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淵然正因為她那句很容易誘人犯罪,內心不斷的盪漾著。
那種奇怪的感覺由心而生,有些欣喜,有些驚訝,又有些喜然滋生,就連嘴角也能不受控制揚起。
那正手忙腳亂的收拾著藥瓶人兒,他內心突然想知道,此刻的人兒在想著什麼,還是不是想著他?他慢慢的湊近她,湊近她的剎那間,他嗤笑一聲。
“怎麼了?你笑什麼?”顧寧抬眸,一臉不知所以的望著他。
沒想到,淵然笑得更猖狂了,他唇角捎起邪肆魅惑的笑容,緩然戲謔的語調響起,“你剛剛該不會是在想我吧?還是想我想得流鼻血的那種?”
“啊?”顧寧微怔,一股血腥味在鼻裡流竄著,忽得,一滴血液掉落在地下,她望著地下滴落之物時,瞪著大眼睛,連忙捂住鼻子高仰著頭,慌亂的說道:“天乾物燥。”
流鼻血了,她剛就覺得有股血腥味流竄著,可怎麼也沒注意是自己流鼻血了,太丟臉了,她腦海浮想聯翩著大叔的戰鬥畫面,可沒想到活色生香的場面,硬生生把自己弄流鼻血了!
淵然唇角的笑意不止,把壓在枕頭下的手絹拿起來,修長玉手伸到她的眼前,聲音緩然愈帶得意,“我替你擦擦吧!”
不等著她開口,他替她擦著下顎乾涸的血漬,動作輕柔無比,彷彿擦拭著心愛之物,就連眼底都含帶著一股柔情。
她錯愕睜著大眼睛,只覺得這種感覺很怪很怪,可卻讓她覺得溫暖?你說她是不是很奇怪?流鼻血還覺得溫暖?不是腦子秀逗了?就是今天出門太著急忘記帶腦袋了?
見她目光呆滯,他好笑戳了下她的小腦袋瓜,“平常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
她深吸一口氣,一把奪過手絹,擦拭著沿角的血漬,好沒氣的說道:“我都說了,夏季炎熱,天乾物燥的容易上火,這不,我非常湊巧的上火了。”說完,她還拿著手絹,很配合的在額角擦了擦汗。
只是,她忘記了,那手絹上有血漬,而且還沒幹枯的血漬,所以她的額上有一道清晰的血漬。
“噗嗤。”淵然爽朗一笑,修長食指指著她額頭,“你……好傻,哈哈哈。”
爽朗笑聲止笑不停,屋外候著的離和言一震,同時心裡納悶,這爺笑得也太大聲了吧?笑聲都覆蓋了整棟閣樓,不過,笑什麼笑成這樣?
離和言默契的相視對望,兩人同時湊耳貼近,想要聽聽裡面到底發生什麼好笑的事。
顧寧摸了摸額頭,手上沾著些許血漬,瞪了眼幸災樂禍的某人,一把抓起枕頭拍向他,“你敢笑,你再笑,我打死你!”
“哈哈哈……”淵然笑得一把眼淚,非常愉悅,那枕頭打得他並不疼,就算是給他撓癢癢般。
笑意不止的某人,讓她非常不悅,她轉勢用枕頭攻擊他的臉,一枕頭下去,某人還是洋溢著微笑,她高舉著枕頭,就想往他腦袋砸,不料,她腳踩在蠶絲被上,一個腳下打滑,頓然撲了上前,半壓在他身上。
淵然止住笑意,望著面前湊過來的烏黑小腦袋,微微錯愕,沒等他在錯愕中回神,唇邊來了熟悉的溫暖,是她的額頭抵著他的雙唇。
顧寧爬了起來,沒想到又摔了下去,她腳下一蹬把被子踢遠點,這才站穩腳跟爬了起來。
她有些茫然的抬起眼眸,“靠,這都什麼事啊!被子也太滑了吧!”
淵然站起身來,挑眉看著她,“我還以為你忌憚叔的男色!”
聽到這話,再望著他那戲謔挑笑的眼神,她臉色一黑,“開什麼玩笑,雖然我桃花朵朵開,但是自家落院的桃花可還在含苞待放中,而且我不:()廢材二小姐:鬼醫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