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以如妃娘娘怎麼可能謀害皇嗣呢?如妃娘娘溫性純良,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給如妃娘娘,我們不能看著不管啊!”
顧浩蹙眉,冷聲喝道:“我說不行就不行!”
“為何不行?難道看著如妃娘娘被陷害,我們也要看著見死不救嗎?”顧寧大聲說著。
顧浩拂袖,臉色不悅,語氣也是驟然冷了幾分,“久居深宮以久,就算是再溫性純良的人,也會變成幽怨的妒婦,這是萬年不變的常理,這些道理不需要為父再給你一一講解,你也應該會懂吧?”
“是這道理沒錯,但女兒知道如妃娘娘一定不是那種人。”她絕對相信如妃不可能謀害皇嗣的,她極度相信如妃是被人栽贓嫁禍,而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在宮宴上,指使顧幽背後的幕後黑手。
“如妃娘娘有沒有謀害皇嗣,自有皇上裁定,切不可妄自揣摩龍心。”顧浩雙手朝天做輯行禮,語氣不容抗拒。
“父親說的是要我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
“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理應如此,這樣方可保顧家安平。”
“父親這樣說就不對了,顧氏是如妃的母族,有一脈相連之根,就算父親極力撇清,也難以改變這個事實。”
顧浩遲疑了一下,“這……”
“皇上沒有怪罪下來那也只是暫時的!父親難道就能保證顧府一世安榮嗎?不牽扯其中嗎?見下如妃被打入冷宮,是生是死誰也不知,而皇上是否要徹查此事,我們也不得而知。”
顧寧輕笑一聲,睨了他一眼,也不著急慌亂,淡淡的說道:“父親試想一下,若是如妃謀害皇嗣的罪名坐實,那麼顧家必定也會牽扯到其中,到時候就算父親不想救如妃,那麼父親也難逃其咎。”
顧浩眸光一閃,“就算如妃是被陷害的又能怎樣?你去了照樣無濟於事!皇家之事,我們摻和不了。”
“如妃是顧家的人,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若父親還想顧家繁華安寧,那麼就得為如妃洗刷冤屈,這樣才能讓顧家免所災難,真正的無後顧之憂。”
“你能這麼說是可是有法子?”
“我想進宮,瞭解一下事情的真相,這樣才能幫如妃娘娘洗刷冤屈。”
“你當真要進宮,可若我不允?”顧浩神色不撓,冷眸一縮。
顧寧淺笑,“是的,不管爹爹願不願意,我一定要進宮!”
“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不便阻攔,如若你要是因此次進宮陷顧家不易,我希望你能夠……”顧浩看著她欲言又止。
顧寧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放心,如若有事,我絕不會連累顧家。”
顧浩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稍縱即逝,他揮手拂袖,“既然如此,那我便信你,我也相信你心中必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我放你出府,開門。”
大門被緩緩開啟,就如同開啟新世界的大門,顧寧福了福身子,“謝謝爹爹成全!”話音一落,她便踏上臺階走出府門。
不料,剛走出府門,背後就傳來顧浩的聲音。
“就這樣徒步走到皇宮嗎?那得浪費多少時間?”顧浩轉身,朝著旁邊的僕人說著,“給二小姐準備一輛馬車。”
顧寧轉身朝著那麼屹立高聳的身影,福了福身子,“寧兒,謝謝爹爹。”
馬車很快就出現在她面前,她坐在馬車之上,掀開簾布望著車水馬龍的繁華大道,只是一眼,她便沒心情去看那摻雜著各種情緒的熱鬧。
她緩緩閉上眼睛沉思著,想著突發其來的這件事的怪異,她實在沒有摸透這件事的頭緒,為什麼十皇子頭顱上有一根銀針?到底是想陷害十皇子還是如妃?
可若單單陷害十皇子那又是為何舉?十皇子和九阿哥還有三公主都是齊妃一胞所生,即便害了十皇子,那還有九皇子,所以目標是衝著如妃來!
小廝從馬車上跳下來,從馬車後面拿出一個板凳,然後把板凳拿到馬車前放在地下,伸出手撥開簾子,恭敬道:“二小姐,到了。”
顧寧從裡面走了出來,無視地下放著的板凳,直接跳了下去,她朝著小廝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不必在此等本小姐。”
“是。”小廝應了一聲,收拾著東西,駕著馬車遠去。
顧寧剛踏上幾步,就被宮中的侍衛攔住,其中一個侍衛挺著腰板,大喝一聲,“你是何人?”
“兩位差大哥,我想要進皇宮。”她轉了轉眼珠子,笑了笑,“那個四殿下找我來的。”
“那麼就請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