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接住獎品,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看向陳洛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陳洛冷哼一聲:“你問我?你身為掌門,對百寶堂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此次門派大比,我弟子名次靠前,卻得到如此寒酸的獎勵,怎麼給不起嗎,給不起還辦什麼大比,而百寶堂堂主態度囂張,還對我弟子施加威壓!”
呂天賜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說道:“竟有此事?百寶堂堂主為何要這樣做?”
“你問我?呂天賜!今天你要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拆了你天玄峰。”
“陳洛,你敢!!”就在這時,從下方猛地飛起一人,伴隨著一聲厲喝,那聲音中透著一股濃濃的警告意味。
等來人靠近,漸漸露出身形,只見來人正是凌海峰的柳鶇河。
柳鶇河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袍上繡著銀色的紋路,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陳洛,這裡天玄峰不是羽星峰,掌門在此,豈容你放肆!”柳鶇河厲聲呵斥道
陳洛轉頭看向柳鶇河,眼中滿是不屑:“柳鶇河,這裡沒你的事,別來趟這渾水。”
柳鶇河冷哼一聲:“哼,你要鬧事,我便不能不管,這是掌門之地,容不得你放肆。”
“你在掌門面前如此張狂,還談什麼討公道。我看你是想借機鬧事,擾亂門派安寧。”柳鶇河冷笑譏諷。
“聒噪。”
陳洛抬手對著柳鶇河方向一揮,柳鶇河便如同炮彈般,朝著下方天玄峰砸去。直接砸出一個百米深坑,堂堂元嬰後期強者,當場暈死過去。
這一下,全場皆驚。陳洛這一擊,展現出了他令人咋舌的強大實力,同時也表明了他為弟子討回公道的決心。
掌門呂天賜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和憤怒:“陳洛,你太過分了!柳鶇河不過是說了幾句,你怎能下此重手?”
陳洛卻面不改色,冷冷地回應道:“他要多管閒事,就該付出代價。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他就是你的下場。”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退縮,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壓得呂天賜不由身形下降了一些。
呂天賜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深知陳洛此時已經怒到極點,但柳鶇河被打成這樣,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陳洛,你為弟子出頭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門規。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如果是百寶堂堂主的問題,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但你打傷柳鶇河,也必須接受懲罰。”
陳洛冷笑一聲:“門規?你少跟我扯這些。再說,你覺得你口中的能奈我何。”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身上的靈力波動愈發強烈,彷彿隨時準備再次出手。
其他長老們和各峰峰主也紛紛趕到現場,看到眼前的情景,都面露凝重之色。
姜韻上前勸道:“陳洛,你先冷靜一下,掌門師兄已經說了會調查此事,你這樣衝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陳洛看了姜韻一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希望掌門能儘快徹查,否則,我絕不罷休。”
掌門呂天賜見陳洛如此強硬,眉頭皺得更深,他猛地一甩衣袖,對著身旁的執事弟子喝道:“去!將百寶堂堂主帶來,今日定要把此事弄個明白。”
執事弟子趕忙領命,身形一閃便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隨後,眾人紛紛下降到天玄峰,跟隨呂天賜來到那莊嚴肅穆的大殿內。大殿中氣氛凝重,眾人都在等待著百寶堂堂主的到來。
不多時,執事弟子便帶著百寶堂堂主來到了大殿。
百寶堂堂主一到,現場氣氛愈發緊張。他身著華麗長袍,上面的珍貴寶石在陽光下閃爍,他的眼神卻有些閃躲不敢直視眾人,尤其是陳洛那如利刃般的目光。他朝著呂天賜恭恭敬敬地行禮:“掌門,不知傳喚屬下何事?”
呂天賜面色冷峻,他二話不說,直接將王晨等人的獎品狠狠地扔在百寶堂堂主面前,質問道:“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陳洛弟子名次靠前,獎勵卻如此之差?而且還對他們施加靈力威壓?”
“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呂天賜他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百寶堂堂主心中一驚,額頭瞬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仍強裝鎮定,狡辯道:“掌門,獎勵之事是按過往慣例和綜合評定來的,至於威壓,是他們以下犯上,肆意鬧事,我只是為了維護百寶堂的秩序罷了。”
陳洛聽了,不禁冷笑譏諷道:“慣例?評定?你倒是會說。你告訴我前三名的獎勵還不如一個第九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