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小魚的關係花爺對張起靈也有很大興趣,越聽越覺得以前的認知太片面了。
果然成年人的世界充滿了偽裝,什麼高冷男神冷酷無情有時候都是表象。
大神怎麼了?
大神也是血肉之軀,喝多了也吐捱打也疼,沒有觀眾的時候也有接地氣的一面。
張小魚無奈地聳聳肩,“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我黑叔玩的好的多少都有些惡趣味。
小花叔叔不也一樣麼,你這麼皮解家人知道嗎?”
解雨臣又被小萌娃逗笑了,揉揉他的小腦袋說了聲沒錯。
別管是笑面虎還是冷麵神不過都是在外的人設,他有時候還挺羨慕黑瞎子嬉笑怒罵隨心所欲的。
有了陪孩子玩作藉口花爺也放飛自我了,過山車海盜船急流湧進都玩了個遍。
甚至還硬拉著不情願的張小魚做旋轉木馬,彷彿是為了補償小時候沒什麼童年的自己。
張小魚喜歡冒險和刺激對這種軟萌萌的專案實在沒什麼興趣,不過看著他小花叔叔笑得高興也妥協了。
終究是他承受了所有,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哄孩子。
這一天叔侄倆玩的都挺痛快,晚上回家的時候都有些累過頭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不光張小魚渾身痠疼懶得起床,連花爺都不太想動。
這種痛痛快快大喊大叫完全釋放的滋味真是超滿足的,花爺覺得有些上癮,狡黠的看著張小魚提議下個月再玩一次。
張小魚都快哭了,“小花叔叔你快饒了我吧,那整個遊樂園也就咱倆雲霄飛車玩三遍。
我還是個孩子呢,你不覺得這專案對我來說太刺激了嗎?”
“不覺得。”
解雨臣理所當然的道,“遇到這點困難就想退縮了?
那怎麼行,你不還想著下鬥嗎?
真到了鬥裡可比這強度大多了,要是遇著粽子比激流勇進還刺激呢,難不成你還能中途叫停?
小魚苗啊,你這個年紀正是闖的時候,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張小魚扁扁嘴,“我年紀小你別騙我,遊樂園跟下鬥完全是兩回事。
等下次讓我爸和黑叔陪你玩,就按今天的流程,估計南瞎北啞兩大倒鬥界的泰山北斗也扛不住。”
花爺笑得更歡樂了,“大侄子你發現一個問題沒有?
咱倆好像把黑瞎子給忘了。”
張小魚這才想起來,自從那天晚上跟花爺回了家已經過去4天了。
倆人聊天練武逛遊樂園,好像誰也沒去醫院看看黑叔。
壞了,壞了,小花叔叔無所謂,他可是黑叔受傷的罪魁禍首。
接連幾天連電話都沒打一個,估計黑叔這會兒都成怨婦了。
反應過來的張小魚趕緊爬起來洗漱,看的花爺又是一陣哈哈哈。
果然小孩子什麼的最好玩了,逗起來超級有成就感。
如今解雨臣對張小魚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從一個朋友家裡很有趣的小孩變成了忘年交。
甚至如果張起靈願意他都想認小魚當乾兒子。
花爺喜歡小孩又不喜歡小孩。
喜歡小孩的有趣可愛軟萌乖巧,又嫌棄小孩子的麻煩軟弱動不動就哭。
這種奇葩想法恐怕是很多人的寫照,比如那些喜歡狗又嫌遛狗麻煩想養貓又不願意鏟屎的人。
不過遇到張小魚花爺總算得償所願了。
順產哪有順手快。
啞巴生,瞎子養,小花叔叔來欣賞。
小魚苗這麼皮的娃,他偶爾接過來養幾天也算是給南瞎北啞放個假減輕負擔了。
花爺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別管那兩位樂不樂意,他覺得這方案很好。
小花帶著張小魚進病房時黑瞎子正一臉怨念的看著床頭櫃上的香蕉。
解家的夥計真不懂事兒,買什麼不好非要買這玩意兒,還擺成那樣,是在嘲諷黑爺嗎?
媽蛋的,要不是爺現在不方便一定好好教你小子做人。
解明背過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努力憋笑,絲毫不在意黑爺要吃人的樣子。
他就隨手買的,又隨手把兩個橘子擺一起上面搭了根香蕉。
哈哈哈,他真沒有別的意思。
花爺和張小魚進門看到這一幕還一臉疑惑,等發現床頭櫃上擺的那個水果組合也禁不住笑噴。
張小魚也是缺德,欠兒欠兒的把橘子上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