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初慢慢走出陣法,去找天山玉佩,不再理會身後正哀嚎的人。
寧欣見洛瑾初越走越遠,絲毫沒有想救他們的意思,怒火中燒,一時間也急了,
“洛瑾初,你運氣好,逃過這個陣法了,但你洛家可逃不過了,現在一定被我皇家包圍了,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噗。”
只見寧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現在的她,只覺身上每一處筋骨都猶如被螞蟻啃噬一樣痛苦,
洛瑾初眼神冷冷,雖然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行事,但是她的心裡還是有些擔憂,
因為在乎,所以擔憂。
就在洛瑾初剛離開吞噬陣法不久,寧靖宇從暗處走了出來,淡淡地走上前,冷冷的看著那些皇家人哀嚎著。
此時的寧欣看到寧靖宇,心裡很激動,宛若看到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皇兄,大,大皇兄,快救我。”
寧靖宇眼神淡淡,“呵,救你?”
而其他皇室中人也慢慢爬向寧靖宇,“太子表哥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寧靖宇以一個旁觀人的眼神漠然著,曾經的自己就像此刻的他們一樣。
寧靖宇一腳踢開即將碰到自己的寧欣,而本就重傷的寧欣,此刻卻是傷上加傷,連哀嚎痛苦的話,都無法說出。
“寧欣,你們居然也有今天,你們平日裡向來不是都高高在上的嗎?如今怎麼來求我這個‘低賤之人’呢?”
寧欣一頓,但此刻的她只能求他,“皇兄,你救救我,我是你的親皇妹啊,我錯了,你救救我,咳咳,好,好不好……”
寧靖宇看著寧欣求他的樣子,漸漸失神,仿若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求他們救救自己的母親的場景。
他母親原本只是寧後身邊的低等侍女,卻因為一次偶然,被寧皇寵幸,而也因此,被寧後記恨上,
而寧皇也並不愛他的母親,而他母親也一直都是個普通侍女,就算是生下了身為寧氏皇族長子的他,也都沒有得到過什麼封賞,
反而被寧後再次記恨,而他也一直養在寧後膝下,早早地被封為太子,卻是個什麼都沒有的傀儡太子。
當時母親生病,身為太子的他,跪寧皇,跪寧後,甚至跪比自己還小的寧欣,求他們給母親宣召太醫,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此刻的寧靖宇,冷冷地看著跪求在自己腳邊的寧欣,唇角微勾,“十年前,你只有八歲,而我十歲,我也是這樣跪求你的,你還記得嗎?”
寧欣早就不記得了,或者說,她欺侮寧靖宇太多次,多到她自己也數不清了。
但此刻的她,卻不敢多說,只是一個勁的求饒。
寧靖宇輕聲笑了一下,最後頭也不回地離開,而直到此刻,寧欣見寧靖宇直接離開,也沒有救她,她也還是直接對著寧靖宇破口大罵,沒有任何悔改之意。
而此時,寧欣的嘴裡猛的噴出一口血,直直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洛瑾初找到天山玉佩,徹底離開的不久之後,吞噬陣法之中的寧氏皇族所有人都在一剎那化為血水,又轉瞬消失,
就像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他們的任何痕跡。
洛瑾初剛出試煉,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周邊很靜,不正常的靜,
洛瑾初的心有些慌亂,下意識的喚出傳聲鈴,“澤之,澤之,凌澤之。”
但此刻的傳聲鈴卻是沒有任何回應。
“不好!玄軒,你先回去。”隨後,洛瑾初直接喚出玄玉,而隨著一聲鳳唳,一隻紫青色的青鸞幻化成一道流光,往洛府而去。
傅玄軒也喚出他的本命靈獸,緊隨其上。
洛家
滿地盡是瘡痍,有洛家的人,鳳唳閣的人,也有寧氏皇族的人。
此時,洛震撫住自己的胸口,微微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臉漠然地看著面前站著的人,眼裡盡是嘲諷,
“呵,洛蒙,我真是小巧你了啊,只有歷代洛家家主知道的密道,你居然會知道。看來,你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細細謀劃了這麼多。”
要知道,洛瑾初在去皇家秘境試煉之時,就想出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而為了避免再生事端,洛瑾初特意用心頭血設下保護陣法,可抵禦靈神以下三次攻擊。
但卻萬萬沒想到,皇家人竟然直接避開了保護陣法,而是進了只有歷代洛家家主才知道的一個密道,而這訊息也是洛蒙告訴寧氏皇族的。
此時的洛蒙宛若一個已經成功的上位者,眼神裡盡是喜悅,摸了摸自己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