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三叔說一條狗比他聰明吳邪肯定是不信的。
並且已經在醞釀著怎麼跟他奶奶和二叔告三叔一狀。
當初那狗屁冥犬陰陽契可讓他受了老罪了,他連個物件都沒有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鰥夫,老婆還他媽是一條狗。
括弧,公狗,哈士奇和邊牧的串兒。
得虧二叔及時發現把老傢伙逮了個正著,否則連族譜上他的原配那一欄寫的都是吳犬氏邊牧。
但該說不說,這條小白狗確實挺通人性的,想吃哪個直接拿爪子指,夾錯了還會搖頭表示不要。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吳邪現在還真有點相信他三叔不是無的放矢了。
此時的吳邪對張起靈只有好奇和崇拜沒什麼別的想法,出於對朋友的關心還是給他點了一盤豬肝。
這玩意兒補血。
張起靈皺了下眉,他不喜歡動物內臟。
這次張小魚卻站在了吳邪那邊,夾著豬肝就往他爸嘴裡送。
吃啊,有本事放血就別怕吃豬肝。
吳邪這人脾氣好也挺善於找話題聊天。
小哥是跟他們一起來的小哥的兒子卻獨自在這小店裡,吳邪好奇的問了句誰帶他來的。
張起靈也疑惑的看了小魚一眼,用眼神詢問他是不是黑瞎子。
張小魚搖了搖頭,隨手指了指旁邊角落一個桌子上兜帽遮臉的身影。
那人正扒飯,感覺到有人看他猛一抬頭,連忙尷尬地站起來挪到了張起靈這一桌。
他現在形象不佳真的不想見人,但這會兒好像不出來也不行了。
潘子和吳三省齊齊一愣,眼……熟,眯著眼看了半天才疑惑道,
“你是……億輝兄弟?你怎麼成這樣了?”
張億輝尷尬的拉了拉兜帽,“族長好,吳三爺潘子哥別來無恙。
嘿嘿,意外,都是意外。”
張起靈眼神也閃過一陣疑惑。
此時的張億輝臉腫成了豬頭紅的發亮,倆眼珠子都快封上了,上下眼皮腫著活像悲傷蛙。
不怪吳三省他們認不出來,這哪裡還有個人樣。”
張小魚嫌棄的撇撇嘴,“樂極生悲,炫耀太過被堂兄弟給揍的。
三天打九頓!
要不是我點名要他伺候他這會兒還被綁在電線杆子上挨抽呢。”
張億輝扯了扯青紫的嘴角,“是是是,多謝小叔救命之恩。”
狗子嗷嗚一聲啃掉盤子裡的排骨心裡大罵張小魚不做人。
要不是你挑撥離間這孩子能被的揍的這麼慘麼?
把人踹坑裡又拉上來還讓人感恩戴德,你怎麼那麼不是東西?
切,他裝死騙我眼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會遭報應。
連我都敢坑,你當我張家第一熊孩子的名號是混假的?
張億輝不知道是張小魚坑他嗎?
大概猜得出。
但猜出來他也只能假裝不知道,只盼著小叔能早點消氣放過他。
對於張家人來說被揍成豬頭真的是很輕的教訓了,只要小叔還願意帶著他他就知足。
既然是認識的人那也別分桌了,除了大奎和吳邪其他人都互相熟識,張億輝也挪到了這個桌子上。
吳邪現在是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總感覺這次倒鬥處處都透著迷惑。
三叔跟這個不愛說話的張小哥真的不熟嗎?
那為啥跟人家的兒子親戚都挺熟的?
還有這輩分聽著也奇怪。
那個叫張億輝的豬頭小哥竟然管小哥的兒子叫叔叔,那豈不是要管小哥叫爺爺?
好像他原來的猜測真猜對了,這小哥還真是個大家族的。
就是這輩分貌似挺大不是富二代,族長啊,那應該是富好幾代了,難怪能穿那麼貴的衣服。
吳邪莫名覺得這趟倒鬥他肯定能賺大錢。
沒看人家大家族族長都出動了麼。
一身限量版的衣服在石洞裡摸爬滾打都快報廢了,若不是鬥裡有大寶貝都賠本。
說實在的,這一趟每人分到手的錢少於二十萬都對不起那件衣服。
整個招待所都被張小魚包下來了大夥也省事,洗漱過後張小魚又重新給他爸包紮了傷口。
就是一直撅著個小嘴一臉不高興,張起靈為了哄兒子主動要求穿親子睡衣張小魚才又樂了。
張起靈打扮成大黃雞抱著懷裡肉滾滾的小黃雞,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