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秦崇把劍扔到地下,看似耍脾氣的剁了跺腳,一口獨定道:“小生哪裡不像了,小生明明就是書生,長得也是一個書生樣,各種各樣的情況說明小生就是書生!”
顧寧不可微察的翻了個白眼,就衝著你個娘們勁頂多是個娘炮!還有臉上的妝容就是當代馬花旦!半雌半雄的嗓音,簡直就是娘炮外加馬花旦!
她嚥下內心翻江倒海的噁心,“恕我直言,我只覺得你像戲院裡的馬花旦!”
“咦,你怎麼知道?小生長得有這麼明顯嗎?”秦崇疑惑道。
“……”特麼的!還給她猜對了?可他剛剛還不是說自己是書生嗎?這下又改了?
她微抽著嘴角,淡淡的說著,“誤打誤撞!”
秦崇完全忘記自己來的目的,饒有興致著講起自己的事,“其實我本是十年寒窗苦讀,立志要考取功名的書生,只不過名落孫山,那時的我非常落魄,沒有盤纏回鄉,無奈之下就去了戲院,因為長相清秀便成為了花旦,可還真沒想到就成了當家花旦!”
他陷在回憶中,滔滔不絕道:“一恍神,十年又過去了,在戲院的時光枯燥卻又無味,雖很享受戲中帶來的傳奇,可我仍心繫考取功名,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而我卻只能伴戲如生……”
見他落寞神情,顧寧微斂下眼眸,看著他說道:“人都說人生如戲,而你演繹的戲正是別人的生活狀態,然,也許你不滿生活上帶給你痛苦,卻只能把痛苦演繹在戲裡,其實戲裡的人或許活著灑脫,戲外的你卻備受煎熬,你可懂,換個方式生活未嘗不是好的結果呢?”
秦崇轉眼睨了她一眼,黑瞳泛著一抹異樣,他翹著蘭花指,羞澀的一笑,“姑娘說這話好像是很懂世間般!”
“不是很懂,只是看透了。”顧寧淡淡的說道。
秦崇戲謔一笑,“這麼小的年紀就敢看透,到底是不俗?還是對世間絕望?”
“不是你對世間絕望才引起我的感嘆嗎?”
秦崇手掌攤開,地下的長劍就落在他手中,他劍尖指地,不再回她的話,他語氣略帶著懊悔,“咦,差點忘記了,小生來的任務!小生可是要送姑娘上路的,雖然姑娘與我投緣,但是我的任務還是要完成。”
兩人面對著面,他凝視著她一會,道:“姑娘和小生也算投緣,有什麼遺言交代嗎?又或者有未完成的心願?若是不違背原則,小生定會滿足。”
他的語態雖捏柔驕媚,讓人看了都起能雞皮疙瘩,可那句句話語都顯得他有風度。
顧寧抱著兩邊胳膊摩擦著冒起的雞皮疙瘩,臥槽!真是無語!怎麼遇上個奇葩!她落落道:“話說,我跟你往日無怨,你為何要殺我?”
她腦海裡可沒有這個人映像!她敢保證,打死她,她都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既然不認識,那麼就有可能是買兇殺人了,只是她想知道這個兇是誰!是竹笙嗎?
秦崇撩拔了一下被微涼夜風吹亂的頭髮,唇角微揚,“我受人所託!”他挑了下眉,“別問我所託何人,我只能告訴你所託非人!”
“……”
你冬瓜個吧啦!
見她不說話,他微微抬眸,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她臉上尋梭一眼,“即我受人之託,必當全力以赴,而你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贏過我,還等什麼!快拔劍吧!”
“我又沒劍,怎麼拔劍?”顧寧攤開雙手,無奈的聳了聳肩。
“沒劍?你不會玄空幻化嗎?”秦崇問道。
顧寧雙手環抱,搖了搖頭,道:“不會!”
聞言,秦崇一臉嫌棄,“這麼弱?敢情你是個弱雞啊?聽說你身手不凡,暗殺你的人有去無回,接手這個任務之前,我內心開心的同時也搞得我有點緊張,都差點憋尿了,靠,結果你浪費我表情!”
說話間,他把握在手中的劍一轉,長劍瞬間變成青煙,隨即出現在他手中的是一把摺扇!那把摺扇就是他剛才所持之物。
他說的話有點誇張,但也一半真!一開始接任務之時,想著有一個對手,他無比的激動和興奮!然,聽到這個對手的難纏,他也有點提防,畢竟之前的殺手都又去無法!
所以他的心情就是興奮中帶著警惕,這種感覺很刺激!
“是啊,我真的弱雞,真搞不懂,我這麼弱雞的人,總有人三番四次要派人殺我!”顧寧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像在講述著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就連唇角的笑意都在不經意間露出,眼底卻有著一抹微量的光芒。
“那你之前是怎麼做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