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我?我在排練呢,然後,一會結束後可能要開個會!”背景裡還有嘈雜的音樂,等了幾秒楚閒沒說話,秦鶴問道:“有什麼事麼?”
“開會?校會的會麼?”
“不是,就是我們文藝部,第二次彩排完事了嘛,大家要開個會總結下。”
“哦,那會挺晚的。”
“不知道呢,可能會晚一些吧,你在快遞中心麼?”
“沒,今天累了,一會回寢室。”
“啊,這樣啊,我還想著一會開完會,去快遞中心給某人跳舞呢!”
“切,現在八點了,你開完會還去個屁快遞中心。”
“嘿嘿……”
“開完會早點回寢室。”
“哎,今天也好累好累啊,兩隻腳痠疼痠疼的,要是有人給捏捏就好了。”
暗示我捏你酸臭的腳丫?
做夢去吧。
楚閒撇撇嘴。
“那個什麼許暢言最近沒騷擾你吧?”
“沒吧,今天倒是見到了,沒有過來搭話。”
“那行,甭搭理他,這犢子一肚子壞水。”
“知道呢,放心我肯定不搭理他,躲都來不及呢!”
“嗯,也不要和校會那些男的出去,以後和你說原因!”
“遵命!我保證不搭理任何男人!除了我學弟!”
要是換成一般的傻白甜,這時候可能會用一種清澈而愚蠢的聲音問為什麼,許學長明明人很好啊,為什麼不讓我搭理他?
又或者說,大家都在一個校會里嘛,人家又沒招惹我,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麼好鬧的太僵呢。
電話另一邊的男的就急的要死要活,甚至是跳腳,然後兩人發生爭吵,女的氣的掛電話,男的暴跳後,又得壓著性子打過去,一遍兩遍三遍,對方不接,再打幹脆關機了。
傻白甜也生氣啊,覺得男的太霸道,太不理解她了,又或者覺得男的不可理喻,這時候身居高位(哪怕只是校會的校領導)的反派男走過來,用溫暖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關切的問候傻白甜,傻白甜就毫無防備的說了出來,反派男微微一笑,不但不生氣,反過來還寬慰傻白甜,說男的也只是擔心她嘛,要是我有女朋友,我也會這樣擔心的,巴拉巴拉,傻白甜覺得反派男實在是太善解人意,溫暖人心。
這時候一陣風吹過,傻白甜哭的有點冷,反派男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傻白甜的身上。
一來二去,二來三去……
直到溫暖到酒店,傻白甜疼的梨花帶雨。
然後給另一邊的男的打電話說分手,後者崩潰,傻白甜卻覺得自己遇到了真愛,付出一切……
扯遠了,反正秦鶴不是這種女生,在楚閒特意打電話叮囑後,她就敏銳的感覺到了些什麼。
湊巧的是,許暢言和幾個校會的所謂的領導走了過來,路過秦鶴這裡,他假模假樣的湊過來關心,還邀請她一會結束後,一起去吃飯,說是校會里的一些朋友聚會。
秦鶴直接拒絕。
許暢言的幾個朋友便趕緊邀請她加入,說什麼大家都是校會的,都是朋友嘛,不用客氣,說什麼都要秦鶴去。
秦鶴就是一句話,不去,累了,一會開完會就回寢室睡覺。
說完推開一個男生,自顧自的走遠。
有人衝上去攔著秦鶴,後者抬腿就是一腳,踢在對方膝蓋上,根本不給對方拉扯的機會。
眼見沒能邀請成功,幾人好像很失望似的,許暢言摸了摸鼻子,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臭婊子,不給面子是吧,有你哭的時候!”
“言少別急,來日方長,只要她出來,就讓她回不去!”
“桀桀桀!”幾人YIN笑起來。
…… …… ……
“張叔,我要說的這件事情,辦好了你不一定討的到好,辦不好,可能會連累你!”楚閒恭敬的給張守點了根菸。
早上剛上班就被楚閒堵在辦公室的張守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用力挑著眉盯著楚閒:“啥意思?又惹啥事了?”
“我啥時候惹過事啊,我就是……”楚閒嘿嘿一笑:“我就是發現了一些事情,在猶豫要不要報警,或者說,讓張叔幫忙。”
張守抽了兩口,彈掉了菸灰:“我是警察,有困難找警察,是天經地義的事,你要是發現違法事件,肯定是要報警的!反過來你要是做違法的事情,別看你叫我叔,我也得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