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一行人駕駛著靈舟,在浩瀚的天際中疾馳,靈舟劃破長空,留下一道長長的白色尾跡。很快,天玄派那巍峨聳立的山門便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靈舟緩緩降落,陳洛等人剛一踏上天玄派的土地,便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往日裡熱鬧非凡的門派廣場,此刻卻顯得格外冷清,弟子們行色匆匆,臉上都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看來,天池秘境那邊的事情已經傳到門派裡了。準備隨時要對峙傲炎派了。” 陳洛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道。
就在這時,幾道身影快速朝著他們這邊飛來。為首的正是姜韻和歐陽勝,他們的臉上帶著焦急與關切。
“陳洛師弟,你們可算回來了!” 姜韻急切地說道,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著,確認唐婉和沐清清安然無恙後,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歐陽勝也走上前,看著陳洛問道:“吳軻麟這小子,沒給你添麻煩吧?”
陳洛微微一笑,說道:“他一路上表現得很不錯,還在天池秘境中獲得了不少機緣。”
話還未說完,突然,一陣急促的鐘聲在門派中響起。這鐘聲低沉而凝重,彷彿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喪鐘,瞬間打破了門派的寧靜。
“不好,這是門派的緊急召集令!” 姜韻臉色微變,說道,“看來是出大事了。”
眾人不敢耽擱,連忙朝著門派主殿趕去。一路上,只見無數弟子朝著主殿的方向飛奔而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緊張與嚴肅。
當陳洛等人趕到主殿時,主殿內已經聚集了眾多的長老和核心弟子。呂天賜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陳洛身上。
“陳洛,你可知罪?” 呂天賜的聲音冰冷而威嚴,在主殿內迴盪著。
陳洛微微皺眉,心中暗自疑惑,但他還是不卑不亢地說道:“掌門,我有何罪?”
呂天賜冷哼一聲,說道:“你在天池秘境中縱容弟子與傲炎派發生衝突,致使兩派關係緊張,如今傲炎派傳訊要麼交出你們,更是揚言要踏平我天玄派,你還敢說不知罪?”
陳洛正要開口辯解,這時,柳鶇河站了出來,他冷笑著說道:“陳洛,你就別狡辯了。你和你的弟子在天池秘境之行的所作所為,我都已經一五一十地告訴掌門師兄了。”
陳洛看了柳鶇河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知道,這一切肯定是柳鶇河在背後搞的鬼。
“所以,掌門,你是要將我們交給傲炎派?” 陳洛深吸一口氣,說道,“在天池秘境中,是傲炎派的人先對於浩和林媚兒動手,將他二人懸吊木樁,在暗處埋伏我的弟子,我們只是被迫反擊而已。而且,我們的弟子在天池大比還為門派獲得了名額和榮譽。”
“哼,你說的這些,誰能證明?” 雷烈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如今傲炎派不日將舉兵到山門前,你們殺了他們此次秘境的所有弟子,更有一名元嬰境長老,他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天玄派若不想遭受滅頂之災,就必須給傲炎派一個交代。”
“難道就因為傲炎派的幾句話,我們就要將陳洛師弟交出去嗎?” 姜韻忍不住說道,“陳洛師弟他的弟子為門派贏得下一屆名額,此等功勞,我們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是啊,掌門。陳洛向來對門派忠心耿耿,這次肯定是有誤會。” 趙坤也開口說道。
一時間,主殿內眾人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將陳洛交出去,以平息傲炎派的怒火;另一派則堅決反對,認為應該相信陳洛,不能輕易向傲炎派低頭。兩派人馬各執一詞,爭論得不可開交。
就在這時,一名弟子匆匆跑了進來,他氣喘吁吁地說道:“掌門,傲炎派的人來了!他們已經在門派山門外叫囂了!”
眾人聞言,臉色皆是一變。呂天賜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猛地站起身來,說道:“走,我們去會會他們!”
說完,他率先朝著門派山門的方向飛去。眾人也紛紛跟了上去,一場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眾人緊跟在呂天賜身後,御空而行,不過片刻,便已來到天玄派山門之前。
只見山門外,傲炎派的一眾強者早已在此嚴陣以待。為首的乃是傲炎派現任掌教江天勝,其身旁,數位氣息雄渾的長老與護法周身靈力波動,隱隱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威壓。
“呂天賜!” 江天勝目光如炬,直射向呂天賜,聲音仿若洪鐘般響徹四周,“你天玄派陳洛及其弟子,在天池秘境中殘忍殺害我傲炎派所有弟子和一位長老,此等血海深仇與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