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媛家裡一出來,呼吸到冰冷的空氣,涼意陣陣入侵,使得小毛崽剛才還發熱的大腦冷靜下來,沒再想那事了,凸起的中部也恢復了平坦。
小毛崽跟蘇媛所說的戰友,不是別人正是與他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童年還一起偷看過女人洗澡,又一起奔赴邊境當兵,在一個連隊呆了兩年,情同手足的哥們兄弟:國強和東子。
有一整天沒見到這兩個傢伙了,小毛崽還真是怪想的。他想把自己與蘇媛的香豔之事告訴他們,讓他們也分享分享他以一敵四、英雄救美的經歷,然後美人以身相許,以身相報給他帶來的刺激與快樂。當然咯,他這樣無非就是想在兩人面前顯擺、嘚瑟一番。
嘿嘿,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我小毛崽到哪裡都有女人喜歡,你們有嗎?
沒錯!小毛崽確實是有顯擺的資格的。雖說他是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還不懂得用心用情去征服女人,但對於蘇媛這樣的女人來說,她不僅僅需要情感與心靈被俘虜,更主要的還是需要身體的被征服。無論啥愛情,不都是要在大床上驗證的嗎?霹靂國內現在是,過去也是。而他小毛崽呢,容貌自不必說,僅身高一米八,健美壯實,恰恰就具備這樣強悍的體魄和一夜四次,心不疲、身不倦的堅強實力,女人不喜歡才怪?
可是,冷靜一想,小毛崽又覺得透露這事不妥,暗道:告訴他們幹嗎?不行,這是老子自己的事兒,不能說,絕對不能告訴別人。
此時正是寒冷的冬季,氣溫低,寒風瑟瑟,人們都身著棉衣,頭戴棉帽,圍著圍領抵禦嚴寒侵擾。小毛崽卻還是一套棉布軍裝,上衣還是敞開著的,露出了裡面的藏青色雞心領的毛衣。雖然穿的淡薄,但他一點也不覺得冷,年輕人就是精血旺、陽氣足。
可是沒走多遠,小毛崽就想,自己一夜未歸都不曉得大哥對此會是啥態度,會不會說他?不過,大哥就是說他,那怕是罵。他也不在乎,他曉得大哥對他最好了,說他罵他,那是喜歡他、愛護他。
還有姐姐汪傑。當然咯,想都不用想,姐姐肯定是不高興他在外面過夜的,不放心嘛!汪傑姐姐,那是比親姐姐還親的啊,對他什麼都好,就是嘴巴囉嗦、愛嘮叨,不好。
“都中午了,我還是先回家看看的好,吃了飯再說吧。”小毛崽心說,然後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了。
向前飛、猴子,還有扁頭都在單位裡上班,中午在單位食堂裡吃,不會回來。家裡也就是那棟兩層樓的別墅,這會兒就只有汪傑一人在家做中飯。
果不其然,見到小毛崽突然回來,對於他一夜未歸、留宿在外的行為,汪傑很生氣,不停地批評他,追問他一晚上去哪了?都幹了什麼?
“一個戰友家做房子,我是去他家幫忙了啊姐姐,明天還得去,還得在他家住一夜咧!”小毛崽扯謊道,這是他在路上就想好了的理由,為明晚做的鋪墊。
“真的?”汪傑半信半疑。
“嘿嘿,真是好笑啊!我騙你幹嘛,有獎啊!”
“好了好了,姐信你了。快去拿碗筷吧,我們吃飯。”
姐弟倆坐在桌前吃著飯,汪傑猛然問:“小毛崽,大哥要你別去找苗苗,你不怪大哥吧。”
自從知道小毛崽與苗苗有了戀情,並“那個了”。汪傑就一直關注著兩人的發展,當兵前如此,退伍回來依然如此。而大哥向前飛要小毛崽與苗苗斷絕來往,再不要去糾纏她,這是小毛崽告訴她的。
“我怪大哥幹嗎啊?真是好笑!”小毛崽口裡含著米飯說道。
“那你心裡……還難過嗎?還會去想苗苗嗎?捨得她嗎你?”
“說一點不想,那是假的。至於說到難過嘛,也沒什麼好難過的。我也想通了,咱一個小工人,哪能跟人家於科長的兒子比呢?人家可是幹部家庭啊!我嘛就聽大哥的,決不去打擾他們,捨得也得舍,捨不得也得舍啊!”
“嗯!”汪傑的臉上出現了欣喜的笑容,“你能這樣想,姐姐就放心了。昨晚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就擔心你來著。生怕你會因為失戀,心情不好,會去外面打架惹禍。噯,你跟姐姐說實話,在外面……你沒惹什麼禍吧?!”
“我會惹什麼禍啊我。你可別忘了,咱現在可是先進黨黨員了。”小毛崽笑著說道,心裡卻是暗暗得意;真是好笑!昨夜英雄救美,別提多快活逍遙咧!哪會心情不好呢?說我失戀了,我是失戀了嗎?我的好姐姐啊,你也太小瞧你弟弟了吧!
得意歸得意,但昨夜的事情,那是打死也不能告訴姐姐的。但汪傑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