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覺得不無道理,除此實在沒有其他的解釋。
“那這個修士就太可憐了,在這裡一住就是三百年。”
歐陽漸感慨起來。
“我們前去看看吧。”
齊玉簫道。
“好。”
歐陽漸點點頭。
兩人往小院方向走去,不多時,看到一條小徑,小徑很光滑,顯然是經常有人走動。
順著小徑繼續走,很快,就到了小院的前面,小院被籬笆圍住了,裡面卻靜悄悄的,就像主人不在家一樣。
齊玉簫開啟籬笆門,兩人走進了院子裡。
“何人大膽,竟敢擅闖無心居?”
忽地,一個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個女子所發。
兩人一怔,此處叫做無心居?這個發聲的女子是什麼人?
就在兩人發愣之時,忽見屋門大開,一股強大的吸力驟起,將兩人身不由己地吸進了屋中。
兩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這股力量實在太強大,便是齊玉簫,也無法掙脫。
接著,就在兩人的身軀一飛到屋子的時候,兩股靈光一閃,分別打向了兩人,將兩人定在了地上。
畫地為牢?
這種術法的施放效果,是將人禁錮在一圈靈柱之中,被禁錮的人可以說話,但是不能動用靈力和術法。
歐陽漸和齊玉簫雙雙暗呼不妙,可是已經無能為力。
定睛看時,只見正堂之中,一個模樣約莫三十,卻滿頭白絲,並無一根黑髮的女子站在那裡,正冷眼相看。
“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偏要闖進來,之前幾個擅闖我無心居的人,都已被我變作了花肥,埋在了花樹下,想不到今日又來了兩個,哈哈哈……”
女子忽然冷言狂笑,笑聲有些讓人不寒而慄。
歐陽漸一聽,心裡頓時一沉。
“前輩,我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只是一時好奇,才誤闖貴地,望前輩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
歐陽漸下意識地求起了情。
“是的前輩,我們真不是故意打攪你,你放過我們吧。”
齊玉簫也趕緊求情。
“哈哈哈哈,之前幾個人也是這麼說的,可你們明明知道有人在此,還要闖進來,說是無心,誰會相信你們的鬼話?”
白髮女子根本就不為所動。
她走近二人,各看了一眼,眼神冷冷的,沒有一絲的憐憫。
不過,她的眼光隨即定在了歐陽漸身上。
“臭小子,你真是該死,這個地方都是築基修士來的,你一個煉氣士,湊什麼熱鬧?你一定是色迷心竅,捨不得美人,所以跟著來了,那你今天死在這裡,就一點都不冤了。”
歐陽漸聞言,正想辯駁,齊玉簫卻先他開口了。
“前輩,你弄錯了,是我邀他同來的,不關他的事。”
女仔聞言一怔,眼望齊玉簫,根本不信她的話。
“喲,好一對亡命鴛鴦,好令人感動呀,要是我現在就把你殺了,那這個臭小子必定又要給你說好話,這樣的把戲,我看得多了。”
女子說著指了指歐陽漸,露出了一絲冷笑。
“你這個婆娘,殺個人而已,何必如此這般,你既已鐵了心要殺我們,儘管動手好了,廢話作甚?”
歐陽漸忽然有點氣,這個白髮女子毫無道理可言,與其可憐巴巴地求她,還不如死前罵個痛快。
“臭小子,你急著死,我自會成全你,不過我先殺了這個美人,你就不會口舌招尤了。”
白髮女子隨即轉向齊玉簫,手一抬,便要施展什麼殺人術法。
“你瘋了。”
歐陽漸大喊一聲。
白髮女子手上一滯,停止了想要施放的術法。
“臭小子,你說什麼?”
她冷冷地盯著歐陽漸,眼神恨恨的,好像有一股無法隱藏的怨氣需要發洩。
“我說什麼?我說你瘋了,你一個人在七玄寶境呆了三百年,你早就失去了人性,我猜你一定是被人拋棄在這裡的,才會動不動就想殺人,這只是你洩憤的一種手段而已。”
歐陽漸一番胡言,既有猜測的成分,也有呈口舌之快的意思,他覺得這個白髮女子或許早已心理扭曲。
“你……”
白髮女子聞言,眼睛瞪得大大的,憤怒之色爆滿。
“我什麼,你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你這個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