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將玉青兒帶往藥王谷冷寒之地溫養身體,玉長亭顫顫巍巍地伸出雙手去探玉青兒的脈搏,
而就連玉青兒的手腕之處都盡是疤痕,有的看上去是舊傷,有的甚至是近幾天的新傷。
隨著玉長亭的把脈的時間漸長,玉長亭的眉頭卻是更緊了些,
左手漸漸緊握成拳,他的女兒怎麼會成了如今這幅模樣啊?!
玉一凡有些焦急,“父親,青兒怎麼樣了?”
玉長亭滿眼盡是心疼,心中對凌皇的怒火卻是怎麼也壓不住。
“丹田已毀,經脈已斷,營養不良,全身多處傷口,並患有發炎,恐怕……”
隨著玉長亭一句接著一句的病症,在場的人的心都為之一痛。
青雨強忍的淚水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但為了不影響玉青兒的治療,右手只能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能無聲的哭。
洛瑾初,“不,只要有雲落花,我就能救玉伯母。谷主,藥王谷的鎮谷之寶是雲落花?”
玉長亭一驚,下意識的看向玉齊,而玉齊卻是一臉沉重的點點頭,
玉長亭心中無限糾結,雲落花作為藥王谷的鎮谷之寶,對於藥王谷來說,已經不僅僅是天階藥草了,而是直接聯絡著所有藥王穀子弟。
換句話說,若是拿走了雲落花,藥王谷所有弟子都將身形俱滅,他作為父親,怎麼能棄自己女兒的性命於不顧,但同時他作為藥王谷谷主,又怎麼能棄藥王谷弟子於不顧。
此刻的他,陷入深深的糾結。
洛瑾初本以為雲落花的事情解決了,事情就好辦了,畢竟玉青兒可是藥王谷谷主的女兒,
就算是使用了那可遇而不可求的天階藥草雲落花,也無可厚非,但此刻的玉長亭的表現卻是讓洛瑾初陷入深深的懷疑與震驚之中。
而在場同樣震驚的還有玉一凡、凌澤之等人。
玉一凡看了一眼在旁邊的凌澤之,詢問玉長亭,“父親,你這是怎麼了?雲落花有什麼問題嗎?”
玉長亭看了一眼凌澤之,又看向在冰床上躺著的玉青兒,重重地嘆了口氣,
“師弟啊,你作為藥王谷大長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藥王谷的鎮谷之寶的確是雲落花,但這雲落花早就與我們藥王谷的生機與氣運息息相關了,”
“只要雲落花存在,藥王谷便可永世長存,而換句話說,若是使用了雲落花,藥王谷將不復存在,所有藥王谷弟子都將身形俱滅,也包括本谷主。”
眾人一驚,怎麼也沒想到,玉青兒的唯一的救命良藥對於藥王谷來說,竟然是如此重要的存在。
那玉青兒怎麼辦?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她如今活死人的狀態嗎?
洛瑾初,“谷主,不知有什麼東西,可以替代雲落花的作用?”
玉長亭輕嘆一口氣,“有倒是有,只是,唉,罷了……”
洛瑾初,“谷主,但說無妨。”
玉長亭,“根據我藥王谷歷代相傳的谷主密令中說,傳說,萬年之前的上古時期,有一位主神精心栽培,以上古主神的淚與血蘊含出來的一株神級藥草,”
洛瑾初心神一跳,難道是神洛花?
果然,只聽玉長亭接下去說,
“它可以洗滌心靈,改變天賦,保持氣運與生機,乃是最為珍貴的神級藥草神洛花,也只有它才能替代雲落花,保我藥王谷所有弟子的安危。”
傅玄軒與凌澤之對視一眼,居然是主子專門為妖神大人與魔神大人栽培的神洛花!
可如今的主子沒有啊,也沒有那個精力與神力能夠種植出神洛花啊,
凌澤之在心裡滿是失落與痛苦。
而玉長亭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是看向洛瑾初的,他在賭,他在賭洛瑾初就是谷主密令中的人物,
是他藥王谷全谷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們整個藥王谷真正的主子。
而其他人在聽到玉長亭的介紹之後,每個人都只感覺到深深的無力。
洛瑾初神識進入紫玉空間之中,發現上次精心種植的神洛花,竟然已經分裂成了兩株,
一株開得正好,一株卻是含苞待放。
見眾人的心仍舊沉著,此時洛瑾初的一句話,引起了軒然大波。
“神洛花,我有!”
“什麼,你有!”
洛瑾初見眾人震驚,又鄭重地點點頭,“不錯,我的確有,但現在不拿出來,怕影響到它的靈性。”
玉長亭滿臉盡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