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時席國根基不穩,其餘小國想趁虛而入,偏偏來犯,實在沒有任何精力去應付時疫,為了國土邊境不受外來國的紛擾,所以首帝也是沒有辦法,只有使用了這個方法阻止了時疫。
才能重振英風之氣,派兵出征把那些邊境來國度紛擾的人一一震退。
死亡三萬人,焚燒一萬人,史書記載泣淚長垂,那半年間,京都都一度沉靜在悲傷之態,而首帝下令,席國在後百年間京都百姓無需交納稅,只因要讓京都重生繁榮。
所以才有瞭如今京都更加的繁華熱鬧,可是,這一次難道要重蹈覆轍嗎?
蕭尚站在左側旁最前面,他站了出來,道:“父皇,兒臣以為不該重蹈覆轍,望,當年時疫之災就如同京都的絕災!”
丞相見郭儒沉默,嘴角微勾一下,“皇上臣認為當下最重要的是將那些已傳染的人全部焚燒,這樣才能保京都百姓安全!”他看了眼那些背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後面兵部侍郎從第三排走出,頷首一拜,“皇上,丞相大人提議甚好,若不能及時將那些感染時疫的人得到妥善安置,那麼必讓京都重蹈覆轍,枯如死城,臣附議。”
“臣附議。”又是一名官員站了出來。
幾個大臣看了看,然後一同站到大廳中央,齊聲說道:“臣等同附議。”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至少近半成的人都同附議,聲聲齊鳴音,迴盪在威嚴莊麗的這個大殿。
郭儒一驚,“皇上,萬萬不可!”掃了丞相一眼,激動喊道:“這是要生生奪了百姓的命啊!”
蕭逸成揉了揉眉心,掃了眼底下爭吵不休的人,龍眉蹙起,冰冷的態度,道:“朕叫你們來是商議此事,並不是讓你們來吵架的!”
頓時,大廳安靜了,沉靜半會,他瞥了一眼站在右側不聲不吭的人,眼眸一閃,“炎兒,你怎麼看此事?朕想聽聽你的想法。”
蕭尚一聽,咬了咬牙,他的父皇眼裡幹嘛沒有他,只有他的四弟!他說的話直接忽略,卻要聽四弟的話!
蕭炎一怔,隨即站了出來,沉穩氣質淡然突出,“兒臣以為,時疫來得太過離奇,其一,為何有難民逃來京都?其二,若有難民為何地方官員不上報?其三,若時疫乃難民帶來的,那更要了解到底是何地難民?那地的難民是否全部感染時疫?”
此話一出,朝堂上的官員也是一怔,有些官員點了點頭,郭儒也是點了點頭,“回皇上,四殿下所言極是,若要追查病源還得從跟抓起!”
丞相眉頭微微皺起,但很快反應過來,“微臣以為當下時疫已感染千人,若還去追查根源,而不及時遏制,恐怕後果不可設想。”
蕭逸成揉著眉心,緩解著壓力,龍態莊嚴,“眾位愛卿說的都有道理。”頓了頓,放下揉眉心的手,瞳孔漲開,“小路子把綿城七百里加急報念給眾位愛卿聽聽。”
“嗻。”小路子從龍桌上拿起那封最顯眼的信紙,侃侃而念,“罪臣乃綿城縣郡何為卿,半月前,綿城百姓相繼失蹤,罪臣一直調查,但罪臣無能,查數日還是未有頭緒,而百姓卻失蹤越多,到目前為止,已有上百人憑空失蹤,失蹤之人都是老弱婦孺,有失聰失明之態,罪臣實在想不出為何這些百姓會突然消失,並且根本追查不到訊息!”
小路子翻開信封的另一頁,接著念道:“直到前兩日,罪臣在荒山見到其中失蹤的百姓,那位百姓比劃著告訴罪臣,他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之前有人故意將他們抓走,而他們全被關在一起,每天逼著喝些湯藥,而那位百姓卻在當日暴染時疫身亡,罪臣也知時疫感染極塊,為避免讓更多綿城百姓感染時疫,罪臣將那位百姓的屍體焚燒。
可終到日,百姓仍在不斷失蹤,也綿城已有百姓感染時疫,罪臣將感染百姓隔離,可綿城離露城距二十里地,為防止感染露城,臣已下令,綿城百姓不得出城,罪臣已然束手無策,罪臣罪知深孽,但懇請皇上救綿城百姓出於水深火熱,罪臣願以死謝罪。”
信紙內容全部念述完畢,全場倒吸一口涼氣,全然鴉雀無聲。
“皇上,竟然時疫綿城也有出現,那麼必然失蹤的百姓恐能在這時疫之中。”郭儒首先開口,打破寧靜。
“尚書大人是懷疑這場時疫中來的人有綿城百姓?”突然一道疑惑的聲音響起。
眾人頓然鄂住,看向彼此,然而,蕭尚微微轉頭看了眼丞相,丞相收到目光,輕輕點頭,猛然說道:“回皇上,臣以為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時疫入侵置京都的百姓,其餘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