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外人如何囂張叫囂,都要有自己該有的硬骨頭。
國家領土完整,才是國家最驕傲的資本。
“不可!”蕭炎想都沒有想就開口阻止,“大陸有規定,凡是修仙者的比試,都得參照修仙者的規矩,南蠻公主和顧家小姐皆為修仙者,她們之間是修仙者的比試,朝廷沒有理由捉拿定罪。”
蕭尚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對方是南蠻公主,即便是修仙者,可身份擺在那裡,難道你說這些南蠻人會認?要是會認,還會要兩座城池?”
他將‘兩座城池’四個字咬得極為重。
彷彿那兩座城池是他的心頭血般,又即將要被別人擠了去,他那個肉疼啊。
他上下掃了一眼蕭炎,言語帶著濃濃的刺,“我知道你與那顧家小姐關係好,可事關兩座城池,孰輕孰重你要分清楚,而不是一味考量你的兒女情長。”
聽到這話,蕭逸成放下手,眼神如鷹般低沉的盯著蕭炎,他抿著唇角,吐出毫無溫度話語,“你說說看……”
蕭炎張了張嘴巴,最終卻未開口。
他好似無從下口。
蕭尚看到這一幕,當即就明白蕭炎心虛,他乘勝追擊侃侃而談道:“父皇,兒臣認為,我們可交出兇手,再給南蠻一些適當金錢補償……”
他似乎有些天真,認為給南蠻適當的金錢補償,就能讓南蠻放棄要兩座富饒的城池。
南蠻不是那種見好就收的人,他們要的就是勢在必得。
南蠻是荒野之地,過得窮苦,那裡的人都是些粗狂之人,人人都能縱馬奔騰,又都是喜鬥武之人,豈會放棄這來之不易的好機會?
蕭逸成只是瞄一眼蕭炎,見他低頭不語,隨即朝兩人擺了擺手,“退下吧,容朕和南蠻使者再談談。”
兩人剛前後踏出御書房半會,轉眼間,蕭炎又被叫回御書房。
蕭逸成邊翻閱著奏摺,邊睨了半聲不吭的蕭炎,語氣嚴肅且自帶威嚴,“怎麼?還不準備說?”
蕭炎跪了下去,雙手放平,“父皇是兒臣邀她進宮參加宴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有責任。”
“所以呢?”蕭逸成翻閱奏摺的手一頓,然後緩緩放下奏摺,抬眼望向地下的人。
他早就知道這件事,若不是有人刻意安排,以那丫頭的身份,又怎麼可能入得了這次宴席?
“兒臣不想她因此受到傷害。”蕭炎內心早已愧疚不已,更不希望這次事情新增殺戮。
蕭逸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你有辦法了嗎?”
他這個兒子,很多事情他看不明白,可有的事情他這個爹卻是看得非常明白。
老二在,老四就不願意多說,一則:怕多說反而讓顧家小姐更加危險,二則:也怕老二的野心對朝廷產生危險。
蕭炎鏗鏘有力道:“有,兒臣有一個不太成熟的計劃。”
“說。”蕭逸成渾身散發著王者氣息,君臨天下般的氣場撲面而來。
蕭炎嚴峻的臉上開始有條不紊的分析著,“南蠻要的並非是幫南蠻公主報仇,而是想要席國那兩座城池!”
蕭逸成其實也一早就看出來,無非是借南蠻公主之死,要挾他要兩座城池罷了,即使那南蠻公主未死,南蠻人也還是會想辦法要席國土地。
畢竟南蠻一開口就是要浙南兩座城池,這可是席國最富饒之地,可想而知,南蠻早已預謀已久。
“父皇先答應他給兩座城池,但是要以見南蠻君主為由才能簽定轉交協議,這時南蠻必會回程稟報,等南蠻使者出了席國土地,再獵殺他們,嫁禍給其餘國家。”
蕭炎將腦海裡蓄謀的計劃托盤而出,“中途那使者定會傳信回南蠻,到時我們攔截下來,以另外的口吻回信。”
這計策不僅妙,還一箭雙鵰!
挑起南蠻與他國的紛爭,而席國成為坐收漁翁之利之人。
這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只是,蕭逸成內心依然有一個擔憂,“只是那南蠻公主的死,想必過兩天便會到達南蠻,若未瞞住,豈不是……”功虧一簣?
只是這話蕭逸成欲言又止。
蕭炎則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走上前遞交給蕭逸成,“父皇請看。”
蕭逸成將紙條攤開,上面寫著短短的一行字:公主在席國被害身亡,計劃開始。
他有些詫異般看向蕭炎,“你攔下了?”
紙條上的計劃開始,更說明了南蠻的預謀。
蕭炎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