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齊甜很是拿捏。
“哦?”
齊洺觀淡定回著,很快就把情緒平復下來,他現在已經過了遇到事情就會著急的少年了,他成熟了。
就算他知道那個人的存在對他意義非同一般。
所以當齊甜調侃的話說出來的時候,齊洺觀只是淡淡的笑著,他挑眉問著她;“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我呢?”
他還是想得到關於夜清的訊息,可他也不會很容易讓齊甜得手。
他的心眼子可比齊庭閃多幾倍。
齊甜嘴角笑的更歡了,她拉開了齊洺觀的手,側著頭看著他,“我呢,從事的就是一個相當於狗仔的工作,有點小職業病,最喜歡聽關於兩個人的八卦了,看看你們是友情,還是愛情…”
她的目光從上到下看著齊洺觀,想不到啊,一向正經的大哥居然和她是一類人。
她這是遇到同類的歡喜啊。
齊洺觀看透了她的那些小心思,說出的話讓齊甜根本不想聽。
“我們兩個是仇人,仇恨度很高的那種。”
“不過,小妹既然想聽的話,那我就給你講講吧,不然我們家平白無故多個仇人還不知道呢。”
齊洺觀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
他的音量控制的很好,並沒有引起花房內老爺子的注意。
齊甜乖乖坐好,一副準備好聽戲的表情。
“你已經知道他叫阿清了,那麼我接下來所有的話都是以他的名字阿清來敘述,讓你的代入感強一點。”
不得不說,齊洺觀考慮還挺不錯的。
“我和阿清是在十幾年前我去支援希望小學志願者時候認識的,你也知道我當時太熱愛志願活動了,所以處處都去看看。”
齊甜狗仔精神上綱上線,接著追問:“認識的具體時間。”
齊洺觀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記不清,太久了,我這些年每天要看那麼多的報表,誰有時間去記這個事情,更何況,當年我們是不歡而散,之後我再也沒有去過志願隊伍裡,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齊甜聽到了更感興趣的事情,他們之間真的有一腿。
這個不歡而散還是挺讓人好奇的?
“然後呢。”
齊洺觀嘆了口氣,接著說:“那個時候因為志願者不夠,我這個老闆也只能陪著去參加希望小學的送書活動,我是在一個貧困家庭遇到阿清的,他也是志願者,只是他是私人組織派過來的,至今我還沒有查到組織的名字。”
“他呢,和我是一個崗位上面的,剛開始,我們兩個都沒有說過話,只是工作上面有些來往,我原本他和那群人一樣是被我嚇到了才不敢說話,後來,我去的那個貧困家庭的孩子晚上回家的時候太晚了,家裡的父母都找到了學校裡面來。”
“當時所有的志願者都出動幫忙了,天黑了,山裡的小動物多,其他人都是兩兩結對,只有我和阿清沒有被人選擇,一是我是老闆員工不敢找我,阿清是一個人參加的活動,我和他只得結伴出行,在黑夜裡摸索著…”
齊洺觀說到這裡的時候又喝了口水,水在他嘴中含著,一點點流入喉頭裡。
“能不能快點啊。”
齊甜著急的喊著,這個故事還只聽到了開頭。
這麼感興趣的話題,以後她要是寫了本小說,肯定爆火!
齊洺觀揚起淡淡的笑意,“然後就是那個小孩子被找到了,我們被困在山上一晚上,還是第二天上山砍柴的老人把我們兩個帶回去的。”
“那你們哪一個晚上發生了什麼?”
齊甜湊近,下意識咽口水,這個故事聽的她好奇心滿滿。
“我和他困在寒天夜晚,身上都是衣物根本抵擋不住寒冷,我和他不得不選擇一種相互取暖的方式…”
齊洺觀突然停住了,然後笑著把齊甜推開了一段距離。
齊甜沒有生氣,沉浸在故事裡,齊洺觀聲音突然低沉,問著她:“我的故事你已經聽了個開頭了,該我問問你,你和樓上的那位喬家姑娘的故事了。”
齊甜:???
齊甜:說好的講故事給她聽,怎麼扯到她身上了?
她和茵茵姐的故事?
那可太多了。
她們既不是普通的同事盟友,也不是單純的朋友。
至於中間的過程,齊甜可以說三天三夜。
所以她選擇了不說。
“大哥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