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在拿到訊息的那刻衝出房間,門口的人攔住了她,“小姐,少爺早上和我說要你在房間裡休息,別出去想那些煩人的事情。”
“喬鶴!”喬茵緊張的捏著喬鶴的袖子,“我找到她了,我找到唯一的線索了,我要見我哥!”
他已經這麼搪塞她很久了。
“小姐,你可以等少爺晚上回來的時候說。”
喬鶴鞠躬將喬茵“請”回去。
“不,我等不這麼久。”
喬茵直接從他身邊跑過去,光著腳在木質地板上奔跑著。
從樓上的房間走出來後,她直接朝樓下跑,完全顧不上形象。
這件事對她很重要。
馬上就可以下樓了。
喬鶴踩在樓上邊上的護欄上,手壓在拐角處的欄杆上,一個飛身,穩穩落在樓梯中間上。
他直接將飛奔下樓的喬茵半路攔腰抱住,在空中旋轉了幾圈,最後穩穩落在他的懷裡。
“喬鶴,你tm放我下去,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
“我真的眼瞎了看人不清,才把你一直放在我身邊,我去你奶奶個大舅的西瓜的大麻花的。”
喬茵捶著他的胸口,咬他的脖子,甚至去緊緊捏住他的臉,喬鶴的手就像一塊鉛一樣,怎麼都動不了。
他抱著她走回房間,腳往後一踢,將門關上。
“小姐,我和你已經解釋過不能出去,你還跑出去,鞋都沒有穿。”
喬鶴跪在地上拿著溼巾給喬茵擦腳,她的腳踩在喬鶴的肩膀,落下一個個灰色的腳印。
“這地板有點髒,看來又得找一批新的傭人過來了。”
喬茵生悶氣不回應他,看著他脖子血淋淋的痕跡,心軟的用時又冷哼了幾聲,誰讓他攔住她都。
這個禮拜,他已經攔了她八次了,無論是走窗戶還是跑樓梯又或者喬裝打扮,無一例外全被喬鶴抱著回來了。
無論她怎麼打他欺負他,他也就笑笑沉默不語,除了勸她回房間。
反正只要她哥沒下指令,他就不聽她的話。
這樣的生活,她持續了快半年了。
“喬鶴,你有沒有骨氣啊,我和你什麼關係!說不上青梅竹馬,也是從小一起長大,也算半個兄弟,你不幫我,反而幫我哥每次追我,我真的要氣死了。”
剛開始,她哥說要把喬鶴放在她身邊的時候,她還挺高興的。
現在看看,簡直是噩夢。
他太瞭解她的性子了,哪句是氣話哪句是真話,他都懂。
“小姐,少爺說了,不能出去。”
“喬鶴,二十年的情誼,這次就放我出去,又能怎麼樣。”
喬鶴的眸子陰沉著,低下頭。
“小姐,外面危險,現在不能出去。”
“喬鶴,你別老是叫我小姐,我叫喬茵!喬茵!你每次喊我的時候我都感覺我是煙花之人,難聽的很。”
“我下次不這麼喊你了,小姐。”
喬茵白了他一眼,跳上了床,把自己滾成一團。
她背對著喬鶴,不想和他說話。
喬鶴慢慢走進她,他的手在半空中停著,看了她背影很久很久後才走。
最後的最後,他也沒有像想象中一樣撫摸她的頭,學著以前的樣子安慰她。
他的身份,不配了。
晚上,喬御整點回家,他看著滿桌沒動的飯菜,扯了扯衣領,低眉問著喬鶴:“小茵今天晚上又不吃飯?”
“她說她要等你回來,不然是不可能吃飯的。”
喬鶴站的筆直,在一旁說道。
“md,她玩手機是不是又受到什麼刺激了。”
喬御將脫下的外套直接扔在喬鶴的手上,扯下來的領帶隨意扔在椅子上,快步朝樓上走去。
喬茵的房門禁閉著,屋內很安靜。
長廊上只有兩人的腳步聲。
喬御將手放在門把手上,往下摁,聽到房門上鎖的聲音。
“又被鎖了。”
他叉腰站在門外。
喬鶴從牆角熟絡取出工具箱遞給喬御。
喬御開啟,裡面的工具已經被清空了。
“喬茵,你好樣的。”
喬鶴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鐵絲,在鎖釦裡動了動,就將房門開啟了。
“少爺,請。”
“喬鶴,還是你靠得住。”
喬御在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