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勢力,天聖國。
在三大家族商定上官鴻的處置後,幾人原地修整了一段時間,也就在眾人恢復了七八成實力的時候,遠處突然傳出了巨大的戰鬥動靜。
聽到動靜的三大家族經過短暫的商議後,立馬出發循著聲音趕了過去,緊接著就發現了正在搏殺一隻護甲獸的天聖國騎士。
並且在三大家族趕到之時,憑藉著天聖國鍛造的神器,天聖國那一男一女兩名騎士竟然已經輕而易舉就搏殺了這隻護甲獸,幾乎可以說是無傷斬獸,要知道每一隻護甲獸都有著七品修為實力,此前那一隻七品護甲紅鰲鋼蟹,即便是三大家族外加上上官鴻也沒能成功斬殺。
看到天聖國已經從護甲獸的屍體上取下玄龜甲,三大家族的人當即向對方討要,但天聖國不僅未交出玄龜甲,反而一正言辭地說替幾人保管,三大家族自然不會願意,雙方戰鬥也由此展開。
可是天聖國的這一男一女兩名騎士,可是無傷搏殺了一隻護甲獸的,其實力可見一般。
一番激戰下來,縱然在人數上佔據優勢的三大家族還是敗下了陣,慕容姐妹、歐陽福和尉遲夫婦五人縱然傾盡全力,用盡了全部手段也沒能佔得上風,五人反而被天聖國的男女騎士弄得一身是傷。
五人之中,受傷最輕的就是慕容月,因為要看護上官鴻,所以慕容月開始並未參戰,不過後來在天聖國的絕對壓倒性力量面前,慕容月也隻身一同參戰,並最終受到一擊重擊而口湧鮮血,顯然受內傷不輕。
其次就是慕容旭和歐陽福,兩人除了不亞於慕容月的內傷,還分別傷了一臂一腿,短時間內戰力驟降,剛剛恢復至七八成的內力也在再次見底,但他們的傷情還算是好的。
或許是因為仗著人數優勢在戰鬥多多出力,從而得到這第二塊玄龜甲的資格,所以尉遲夫婦在戰鬥中最是拼命,這也讓他們兩人的傷勢更重,尉遲勝雙臂重創,一時半會兒已是難以再持劍戰鬥,而尉遲雄更是在危難之時不顧自身傷情替尉遲勝擋刀,最後是直介面噴鮮血的倒地,至今昏迷不醒了。
雖然三大家族五人一個個都是身負傷勢,不過天聖國一方在這場激戰中也並非毫無代價。
其中男騎士身上也多處掛彩,嘴角亦有一抹血絲滲出,只是傷情並不算嚴重,對其戰鬥力也影響也極其有限。
男騎士的傷情並不大礙,不過另一名女騎士就不同了。
或許是因為蓬萊秘境的傳承之力只有女子可接受,為了防止天聖國染指蓬萊傳承之力,三大家族在戰鬥中,對這名女騎士也是尤為照顧,各種大招都是優先交給他,所以這名女騎士的傷勢自然就相對要重一些了。
女騎士隨身佩劍直接被尉遲雄直接一刀斬成兩截,也正是這一刀致使他受傷最重的一擊,尉遲雄的千鈞刀勢在斬斷了女騎士的佩劍後又續砍在了他的肩膀,幸虧有佩劍先行洩去大部分的力量,所以這一刀僅是刀刃入體數寸,不然恐怕女騎士的下場即便不如那佩劍一樣被斬成兩截,恐怕也得斷上一臂。
不過女騎士手臂已經被鍛造成器,這一刀砍下並不會危及她的性命,只是傷口一側的手臂行動受限極大,對其實力的影響不小。
雖然女騎士同樣受傷不輕,可即便如此,相比於三大家族參戰的任何一人的傷勢都要小得多。
蓬萊三大家族與天聖國之間的這一戰,天聖國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佔據著戰鬥的絕對優勢,讓天聖國的騎士在面對尉遲勝的質問時,也是底氣十足,顯得極為強勢。
“那我也再和你們說一遍,我們是說過不會覬覦蓬萊傳承之力,也不會和你們爭奪玄龜甲,我們只是好心地替你們保管玄龜甲,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們自然會將玄龜甲交給應該得到它的人手中!”男騎士義正言辭地向尉遲勝回道,全然不顧他此刻所為已是在違背此前諾言,甚至還花言巧語地用一個荒唐可笑理由,為自己的背信之舉辯解。
聽到男騎士絲毫不知廉恥的狡辯,性格直率的慕容旭當即接話,輕蔑冷哼一聲譏諷道:“哼,尉遲家主,都到這份上了,你難道還指望他們能夠信守承諾不成,他們不過就是一群毫無誠信可言的無恥小人罷了!”
慕容旭的辱罵頓時讓男騎士惱怒不已,不過沒等他發飆,就被一旁的女騎士攔了下來。
“不必與這些手下敗將爭論,我們是什麼樣的人,不是他們三言兩語決定的,我們所言真假,事後自有事實證明!”攔下正要發怒動手的男騎士,女騎士明著勸說男騎士,同時也是在嘲諷三大家族不過是在無能狂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