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蘇媛面向著小毛崽,兩手交叉抓住毛衣下邊沿準備脫了。可是剛剛提起一點,無意中發覺小毛崽居然兩眼目不轉睛、色眯眯地盯著自己在看,使她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於是乎瞪了他一眼,嘴角含笑輕啐道:“小色狼,不許看!快把臉轉過去!”
聽到這話,小毛崽卻頗覺好笑,心說:“嘿嘿,我上都上過了,摸都摸過了,你還怕我看啊!真是好笑也!”故此,他非但沒有轉過臉去,反而故意與之唱對臺戲似的,把臉側向了她,並右手托腮,做出了更加專心關注的樣子,嬉笑著說:“就不!嘿嘿,我就要看你脫衣服!”
“討厭!”蘇媛嫣然一笑,但卻很無奈,“唉,小色狼,真拿你沒辦法。”只好隨小毛崽,沒再理會他,繼續脫毛衣了。
蘇媛穿的鐵鏽紅高領毛衣很緊身,使得她往上脫的時候,把裡面的粉紅色棉內衣都給撩起了許多,不僅展露出了她苗條的腰肢,還裸出了圓圓的小肚肌,還有白皙柔軟、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上脫時,一對由於沒被胸罩束縛的,飽滿而堅挺的大胸器鼓鼓地將棉內衣頂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渾圓豐盈的輪廓;這輪廓在毛衣的帶動下,上下晃了起來……格外耀眼、醒目!
當然咯,是耀了小毛崽的眼,醒了他的目。
雖說小毛崽接觸過連蘇媛在內的三個女人,對女人的身體也不陌生。而且一雙大手就像他當工兵時探雷一樣,在這3個女人的身體各處都摸索過、掃探過。但過去的每次,他的生理與心理都處於激情四溢、心急火燎的猴急狀態,根本沒機會也沒想過要靜心地去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閱讀、欣賞女性酮體所具有的——美!
然而眼下,他眼睜睜地捕捉到了,雖然只是那麼一點點朦朧的春光,但在他眼裡蘇媛的胸比苗苗、唐雲煙的都要豐滿許多、圓潤許多、柔軟許多,撩人誘人的氣息和韻味也大許多許多。
小毛崽看呆了,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心猿意馬、眼巴巴地渴望著蘇媛再脫,再脫,脫完衣服,再脫褲子,脫個精光光……構成一幅完整的春光乍洩圖,形成一幅完全的美人裸體畫,讓他一飽眼福,明確一下什麼才是——秀色可餐!
可誰知,就在蘇媛脫下毛衣放到一邊後,兩手脫褲時,竟然一轉身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背對著小毛崽把褲子全脫光了,僅僅是露出了大白臀。接著,她就掀開被子進了被窩,又脫去內衣,然後把身身無寸縷的身體縮排了早被小毛崽捂熱了的被窩裡,緊接著一個側身便抱住了小毛崽……
沒錯!這次是蘇媛一反前夜的保守與被動、羞澀與矜持,一上床就先發制人,瘋狂搶佔了先機。無疑,小毛崽也不甘落後,急不可耐,迫不及待。
這樣一來,兩個光溜溜的人兒又是一番又一番,一陣又一陣纏纏綿綿的身體摩擦、不分勝負的唇槍舌戰;四隻手也是不停地摸索、撥撩、揉捏……迫切尋找自己所需要的……
……
五次,整整五次,比前夜多了一次。
幾度花兒開,幾度花兒謝。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壞的牛啊!
最後,小毛崽宛如一頭超負荷耕耘良田的壯牛一樣,精疲力竭、疲憊不堪、軟綿綿地平躺在了床上,緩緩地垂下了眼簾進入了沉沉夢鄉,不一會便發出的均勻而微弱的鼾聲。
然而蘇媛,這會兒不但沒有倦意,大腦反而是異常的清醒,思維也異常的活躍、清晰,根本沒有睡意。也就在這個時候,潛伏在蘇媛腦袋裡的“意識”和“身體”的兩個“人”又出現了,又開始了一場生死攸關的戰爭。不同的是,這次的戰爭,那勝利的砝碼似乎在慢慢、慢慢地向一邊傾斜……
許久,許久,窗簾便出現了朦朦的亮光,漸漸地窗外曙色鮮明,陽光明媚,告訴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的蘇媛,今兒是個大晴天,好天氣啊!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墮落、沉淪下去,我必須拯救自己!”蘇媛堅定地在心裡對自己說道。然後,輕輕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又拿起自己的衣褲穿了起來。
穿好衣褲後,蘇媛情不自禁地向還睡在床上的小毛崽看去,只見他昨夜狂吻她的嘴唇,在睡夢裡線條非常溫柔,微微張開作半圓狀,彷彿滿含笑意,好像餘興未盡,還在享受著雲雨歡愉;而那均勻的呼吸緩起緩落,輕輕的波紋漾遍了寧睡的全身,好像一個不知人間煩惱憂愁的嬰兒,純潔無瑕。
這是蘇媛第一次靜靜地凝視睡夢中的小毛崽——一個比自己小許多歲的小男人。
蘇媛忽然覺得;這小毛崽格外年輕、異常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