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鎮的最邊緣,一座廢棄已久的古宅靜靜矗立,它宛如一個被時光遺忘的怪物,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當地人皆稱它為 “鬼屋”。古宅的外牆爬滿了厚厚的青苔,像是一層詭異的綠皮,窗戶破碎得七零八落,冷風毫無阻礙地灌進去,發出嗚咽般的聲響。屋頂的瓦片殘缺不全,在呼嘯的風中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就會墜落。院子裡雜草叢生,肆意瘋長的野草彷彿要將整個院子吞噬,荒蕪的景象讓人望而卻步。
據說,多年前這裡曾發生過一場慘絕人寰的命案。從那以後,每至夜深人靜,鬼屋中便會傳出淒厲的哭聲,那聲音彷彿是冤魂在哭訴著無盡的痛苦;詭異的笑聲也會時不時響起,像是惡魔的嘲諷。還有不明的光影在屋內閃爍,時隱時現,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外界。久而久之,小鎮居民對這座鬼屋避之不及,它成了小鎮上最為神秘恐怖的存在,承載著無數人的恐懼與不安。
林曉、陳宇和蘇瑤是三個充滿好奇心的年輕人,對世間一切神秘未知的事物都有著強烈的探索慾望。當聽聞鬼屋的傳說後,三人心中的好奇瞬間被點燃,冒險的衝動在心底熊熊燃燒。在一個月圓之夜,銀白的月光灑在大地上,為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薄紗,三人懷著忐忑又興奮的心情,決定偷偷潛入鬼屋,探尋其中隱藏的秘密。
當他們來到鬼屋前,一股徹骨的陰森氣息撲面而來,好似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他們的心,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月光傾灑在鬼屋的牆壁上,投下斑駁的陰影,那些陰影彷彿活了過來,化作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著他們,讓他們的後背一陣發涼。
“要不…… 我們還是回去吧。” 蘇瑤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她緊緊地拽著林曉的衣角,眼神中滿是不安。
“都已經到這兒了,怎麼能說走就走?” 林曉嘴上雖然強硬,但他的聲音也微微發顫,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心裡也十分害怕。
陳宇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別怕,我們一起進去,互相照應,肯定沒事的。” 他雖然故作鎮定,但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三人鼓起勇氣,緩緩推開鬼屋的大門。“吱呀 ——” 一聲,那聲音尖銳又刺耳,彷彿是鬼屋發出的憤怒咆哮,警告著他們不要踏入。屋內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混合著腐朽的氣息,直鑽鼻腔,讓人忍不住作嘔。他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手電筒昏黃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不定,彷彿隨時都會熄滅,映照出四周破舊不堪的傢俱和佈滿灰塵的牆壁,每一處角落都透露著歲月的滄桑與詭異。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那風彷彿帶著冰碴,瞬間吹滅了他們手中的蠟燭。“啊!” 蘇瑤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在鬼屋中迴盪。林曉和陳宇也嚇得臉色蒼白如紙,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彷彿要衝破胸膛。他們手忙腳亂地重新點燃蠟燭,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別自己嚇自己,可能只是風。” 林曉強裝鎮定,聲音卻有些顫抖,他試圖安慰大家,同時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他們繼續向前走去,來到了一間臥室。臥室裡擺放著一張破舊的床,床板吱呀作響,彷彿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床上的床單已經泛黃,上面還有一些暗紅色的汙漬,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起來就像乾涸的血跡,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蘇瑤忍不住捂住嘴巴,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心中的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那腳步聲緩慢而沉重,一下一下,彷彿踏在他們的心上。“誰?是誰在那裡?” 陳宇大聲喊道,聲音在空蕩蕩的鬼屋裡迴盪,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有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三人緊緊地靠在一起,身體微微顫抖,手中的手電筒不停地晃動,光線在黑暗中亂舞。
一個黑影緩緩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那黑影身形高大,如同一座小山,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隨風飄動,彷彿來自地獄的使者。臉上戴著一個猙獰的面具,那面具上的表情扭曲而恐怖,讓人不寒而慄,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你們不該來這裡的。” 黑影冷冷地說道,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地獄的深淵傳來,帶著無盡的寒意。
三人嚇得臉色慘白,轉身就跑,心跳急劇加速,彷彿要跳出嗓子眼。黑影在後面緊追不捨,腳步聲在他們身後響起,彷彿催命的鼓點。他們慌不擇路,跑到了一個地下室。地下室裡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