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鶴把車停在喬家別墅外,距離喬御規定回來的時間剛好晚了一分鐘。
他深呼吸了幾口,給喬茵開車門。
“小姐,請。”
他恭敬的把手放在上面,防止喬茵碰頭,語氣也很淡。
“哦。”
喬茵下了車,喬鶴還往後面退了一步,她走了進去,看都沒有看沙發上的喬御一眼,直接往樓上走。
她噔噔噔的踩著地板上樓,一上去就把房門鎖上。
隔絕和外界的溝通。
喬御著急的伸手看著喬茵上去,又開不了嘴喊住她,支支吾吾的表情糾結萬分。
後面的喬鶴跟了進來,他的表情頓時變了,指著大廳的時鐘喊著:“喬鶴,又是一分鐘,怎麼又遲到了,不是說讓你每天準時送到!準時!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準時。”
他把怒火全發在了喬鶴身上。
喬鶴也不躲,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喬御。
這眼神讓喬御渾身不爽。
明明什麼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可這眼神卻說了很多事情。
喬御不耐煩的扔了個抱枕過去。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張嘴,不能說話嗎?你看著我,我臉上會有花嗎?”
若說喬茵那一口懟人的話跟誰學的,喬御絕對佔了大頭。
他說話的態度言情和喬茵簡直一個模樣。
喬鶴默默撿起地上的抱枕,娓娓道來:“今天我去接小姐,遇上了一個女生。”
“她呢…”
“怎麼,不喜歡我家茵茵了,喜歡其他女生了,早說啊,早說我就讓你滾出我們喬家啊,還真是委屈你這麼多年了。”
喬鶴的話還沒有說話,喬御直接打斷了他。
該死點臭小子,原來今天整這麼玄乎的,原來是變心了,好樣的,還敢這麼冠冕堂皇說出來。
看他今天不得好好教訓一下他…
身邊沒了抱枕,喬御也不知道該扔些什麼過去。
他左右摸索了好一會兒,終於放棄了,直接把幾萬塊錢買的手錶扔了出去。
這算得上是他最稱手的東西。
喬鶴這次直接接住了扔過來的手錶,他慢慢走近,把東西放在桌上,“手錶貴,不要因為一時生氣就毀了它。”
他剛放下,手錶就被喬御揮過來的菸灰缸砸碎了。
“別廢話,別說讓我不高興的話,不然你的下場就和這個手錶一樣。”
喬御脾氣壞的一批。
喬鶴面無表情看著喬御撒潑。
“我想少爺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的話還沒說完。”
他平時雖然脾氣不好,可也沒有像這個樣子一樣瘋狂。
除非,遇上了喬茵的事情。
他才想到,剛才那被打斷的話確實有點不太合時宜。
很容易讓人誤會。
他清清白白。
“那你說,我倒是聽聽還能說出什麼話。”
狗嘴吐不出象牙,喬御完全散失了理智。
“那個女生小姐說是她是齊家大小姐,叫齊甜,她知道我和少爺你還有小姐以前的故事。”
喬鶴頓了一下,“而且,她還知道我小時候的事情,包括我的父母和你…”
他死死看著喬御的表情,試圖看出一絲需要的資訊。
可明顯是失望了。
喬御像個洩氣的皮球一樣坐在真皮座椅上,嘆了口氣,“所以,你想說什麼?”
原來不是不要茵茵了,這個男人,還能留幾天。
不能處理掉。
“我想知道真相。”
他想知道真相,在半年前就想知道了。
這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是他繼續生活的全部的希冀。
“你就這麼膚淺啊。”
喬御突然一笑,拿出煙開始抽,吐出幾個菸圈,輕蔑的勾起嘴角,“我還以為你想以此攀上齊家的人,讓他們給你個很好的平臺,沒想到你想要的東西居然這麼簡單,這麼可笑。”
喬家和齊家都算是A市有頭有臉的家族,但齊家的公司集團遍佈全國,其子孫各自都有其產業,家族底蘊豐富,和幾大家族並列在A市前茅。
而喬家只是A市本市的一所佔著優勢而起來的公司,底蘊家產什麼的比起齊家,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是差著好幾代人的努力和積累。
“我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