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詭異的畫面,竟然整整持續了十幾分鍾。
期間甚至有人上來阻止傑斯,但都被傑斯瘋狂地驅趕推開了。
一個人拼了命想自殘,還把上來阻止他的人抓傷,最後所有人只能站在旁邊,看著傑斯自殘。
終於,傑斯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裡邊還裹脅著一顆紅白相間的牙。
扇自己嘴巴子,把牙都扇出來,可見這個力道多麼的恐怖。
“對不起,我錯了,楊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這位先生放過我吧!”傑斯開始求饒。
他現在已經被自己扇得頭昏眼花外加耳鳴。
要是再扇下去,他真的會死的。
“你不是說,我們華夏老祖宗的東西,比不上你這蠻夷之技麼?”陳天的手還是沒停。
既然要搞這個小子,那就一次將他搞怕。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說錯話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傑斯已經哭了出來。
此時此刻,他已經全然沒了剛剛的紳士風度,以及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陳天的心裡冷笑了一聲,一旦被剝去了尊嚴的外衣,任何人都是一個模樣。
只不過,有些人的尊嚴難剝,有些人比較容易。
傑斯就屬於那種好剝的。
“沒什麼本事,也敢在我面前裝逼?”陳天冷笑了一聲,琴音突轉,傑斯的手停了下來。
但是傑斯身體的控制權,還是沒恢復。
“安瀾老婆,他這種道歉,你滿意嗎?”陳天轉頭望向楊安瀾,柔聲道。
“不是很滿意!”
“那你想怎麼處理?”
“讓他親自寫一封正式的書信,給我們龍國的音樂道歉。”楊安瀾鄭重道。
陳天的目光重新落在傑斯的身上,“聽到了吧?能接受嗎?不為難你吧?”
“不……不為難。”傑斯苦著臉,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沒有辦法,此時他的小命就寄託在陳天的手上。
“既然答應了,就不要給我食言,不然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揪出來,讓你履行約定。”陳天鄭重道。
傑斯咬著牙,他本來就想著離開龍國之後,死不認賬,到時候陳天也不可能去國外搞他。
但是這句話,突然讓他有種極其可怕的危機感。
他有種直覺,陳的絕對不是軟弱無力的威脅。
陳天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幾個音符收尾,雙手緩緩地放在了琴絃上。
恰好,那支香燒完,香灰落地。
陳天起身,向著觀眾席,緩緩地鞠躬。
頃刻間,所有的觀眾都激動地站了起來。
雷鳴般的掌聲響徹整個會場,經久不絕。
“竟有國人,能將西洋樂按在地上摩擦,有生之年我是想都不敢想。”
“龍國有竹道大師,是龍國之幸,是國風樂之幸啊。”
“揚眉吐氣,太特麼爽快了。這比國足世界盃出線,還要爽。”
“我希望有一天,咱們國風音樂可以走向世界的舞臺,成為洋人仰望的存在。”
…………
眾人激動得熱淚盈眶。
他們為西洋樂鼓掌,是因為人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真的優秀。
但是,他們對國風音樂的期望始終放在心裡。
有時候怒其不爭,就像國足一樣,如果不是真愛,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情緒,去噴他們呢?
現在看到了希望,他們比誰都愛。
舞臺上,楊安瀾主動走到陳天的身邊,很自然地挽住了陳天的手臂。
頃刻間,無數的聚光燈在他們的身上閃爍。
“剛剛那一招,你教我!”楊安瀾微笑著面對那些鏡頭,低聲說。
“很難學的喔,教你的話,我有什麼好處?”陳天嘿嘿一笑。
“今晚,去我家!你教我,我獎勵你。”楊安瀾轉頭,在陳天的耳邊輕輕說道。
陳天的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去!教給老婆又不是教給外人,我才不是看重那點獎勵。”
“小滑頭。”楊安瀾笑著,眸子裡滿是柔情。
這些親暱的舉動,都被許多媒體的照相機,一一記錄了下來。
眼見著陳天在舞臺上,直接被楊安瀾拉走,林佳怡和江若雲急了。
“他就這麼跟人家走了?”林佳怡抓著江若雲的手,焦急道。
就像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