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給小毛崽,小毛崽加以利用,活學活用只開了五六槍,那槍法之準就得到了董藍的肯定,而錢陽的槍法卻遠遠不如他了。
臨陣磨刀,不快也亮啊!一切準備就緒,把該帶上的槍支彈藥和路上必須的乾糧全帶上。嚴奮便叮囑焦樹在這住一夜,明天獨自離開。離開之前一定要把這裡現有的一切全部焚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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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小毛崽卻急了,突然叫了一句,“師父!”忙問道,“我們不回來了嗎?把這全毀了,唐姐姐要是留學回來了,我們都不在了,那她……她怎麼……”
“這個,師父都安排好了。”
“可是,把這全毀了,那麼多書……”小毛崽很心疼地說,“真的太可惜了啊!”
“小周。”董藍深知小毛崽對這裡的感情也特別理解他對這裡的不捨。於是走過來,微笑著安慰道,“不用心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你記住,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咱們曾經的所用,並不歸我們所有。人嘛光溜溜的來,赤條條的去。無中生有,有而歸無,都是天經地義無法改變的事情。師母三年前不就告訴過你嗎?無論何時何地,凡事都要學會放下。拿得起是能力,放得下才叫本事。你難道還沒明白?忘了?”
“師母。”小毛崽深感慚愧,支吾道,“我沒忘。我就是心裡不好受,捨不得。或許……說不定……”
或許什麼,說不定什麼呢?小毛崽沒說出口,這一刻,他的內心格外沉重,竟然冒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感覺匪夷所思的奇怪念頭:或許多年以後,說不定……說不定我還會回到這裡來。
沒錯,多年以後小毛崽果然就回到了這裡。
董藍並未察覺小徒兒的奇特心理,她說,“別說了,還是聽你師父的吧。”
嚴奮檢查了一下小毛崽和錢陽所帶的武器裝備,然後看了看手錶,宛如當年執行鋤奸任務一般地沉聲命令道;
“出發!”
目送著師父、師母和小師弟帶著4只黑犬消失在夜色中的草叢裡,焦樹過了許久才轉身返回,進入嚴奮夫婦的臥室。他沒有點燃蠟燭,而是藉著暗淡的夜色四處巡視了一陣子,最後才在床上躺了下來,一臉的沉思、感傷,不無遺憾地自語道:“師父師母,在這裡整整躲了四十多年啊,明天就要把它全毀了。唉,真是可惜了啊!”
漸漸地焦樹進入了夢香,然而次日,當他睜開眼睛時當即便驚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發覺自己已然不是在師父師母曾經睡過的那間臥室裡,而是躺在了露天下的草叢上。
焦樹“騰”的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他想著,自問著,原地轉了一圈,突然大喊道:“誰啊?誰在這?出來,出來啊!”
沒有人回答。
怎麼回事啊?焦樹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儘管如此,但有一點他倒是想清楚了,那就是師父和師母已決定不再回來了,自己再待在這裡,再去追究是何人在此,把自己弄出竹屋已經毫無意義。無論是誰,定是沒有惡意,不然自己哪還有命在?把他弄出來,其目的無非就是趕他離開,不容許他把這裡的一切都給毀掉。
這樣一來,焦樹只得打起精神抖掉身上的一些碎草,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離開了。
沒錯,把焦樹弄出來的人的確對他沒有惡意。其用心與焦樹想的一樣。因為,那人不是別人而是嚴奮50多年未見面的師父,小毛崽的祖師爺——善人老道。和他的師妹,也就是現在的妻子:覺仙子。
話回頭,且說趁著夜色,嚴奮、董藍和小毛崽、錢陽四人在山地密林中穿梭行走了五、六個鐘頭,眼見東方出現魚肚白後,嚴奮命小毛崽和錢陽休息,進食。夫妻倆一邊吃東西一邊商量,最後決定進入南國境內,然後悄悄偷越國境線奔赴緬國邦克市郊阿瓦鎮錢大成的領地。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嘛!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日夜兼程,急行軍似的走了四天。這天傍晚時分,竟然聽到了一陣密集的槍聲。
“快隱蔽!準備戰鬥!”嚴奮沉聲命令。自己也躲進了草叢中,警惕地注視著槍聲傳來的方向……
槍聲越來越近了,但也越來越少,越來越稀。好一會兒,只見草叢中隱隱約約地跑出來三個身著南國百姓服裝的男人。其中一人手握手槍,對另外兩人說道“胡兵,小王,你們快跑!快!我掩護你們,快!”
“連長。”那個被叫做胡兵的人卻對他說,“我們一起撤!”
“你們先撤!”那個被稱為連長的人對胡兵說,“把衝鋒槍給我。”奪過他的衝鋒槍,又把自己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