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松本義夫就快回到松本世家了!”井公子憤憤道。
他可是親眼看著一架專機從州城起飛的,而且根據他的打探,也知道松本義夫的頭顱,在昨晚就被江尋用匕首給剁了下來!
兩件事一結合,除了把松本義夫的腦袋送回傑盆國,並送還給松本世家外,井公子想不到其他任何理由,會讓江尋如此大費周章。
“他逃出來了?”聽了井公子的話,伊藤英樹下意識地問道。
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不對勁。
以他對松本義夫的瞭解,他認為如果松本義夫沒有遭此劫難,而順利脫身的話,那麼不管他犯下多大的罪過和錯誤,他都會想辦法聯絡自己,向自己闡明事情的經過。
就算要切腹自盡,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當啞巴,怎麼都不肯與自己聯絡。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松本義夫已經在昨晚的血雨腥風中殞命。
不然的話,發生這麼大的事,伊藤英樹沒理由會被隱瞞了一個晚上!
可如果是這樣,那麼問題又來了。
松本義夫人都死了,他又該如何回家?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就這樣吧,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伊藤將軍,既然你選擇參與本公子的計劃,那就希望你拿出點誠意,嚴格約束自己的手下!別因為他們的愚蠢,破壞了我的計劃!否則的話,我發起狠來,後果不是你們一個小小的傑盆國能承受得住的!”
井公子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話語中的警告意味很濃,讓伊藤英樹聽了之後,心裡很不是滋味。
但他同時也明白,這件事是自己手下人辦事不力,所以這件事說到底,屬於自己理虧。
不然的話,朱雀釋出戰神令,不會只針對傑盆國。
但他現在比較疑惑的是,松本義夫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回來。
伊藤英樹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松本家族的人,已經端著松本義夫的人頭,跑來告狀了……
“將軍!求求你一定要替我們松本家族做主啊!”一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跪倒在伊藤英樹的房外,痛聲哀嚎道。
她,便是松本義夫的老母親,加藤杏奈。
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她接連失去孫子和兒子,那種痛苦對於她這個年紀的老年人來說,是非常致命的。
所以在收到江尋隔海送來的大禮時,老婦人在驚愕、痛苦、哀傷之餘,沒有半點猶豫,當即便帶著木盒來到伊藤將軍府上。
在加藤杏奈悲傷的哭喊聲中,伊藤英樹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老夫人,這大白天的,你怎麼會在此哭哭啼啼的?”伊藤英樹說著,便伸手要把加藤杏奈給攙扶起來。
“將軍,求你為我松本家族主持公道!”可加藤杏奈卻將伊藤英樹的手掌推開,並用她那老年人獨有的速度,一個接一個的朝伊藤英樹磕起頭來。
嘣!
嘣,嘣!
就好像是賭氣般,要和地上梆硬的地板比一比,到底是她的腦袋硬,還是這石頭更硬……
沒一會兒的功夫,加藤杏奈那蒼老的面容上,便滿是額頭上流下去的血水。
鮮血佈滿了她臉上蒼老褶皺的皺紋,再加上猛的用力磕頭,讓她看上去像是恐怖電影一樣,顯得很不真實,卻又讓伊藤英樹觸目驚心。
“老夫人,你得先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伊藤英樹明知故問道。
雖然已經從井公子口中得到了訊息,但他到底是個謹慎的人。
俗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沒有得到手下傳回來確切訊息之前,伊藤英樹不能妄斷松本義夫死去的訊息。
“將軍,我兒義夫,在龍國慘遭毒手,身首異處!如今龍國派人將我兒的頭顱送了回來!這是對我松本世家的挑釁,也是對我大傑盆帝國的挑釁!”
加藤杏奈哭喪道,並顫顫巍巍地用手拿起身前的木盒,遞到伊藤英樹的面前。
想她松本世家,祖祖輩輩都為傑盆國的崛起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可如今,帝國的偉業還沒有建立,自己家族的領頭人卻斷了根。
聽了加藤杏奈老婦人的話,再加上面前這個特製的木盒,伊藤英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緊鎖眉頭,伸手摸了摸加藤杏奈高舉著的沉甸甸的木盒,然後深呼吸兩口氣之後,方才小心翼翼地開啟木盒蓋子。
蓋子被輕輕開啟,一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