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嘴上抱怨狗統奴役童工手上卻十分麻利。
沒一會兒就點燃了火堆把張起靈和張億輝扒了個精光裹進毯子裡。
想了想這小壞崽又從空間拿了一黃一綠兩條鮮豔的內褲給倆人套上,這才滿意的也給自己換了條粉色小內內重新穿上了衣服。
張億輝這孩子比較倒黴,額頭上一個大包明顯是撞到了石頭上。
雖沒出血,但鋥光瓦亮的看著跟壽星佬一樣,張小魚很沒義氣的拍了張照片。
張起靈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只是又燒起來了。
張小魚覺得他爸可能是被冷水一激身體又調成了低電量模式。
還好水下的石頭常年受水流沖刷都變得圓潤光滑,否則這倆身上肯定會劃得破破爛爛的。
現在這樣已經不錯了也沒必要做太多的措施,給張起靈餵了退燒藥張小魚也靠在石壁上休息。
最近小傢伙連軸轉身體消耗也挺大的,心裡想著要等狗統回來有人換班再睡卻還是撐不住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等他再次醒來時只感覺身上軟乎乎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睡在毯子裡,而他爸和張億輝已經穿好了衣服在火堆邊烤火。
張小魚伸了個懶腰剛想說話就見張起靈側面跑出來一個戴著盔甲的殭屍頭。
臥槽,妖怪!
他也來不及思考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迅速一個滑鏟將人頭踹進水裡。
撲通一聲水花飛濺,可隨後腦海裡就響起一陣怪異的嚎叫震得他差點尿了。
張起靈滿頭黑線的抱住小傢伙無奈道,
“是喪彪!”
話音剛落踢進水裡的頭盔也翻轉過來了。
一個白乎乎毛茸茸的東西一躍而起竄到岸上,對著張小魚就是一陣狂吠。
“你他媽撒什麼癔症,睡得跟個死狗似的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要不是老子回來的及時你們仨都讓怪物叼走了。
老子就是撿了個頭盔玩一會兒招你惹你了,你踢我幹啥玩意兒?”
張小魚尷尬的撓撓頭,“睡懵逼了,系統大人見諒!”
狗統呸了一聲義憤填膺,“我當初真是腦袋被驢踢了才綁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老子把方圓十里都拿腳丈量過一遍了,微信步數一百七十六萬三千六百二十一。
你倒好,打呼嚕放屁吧吧唧嘴睡得跟頭豬一樣。
我怎麼就信了你的邪非要換個實體出來,我只是個系統好吧。
誰家系統不是呆在宿主的腦子裡釋出任務坐享其成。
只有我,傻乎乎的把活兒都攬在了自己身上讓你混吃等死。
我咋感覺我是純純的大冤種呢?”
張小魚趕緊否認三連諂媚的誇讚狗統,又迅速隨手抓起塊布對著喪彪一陣狂擦。
可不能讓狗統發現真相,他便宜還沒佔夠呢。
喪彪還在罵罵咧咧不服不忿,張小魚無奈只能使出殺手鐧一把將它塞進了張起靈懷裡。
“爸你快哄哄,喪彪讓我惹急眼了。”
張起靈無奈的揉揉狗頭又揉揉兒子的腦袋,這倆小傢伙真是一天也不讓人省心。
美人計果然經久不衰,這回狗子終於不罵了。
就是毛茸茸的臉上透著一股獨屬於痴漢的猥瑣讓賣爹求榮的張小魚有那麼一丟丟的愧疚。
他感覺自己像是推姑娘去伺候土肥圓的老鴇子。
他爹:姑娘!
狗統:土肥圓!
他:老鴇子!
靠,不能想了,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東子。
張起靈醒過來的時候張億輝和張小魚還都睡著,只有火堆旁的喪彪圍著他來回跑搖尾巴。
可喪彪說的話他也聽不懂,只能趁張億輝沒醒用紙條交流。
好訊息是喪彪探查完了前後所有的岔路並且找到了一條連著雕花石門旁邊還站著人俑的,很大可能就是通往主墓室的皇陵神道。
狗子還特意拿回來一個頭盔,張起靈看過應該是漢代制式盔甲,路線正確性最少八成。
壞訊息是沒找到吳三省和潘子,大機率是徹底走散了,那倆是不是能活著出去還真不好說。
若是以往張起靈大機率會去找人,但現在他有了更重要的人所以只猶豫了一瞬就放下了。
丟了就丟了吧,不算壞訊息。
張億輝頭上的大包也不知道有沒有腦震盪,
小魚畢竟還小喪彪也這麼大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