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小魚沒成為少族長沒交給張起靈養之前張家人對他是又愛又恨。
老古板們立志要過把這小子馴服讓他乖乖為張家所用。
而比較開明那一派則認為時代不同了應該與時俱進。
族裡又不是沒有聽話的小子,那不是資質實在沒眼看才重點培養張小魚麼。
從古到今,哪個梟雄不是桀驁不馴?
既然想找個能重現張家輝煌的少族長那這個少族長就不可能是聽話的乖寶寶。
既要又要最後只能雞飛蛋打。
張海客在香港張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決定將張小魚送到族長身邊大部分人都不敢有意見。
只是背地裡還是有不少人嘀咕說他是痴心妄想,弄不好那崽子根本近不了族長的身。
可張小魚的表現狠狠打了那些人的臉,人家不光留下了還被張起靈當成了親兒子,更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成長。
上次族會回來時早沒了皮猴子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屬於這個年齡的上位感。
當然,那誰都不服看著就欠揍的神情一點沒變,卻再也沒有人敢挑釁他的權威。
張小魚給自己的外掛安了個合理的出處,香港張家的人還以為這是族長調教的結果一個個眼熱的不行。
尤其是發現張億輝也比以前強出一大截更是有不少小張躍躍欲試想調到京城離族長近一些。
這次剿滅汪家行動張家熱情空前,張小魚也一戰成名徹底奠定了自己張家繼承人的地位。
就比如現在,即便張隆半想斬草除根解決掉這兩個汪家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能儘量語氣柔和詢問少魚長此舉有何深意。
張小魚淡定地撥了根棒棒糖叼在嘴裡,“深意?沒什麼深意!
這女孩叫蘇難是汪家培養出來專門對付吳邪的。
既然趕巧讓我碰見了那就是她命不該絕,回頭我當伴手禮送給吳邪。
這個男孩叫劉燦,我大舅子。”
張隆半覺得自己幻聽了,“少族長,您這個大舅子是……怎麼個解釋?”
張小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中文啊,很難理解嗎?
大舅子,學名妻兄。
我看上他弟了將來要娶來當老婆。
所以他是我大舅子我是他弟夫,明白嗎?”
不明白,不光張隆半不明白連剛回來的張日山也覺得很詭異。
什麼叫你看上他弟了?
咱先不說你這小屁孩才幾歲大就考慮這種事。
也不說你沒見過他的就莫名其妙先認個大舅哥。
就說這個性向你是認真的嗎?
你才幾歲大呀,剛有這個心思就想談個男孩?
你不覺得自己太早熟了嗎?
張日山看向張隆半等人的眼神太過詭異,彷彿在說你們香港張家的教育真奇葩。
張隆半回瞪一眼表示這個鍋我們不背。
少族長在香港的時候很正常是去了京城之後才變異的,明明是你們那塊風水不好。
張日山撇了下嘴,你要說成都我不跟你抬槓,我們京城可沒有這個風氣。
誰不知道京城所有的路都是直的,方方正正全國都沒有這麼板正的規劃。
這倆百歲老妖精雖然一句話沒說但眼中火花四濺你來我往,張小魚呵呵,
“咋的,你倆看對眼了?黃昏戀?”
這一句成功噁心了倆人,張日山和張隆半齊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對方。
他們活到100多歲也不容易,不能老了老了晚節不保。
為了緩解尷尬張日山主動問起張小魚接下來怎麼辦,張小魚淡定的吐出一個字“等”!
訊號彈已經發了,還在汪家老宅裡的人陸續往外撤。
目前還沒有人員死亡但重傷的也有幾個,先回撤到山坡然後等其他人員到齊。
無論是傭兵團還是張家都配備了隊醫,簡單的取個子彈不成問題。
在絕對優勢情況下即便是同伴的屍體也會帶回來,張小魚要等人員到齊後按下那個決定性的開關。
蘇難和劉燦完全是懵逼的狀態。
讓走就走讓跟著就跟著,張小魚塞給他們糖他們也機械地放進嘴裡。
倆人都是極聰明的孩子,知道張小魚在這群人裡說了算之後也放下了心。
這小弟弟說了保他們那他們就不會被其他人打死了,至於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