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一臉正色,“騙你能幹嘛?是能當飯吃?還是能保我無災無難?”
聽到這話,她頓然單腳踩板凳,豪氣凌雲的自傲道:“騙我倒沒有啥好處,但信我可就不一樣了。”
“哦?有何不一樣?”當下,淵然挑眉,單手枕著腦袋看著興致高昂的人。
她自戀的笑了笑,摸了摸下巴,故弄玄虛神秘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
“為何還要過來?有話當面說不好嗎?這番如此,別人會以為叔佔你便宜的。”淵然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但開口的話卻別又一番味道。
顧寧沒心沒肺的噗嗤一笑,往他面前挑了個眉,“哎呀,這可是神秘的話,可不能讓別人聽去,再說,我不認為你佔我便宜就是,別人可還管得著咯?過來過來,我告訴你。”
她的笑容如同罌粟花,色香味俱全,盛開得美麗卻帶著劇毒,一笑就上癮,一笑就魅惑到人心。
淵然鬼使神差的慢慢湊近她,她貼到他耳畔,噴灑出溫熱的氣息,然後聽到了那神秘的話語。
只是他一聽,首先是詫異,然後開始琢磨著意思,琢磨透徹之後,他臉色變黑,微微抬眸,墨黑如鷹的眼,死死的盯著她,咬著牙,道:“若質疑叔的能力,叔不介意讓侄女開葷!”
耳邊蕩然還繚繞著她的那句話,通常都是信我得永生這類的話,可我呢,不是大羅神仙,長生不老我可保不了,不過若信我,我可保叔金槍不倒!
金槍不倒!是質疑他的能力!就算不用她,他已然是金槍不倒!猛虎獅狼!
顧寧笑得如媚如嬌,聽到這話,憋著笑意,調侃道:“叔有空就找別人認證吧,我可還小,別來禍害我!”
淵然站起身來,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湊在她脖後,低沉磁性的聲音驟然響起,“有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聲音略帶冰冷,三分危險七分威脅!含帶著強大氣場震懾場面,威懾力不止一點點。
顧寧洩了洩身子,她慫了,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更何況她還是個女子呢?她癟了癟嘴,怯懦的聲音傳開,“叔,因果報應這種東西也不能全然相信,畢竟都不太真實,我都叫你叔了,自然是一家人,還分什麼你我?對吧叔?”
一家人?淵然目光微沉,一家人?這是多麼遙遠的詞,望著把他揪在手裡的嬌小人兒,是那麼乖巧懂事,心裡泛然湧起一股暖意,他放開了她,目光也變得柔和,“既然是一家人,叔就不追究了,不過,你以後對叔說話要尊重一點。”
呼……
顧寧內心撥出一口氣,內心無力吐槽,還上綱上線了?叫他個叔,還真當是自己的叔了?那架勢完全一副,我是你長輩,你得孝順我的樣子!
淵然望著眼前目光呆滯的人,“怎麼?莫非你還有別的想法不成?叔不介意你反抗,反正最後還是我說了算。”
“……”她內心惡寒,自然跟臭屁到什麼程度才能這麼不一樣?這種境界不是別人能比的!好歹人家是修羅剎尊主,若她反抗,的確還真能被咔咔掉,再沒有摸清楚對方實力之前,能不起衝突就不起衝突,反正只是過個嘴癮,並沒有實際意義。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都不知道自己處在哪個毛線地方,要是把對方惹毛了,來個拋屍荒野也是有可能的!
她聳聳肩,一臉無所謂,“你開心就好。”揚了揚頭,咧著紅唇笑得一臉燦爛,繼續說道:“這是哪?”
淵然眉眼微動,“我的落院。”
“難道這還不是修羅剎主地?”她睜著大眼睛,說道。
淵然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笑意闌珊,“你不是溜達了一圈,你可還看到有其餘的人?”
呃,確實沒有,除了三個大老爺們,外加她一個小娘們,就同三個和尚一個尼姑守著廟。
可說來也怪,這麼一個大地方,三個人住著不感覺有點陰森森嗎?晚上起來時,不害怕嗎?人都說府大容易遇見髒東西,尤其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最為容易碰見……
這麼一想,她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此地陰森森的,還是不要多久留了,她忍不住開了口,“那我要怎麼回去?”
“不急。”淵然沒有看到她的怪異,優雅的抿著茶說道。
不急你個肛肥腸!你家你當然不急,她急是因為這地又不是她家,她要是不回去,估計顧家就得派人到處找了!
都是那兩個二貨惹的禍!不過,一開始她就知道,那兩貨對她沒有惡意,所以無論她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