處?”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仿若一位即將出徵的將軍,在詢問敵軍的動向。
“弟子,目前不知,但弟子已經派擅長追蹤的師弟,前去追尋了。” 一名弟子連忙開口回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忐忑,生怕峰主怪罪自己辦事不力。
“你們先下去吧,有新訊息再告訴我。”
“是!” 二人應道,隨後起身離開。他們的背影略顯落寞,彷彿在這場突如其來的事件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雷炎宇走上前,輕聲說道:“師叔,您說陳洛他們會不會為了天池名額,追來的吧!”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仿若在說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猜忌與不安。
“他敢!!” 柳鶇河聞言一臉不悅!他的聲音陡然拔高,仿若一聲驚雷,在大廳中炸開,臉上的怒容彷彿能將空氣點燃。
“天池名額,乃是門派所定的。豈是他陳洛隨意更改的!” 柳鶇河冷哼說道,眼神中透著一股霸道與專橫,似乎在維護著某種至高無上的權威。
“那!陳洛他們這時候出現在天池城,是為了啥?距離天池秘境開啟還有七天時間!” 雷炎宇繼續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彷彿在探尋一個深不可測的謎團。
“明天是下一次天池名額的爭奪比鬥!會不會是掌門派來的?” 柳鶇河思索道,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似乎在擔心門派高層的插手會打亂自己的計劃。
“這?不太可能吧!” 雷炎宇有些懷疑的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否定,似乎不太認同柳鶇河的猜測。
“走!我們去會會他!” 柳鶇河起身說道,他的動作乾脆利落,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然與果敢,彷彿要親自去揭開這個謎團的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