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本正經地問,“告訴我,邊境神勇軍野戰醫院在哪?離這多遠?我送你們去醫院,大概要多久?”
嚴奮與小毛崽的對話,胡兵聽的一清二楚,字字句句鑽進他內心深處,使他感到無比震撼、極其緊張,但更多的還是極度的害怕,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這會他放下了,忙抬手看了下手錶,對小毛崽說:“現在出發,快的話,明天早晨五點鐘左右應該可以趕到。就怕我的連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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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崽抬手製止他說下去,然後以命令般的口吻說:“我們立刻就出發。錢陽,你扶著他,我揹著連長。走!行動快點!”
哪知,錢陽卻一動不動。小毛崽覺得奇怪,嚴肅地問:“怎麼啦你?”
“師叔,我……我怕……”錢陽吞吞吐吐。
“怕什麼?”小毛崽卻急了,也很不高興。“吞吞吐吐的幹嘛,快說!你到底怕什麼?”
錢陽看了看胡兵,走近小毛崽後才小聲膽怯地說“師叔,我們幹嘛要管他們嗎?他們的死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儘管錢陽說話的聲音很小,但胡兵仍然聽的清清楚楚,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看著小毛崽。只見小毛崽狠狠地瞪著錢陽,一把抓住他的胸口衣服,惡狠狠地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我告訴你,在霹靂國我也參加過神勇軍,他們不僅是我的同胞也是我的戰友。你再敢說半個不字,我對你不客氣。”
“師叔,我……”錢陽慌了,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怕,怕萬一……萬一又遇到南國軍,還有……”
“還有什麼?”小毛崽用力推開了他,“說!”
“還有……我怕,我們送他們回去了。我會迷路,找不到家。”
“哼,真是好笑!”小毛崽卻不以為然,“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嗎?先不管這個,救人要緊。走!行動快點!”
錢陽不再敢囉嗦了,走過去攙扶起了胡兵,小毛崽背起了一直昏迷不醒的連長。按胡兵指示的方向,藉著夜色的掩護,一路顛簸,辛辛苦苦,終於在第二天的早晨七點多鐘順利地趕到了臨時設立在邊防的神勇軍部隊的野戰醫院。
透過胡兵的解釋,保護野戰醫院計程車兵們立即放行,並迅速喊來了軍醫。把連長送進搶救室,放在手術檯上,小毛崽重重地喘了幾口大氣,而後轉身就走。
哪知,轉身剛剛離開醫院,還沒走出二十米。就聽見一個女人嚴厲的喊聲傳來了,這聲音帶著極濃的京都腔;
“不許動!轉過來!”
聽到喊聲,大黑立刻豎起了耳朵,警覺起來,兩條前腿微微彎曲了一些,大眼睛緊盯著小毛崽,作出了聽從命令隨時出擊的最佳狀態。
小毛崽也是一震,停住腳步,當即擺手示意大黑先別亂動,摸清情況再說。而後,他慢慢地轉過身來。只見一名二十歲左右,身高約有1米7,扎著兩條齊肩的辮子,穿著一身綠軍裝的女兵,英姿颯爽,威風凜凜,板著一副清秀靚麗的面孔,瞪著一雙烏黑髮亮的大眼睛,緊盯著他,逼近並充滿敵意的用手槍對準了他的額頭。
“嘿嘿,真是好笑啊!”見此,小毛崽笑了,不慌不忙地說,“你沒毛病吧,我剛剛救了你們的連長,你就……”
“少廢話!”這女兵打斷了他的話,開啟了手槍保險做好了開槍的準備,厲聲命令道,“你是什麼人?把頭套摘下來,快!”
“唉,有木有搞錯啊姐姐!”小毛崽作出無奈狀,低頭髮現詭鏈露了出來。於是抬手把它塞進了衣服裡。然後苦笑嘀咕,“嘿嘿,真是好笑。”好像真要摘頭套似的,同時偷偷用眼餘光左右掃了一眼兩旁,並觀察著女兵的視線。發現她正在注意自己的詭鏈,突然他頭一偏,身體跨前一步,動作飛快地伸手抓住女兵舉槍的手,用力一扭,把槍奪了下來,扔到一邊,緊接著抬起右手對準她的後頸狠力砍了下去。一套動作下來,流暢完整,迅速敏捷。然後,他朝站在一邊發呆的錢陽一揮手,喊道:“快跑!”說完抬腳就往草叢裡鑽去。
見此,錢陽才反應過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啊,緊跟著也跑進了草叢裡。
那大黑果然機靈,以防萬一,它撲向被小毛崽奪下扔在一邊的手槍,一口咬著,猛一轉頭緊跟著也鑽進了草叢,與主人一道溜之大吉了。
那女兵不一會兒就悠悠地醒轉過來,還沒站起來就見她的戰友顧文跑了過,欲扶著她,同時神色緊張,關切地問:“燕琴,琴琴,你怎麼了?被特工襲擊了?”
原來,這女兵的名字叫燕琴!霹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