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的猜測沒有錯,鄭守成果然是在聽到一些傳聞後,來到這個廢棄村莊找尋自己女友的。
只是很可惜,他來晚了。
不僅女友遇害,遭到非人般的折磨,就連兇手,都逃之夭夭了。
當然,江尋覺得,兇手逃匿的主要原因,還是那一晚胡力的突然闖入,讓他們覺得自己可能會暴露,所以提早轉移了。
這也導致鄭守成連日來都只能在村莊附近碰運氣。
而現在看到女友的屍體,鄭守成更是愧疚、懊悔得難以自我。
雖然他沒有哭得驚天動地、鬼哭狼號,但那止不住抽泣的身子,以及沙啞的聲音,卻是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痛楚。
江尋可不理會這些,畢竟他一直信奉著一個道理,那就是天底下沒有後悔藥可賣。
不論是誰,都要為他所做過的事情、所說過的話負責。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江尋也懶得理會鄭守成這個可憐人,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身後卻傳來鄭守成哽咽、沙啞的聲音:
“能……幫玲兒報仇嗎?”
話音落下,負責看守他的兩名老警察都是微微一怔,然後語氣嚴厲地警告道:
“任何違反法律的行為,我們都會嚴厲打擊!”
鄭守成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用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盯著江尋。
江尋深呼吸了一口氣,嘆道:
“她的在天之靈不會放過這群畜生的!”
說完,江尋不再遲疑,抬腳便走。
對於鄭守成,他只能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
蘇然的別墅內。
南宮秋豔從村莊離開後,並沒有返回這裡,而是帶著周丹丹回到了南宮世家。
畢竟她身中血蠱之事,必須儘早解決,而要想讓江則天幫忙,那必須得經過父親的同意,不然的話,就憑她私下接受治療這個事,是會被人大書特書的。
而屋子裡沒有了周丹丹這個人來瘋,江芊可謂是孤掌難鳴。
若是以往,她或許還可以憑藉一己之力,將氣氛烘托起來,但隨著父母的親臨,她也是收了收自己的脾性。
沒有這兩尊惡魔鎮壓,魏嘉鈺可算是重獲自由,在紅著臉和江則天夫婦告別之後,她就一溜煙地逃了。
眾女之中,就屬她和大家不熟絡,顯得她比較不合群。
所以她的離開,並沒有被挽留。
在這種情況下,別墅裡的氣氛,就要嚴肅多了。
畢竟有兩個長輩在,這氣氛能活躍起來才有鬼。
趙小錦是天真爛漫型的姑娘,沒有人起頭的話,她可以一個人安靜地待一整天。
蘇然雖然貴為集團總裁,但身為江尋未婚妻的她,沒理由在江則天夫婦來了之後,還一門心思地投入工作。
再說了,現如今的歐克集團,在江尋和康健德的幫助下,也算是重回正軌了,只要魏飛不犯賤,歐克集團可不需要蘇然隨時坐鎮。
“秋秋呢?”
正在蘇然和江則天夫婦進行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閒聊之下,江尋大踏步走了進來,焦急地喊道。
他從離開村莊開始就給南宮秋豔和周丹丹不斷的打電話,可愣是沒一個打得通。
所以他就趕了回來,可沒想到家裡也沒有南宮秋豔和周丹丹的人影。
“秋秋回家了。我們一早上都沒看到丹丹,不知道她去哪兒了。”蘇然回答道。
聞言,江尋方才想起,南宮秋豔身上還有蠱毒未解,當下也猜測出她是回家開會去了。
畢竟這事非同小可,不是南宮秋豔這個朱雀戰神一個人可以說了算的。
“老爸,你老實說,你這次來州城,給你自己和老媽安排了多少暗衛?”
江尋扭頭對江則天問道。
自從得到鄭守成的回答之後,他心裡就篤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些不明來路的藥材,是有人在準備一個驚天陰謀而儲存起來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要帶著藥材東躲西藏,也不知道他們具體的陰謀是什麼,但江尋可以肯定,他們的屁眼裡,絕對沒憋好屁。
“沒多少沒多少……”江則天聞言,立馬擺手說道。
“我現在缺人手,你給我交個底,到底安排了多少人?”江尋追問道。
實際上他才懶得管老爸的安排呢,但是現在他確實缺人手。
南宮秋豔的朱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