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錢買訊息莫寧還是接受的，畢竟人家就是吃的這碗飯，但是這門都沒進就開始收費的還是第一次見。
再看那小孩的表情，不給錢看來是肯定不會帶自己去的。
“這個收費要多少？”
莫寧問完對方伸出一個手指。
還好，不貴。
莫寧拿出一個銅版遞給小孩。
小孩怒道：“你打發要飯的？買個肉包子都要兩個銅版。”
這麼一說的確是有點少，然後換成了一兩銀子，這一兩銀子可夠一家三口花上一段日子。
小孩翻了一個白眼，道：“十年前就是一兩銀子，現在最少是十兩！”
看這架勢沒有這十兩銀子，那是門都不讓進。
不過對於普通人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但是對於莫寧而言九牛一毛。
小孩接過莫寧給的十兩銀子之後，放在嘴中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之後滿臉笑容的對著他道：“走，我帶你去。”
莫寧和小師姐打完招呼之後就跟在小屁孩的後面朝西走。
這越走是越偏僻，這天元城城分為四大片，北邊是皇宮，東邊是達官貴人，這南邊多是商人做生意，這長安河畔便是在南城，最後這西城多窮苦人家。
所以這西城莫寧也是第一次來，除了大道兩側用青磚蓋好的牆是好的之外，其他建築大多殘破不堪，不少地方甚至雜草眾人，一看就是很久沒人住。
這路要是讓令夏竹一個人晚上走估計她都不敢走，但是小孩卻是輕車熟路，一連拐了幾個彎之後才在一個看上去沒那麼破的房子面前停了下來，然後對著莫寧交代道：“等會不要說話，交給我就行了。”
等到莫寧點頭之後，小孩才推開門走進去。
屋子裡還算歸整，有一個像賬房先生一樣的人坐在那裡寫寫畫畫。
此人抬頭看了一眼進來的是小孩道：“甘狗蛋，你還好意思來，我跟你說，你要是再不把百曉日報的錢還上，明天你就拿不到百曉日報了。”
莫寧也才知道原來這個小孩有一個這麼接地氣的名字。
小孩堆滿笑容道：“張老大，你相信我，我今天就能還上。”
張老大哼了一聲，不太相信甘狗蛋今天就能還上。
“你行了吧！就你家那情況我還不瞭解！”
對於甘狗蛋的身世張老大可是十分了解，要不是看在他父親已經去世，就一個母親，上月剛生了病，根本就不會把百曉日報賒給他。
“所以我給你帶生意來了。”說完甘狗蛋讓出身後莫寧.
張老大上下打量了一眼莫寧，看他穿著天元劍派的衣服便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天元劍派能有什麼生意。”
甘狗蛋拿出剛才莫寧給的十兩銀子道：“他想買一枚‘百曉令’”
“可以！”張老大收起十兩銀子，然後從下面的屜子中拿出一個令牌問道：“持有者姓名。”
甘狗蛋輕車熟路，根本就沒有問身後的莫寧，直接答道：“張三！”
張老大一邊在令牌上寫上張三二字，一邊喃喃道：“你這都是第幾個張三了。”
甘狗蛋卻不以為然道：“人家能叫張三，難道我就不能叫張三。”
張老大不說話，很快就將令牌寫好，然後丟給莫寧道：“此令牌不記名，不補辦，要是掉了就只能重新辦一張，上面刻的就是這個令牌主人的名字，不過叫‘張三’人比較多，只有拿了這個令牌的人才能諮詢，每次諮詢的事情當面付清，概不賒賬，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莫寧把百曉令拿在手中，好好端詳了一下，就是一塊鐵做的令牌，正面是寫的是‘百曉’二字，反面刻著剛才甘狗蛋說的‘張三’。
這個令牌本質上是一張門票，有了他才能向百曉生諮詢事情，不得不說這是真會做生意，僅僅靠這個收入估計百曉生一年就能掙不少。
再看看“張三”二字，既然大家都叫張三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大家不知道買家真實的名字，就算把名字透露出去之後，一查全部都叫張三，也就不知道具體是誰了。
非常適合自己這種不喜歡暴露的人。
莫寧收起令牌道：“沒什麼要問的。”
張老大這時又從屜子裡翻出三兩銀子擺在桌子上，然後道：“這是你的抽水，一共三兩，但是你已經欠了我們二兩，所以只有一兩銀子是你的。”
講真的，莫寧也沒有想到居然甘狗蛋還有三兩的分成，看來這令牌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