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我說，楚閒，謝謝你啊！沒有你的幫助，這段時間我都不知道怎麼過來，更別說有現在的改變！”忽然轉過身，面對面，仰著頭看著楚閒，很認真的說道。
楚閒低頭，四目相對。
“嗯，然後？”
“然後，謝謝你啊！”
“怎麼謝？”
“我……”
顧燕妮抿著豐潤的紅唇，左右看了看，雙手拉著楚閒腰間的衣服，踮起腳……
十分鐘後。
顧燕妮彷彿喝的更多了。
她承認是一時衝動了，加上環境和氣氛。
“顧主任！”
“啊？”
“你看我這裡有沒有口紅，我看不見！”楚閒擦臉。
“你討厭！”顧燕妮立刻羞澀不已，小拳拳捶了下胸口。
“哈哈哈！”
顧燕妮眨著會說話的大眼睛，醉酒後媚態百出，更加誘人：“楚閒，我剛才是……喝多了，你不要多想！”
楚閒微笑著看著她。
“反正你就當……就當是我對你的感謝吧，我也沒有別的東西能謝謝你的，然後……”她越說聲音越小：“你很優秀，未來前途無限，我可不能牽扯你，萬一影響到你，我……”
楚閒繼續不說話，顧燕妮低著頭不敢去看他，嘀咕了一會，沒等到楚閒回應，她不禁抬起頭，迎上楚閒那雙超大雙眼皮的大眼睛。
“好！”
楚閒答應了。
顧燕妮心剛落地，就聽他又道：“確實是幫了你不少，所以，一次感謝可不夠。”
“不……不行！”顧燕妮緩慢搖頭。
“不行？我這字典裡可就沒有不行兩個字！”
“別別！我……”
“這樣，最少這個數，像剛才那樣！”楚閒伸出巴掌，五根手指分明。
“哪有這樣的！”顧燕妮低頭，下巴抵在胸口，悶聲說道：“我剛才都說了，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嘛，結果你……”
“看樣子你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來，我給你說說！”楚閒捏了捏她的臉蛋，順手握住小手，後者掙扎幾下，沒掙脫，只能任由楚閒拉著。
他的手真大啊，能完全將她的小手握在手裡。
楚閒從被開啟始，給顧燕妮講了，一直到自己找人入侵了許暢言的電腦，再到找到大領導談，然後才有了這半個月的鉅變！
聽的顧燕妮瞠目結舌。
甚至手心都在出汗。
“那些校會的……怎麼可以這麼……過分，我都不敢想象這些事情！”
“警察那邊都掌握了大量的證據了，相關涉事的學生都控制起來，案子查的差不多了。”
“我的天……難怪院長突然間不見了，難怪我認識的兩個老師開始退學生錢了……”
她指的是導員，一般老師還是沒啥油水的，但是有的導員管著幾個班級，尤其是一些大院系，學生和班級太多，不可能像顧燕妮這樣一個人才負責一個班級。
油水多的很。
上輩子楚閒所在那個大專的導員，就是人醜心黑，她缺錢了，就會一個電話把自己負責的幾個班級的班長啊，團支書啊什麼的叫到辦公室臭罵一頓，反正總能找到你工作不好的理由，這個時候，被叫去的人就明白了，自己這是該‘上炮’了，也就是要想辦法給錢了。
只要給錢，馬上這邊就和顏悅色了。
同樣的手段，對那些經常逃課，或者總請假的人也一樣奏效。
至於說學習好的想逃過一劫？
做夢。
你想不想要獎學金了？想不想要貧困補助了？
想？
那你是想三七分啊還是想四六分啊！
反正楚閒那個班級裡的貧困補助，是全班投票，導員上去唸票的，一檔二檔，四千三千。
反正最終拿到貧困補助的，都是那些不缺錢的，很多人錢一到賬，就去消費，買雙AJ，或者給物件買件衣服。
什麼？全班投票怎麼作弊？
笑話，為了公平公正公開，念票的人是他導員啊，對方想念誰就唸誰，反正你也看不到真正能的投票紙上寫的誰名字。
楚閒沒參與過，但三年裡，都是那些固定的人拿到，然後他們再給導員返回去一半……
當然，那是上輩子念過的大專學校，這輩子還沒輪到貧困補助的時候呢，楚閒也不知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