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不可改。
智慧不可賜。
真法不可說。
無緣不能度。
……
萬事開頭難,而開頭開的好,則是事業成功的一半。
小毛崽進入特訓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在這一天的時間裡所學習,所接觸的東西,無論是文的,還是武的,一切的一切在小毛崽內心深處都引起了濃厚的興趣和強烈的震撼,使他那顆原本很容易移動、不安的少年之心,徹徹底底的寧靜、安分下來了。在之後的學習與訓練之中,他自覺或不自覺地進入了專心致志,心無旁騖,全神貫注的最佳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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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一個人的學習進入了這種狀態,他還有什麼知識學不到,還有什麼本領學不會的呢?
安排好小毛崽一人在房裡學習看書後,董藍便離開來到了嚴奮的房間,只見嚴奮坐在一張用毛竹做的方桌前,桌上點了兩隻蠟燭,使小小的房間比較明亮,那桌面上鋪滿了焦樹收集送來的,先進黨霹靂國各大媒體的新、舊報紙。研究、讀閱報紙,這是嚴奮保持了數十年的習慣。
董藍掃了一眼報紙,問:“有什麼新動向嗎?”
“多了去了。”嚴奮隨口答。接著拿起一張報紙,指著上面的一條報道說,“咯,你看看這上面寫的內容。”放下報紙又指點著桌上的其它幾份報紙說,“還有這,這,都有報道。嘿嘿,有點意思啊,居然成立了‘特別法庭’進行特別審判。”
董藍沒說話,拿起一張報紙看了起來……
“哼哼!”嚴奮冷笑一聲,然後說,“這……很不厚道啊!”
聽到這話,董藍放下報紙,衝嚴奮嫵媚一下,譏諷似的說:“與你何干?世上本無事,傭人自擾之。”
“說的不錯,與我何干。”嚴奮笑著說。忽然想起了小毛崽,便問,“徒兒如何了?”
董藍洋洋得意,說:“在房裡看書,乖得很吶。”
……
轉眼,四個月過去了。
這天,夜幕即將降臨之時,焦樹揹著一大包舊報紙和舊書,在黑犬的引領下來到了嚴奮和董藍面前。
“焦樹,你?你……怎麼跑來了?”董藍緊張地問,隱隱約約地預感了什麼似的,心一下便提了起來。
來人了。正在一旁給水缸倒水的小毛崽發現了焦樹,立刻放下水桶跑了過來,激動地叫了一句:“焦叔叔。”並問,“唐姐姐呢?她來了嗎?”
“雲煙有事,單位裡走不開,這次沒來。不過她讓我傳話與你,她要你好好的聽師父師母的話。”焦樹笑道,猛然又說,“噯,我說小師弟,你該叫我師兄吧。”
“哦對對對,焦師兄,你好!”
“小周。”嚴奮這時說,“你先去幹你的吧,我和你師兄先回房間說話。”
進入房間,眼看小毛崽沒跟過來,董藍關上門,迫不及待地問:“小焦,是不是雲煙出事了?”
“嗯!”焦樹鄭重地點了一下頭。待嚴奮、董藍兩人相視一眼後,目光回到他們的臉上,才憂憂地說,“雲煙,懷孕了。”
“懷孕了?!”嚴奮、董藍夫婦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好半天說不出話。
“是啊!雲煙懷孕了。我就是為這事來的。”焦樹肯定而又平靜地說,“雲煙告訴我說,孩子已經四個月了,是她和小周的。她讓我告訴你們,她要把孩子生下來,並養大成人。還說,要你們不要告訴小周,更不要去怪罪他,懲罰他。”
嚴奮、董藍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好了。見此,焦樹又說:“師父,師母,雲煙把懷孕的事,還有她的決定告訴我的時候,她很安靜,也很堅定。沒有一絲一毫怪罪小師弟的意思。相反的,我倒是感覺,她……”
“她怎麼樣,你快說。”董藍追問道,“雲煙她怎麼樣?”
“我感覺,”焦樹小心翼翼地說,”她……貌似覺得很……幸福!”
嚴奮、董藍兩人再次相視,沒吭聲。見此,焦樹又說:“師父、師母,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以我之見,我認為,我們還是應該尊重雲煙的決定。在寧城那邊有我和鄒玲照顧,雲煙不會有事的。這個師父和師母完全可以放心。至於小師弟嘛,我看他還太小,根本就不懂家庭婚姻之事,所以……還是按照雲煙說的辦為好,不要告訴他。我覺得此為上策,可行!”
嚴奮默不作聲,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對董藍說,“藍,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