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明。當下你與素衣之事,我已是不好插手,唯望你莫傷了素衣的心。”
“虞多謝伯松諒解!”張虞保證說道。
說是讓酈素衣自行冷靜,但張虞依舊掛念著酈素衣,不久便去尋找酈素衣。但酈素衣或許不想見張虞,整整消失了一個下午。
直到傍晚,酈素衣騎馬狩獵而歸,重新出現在塢中,顯然她是去狩獵發洩心中的憤懣。
得知酈素衣歸家,張虞趕忙前去安慰。
“叩叩!”
冷月下,張虞披著大氅,輕敲屋門。
“誰?”
“是我!”
屋內沉默半晌,女聲清冷道:“你來幹嘛?”
張虞隔著屋門,說道:“素衣能否聽我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
女聲略帶委屈,說道:“你娶王千金去,今來找我幹嘛?”
張虞語氣柔和,說道:“我雖求娶王千金,但我心裡依舊有你。你今這般傷心,我看得實在難受!”
“你既怕我傷心,那為何還娶王千金,還與兄長一起瞞著我!”女聲生氣道。
張虞苦笑了幾下,說道:“我與伯松並非有意隱瞞,而是我實在不知怎麼和素衣說。但無論如何,我都負了你。”
“那還有什麼可說?”女聲生氣的語氣裡,夾雜著些許悲傷。
“有!”
張虞沉聲說道:“我能向你許諾,今後我斷不會再負了你!”
此語一出,屋內陷入了沉默。
聽著屋內失去了動靜,張虞故作寒冷,說道:“素衣,屋外實在天冷,能否讓我進屋說話。”
“那你冷著吧!”
說罷,酈素衣吹滅了燭光,說道:“我要安寢了,今後的事,今後再說!”
酈素衣話是這麼說,張虞怎真敢離開。今日若不將酈素衣安慰好,日後怕是不好哄了。
張虞沒有說話,裹緊了大氅,默默站在屋外,忍受著寒風吹拂。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傳出聲音,問道:“你怎麼不回去?”
“見不到素衣,我心實在不安!”張虞說道。
屋內再次陷入沉浸,張虞依舊站在屋外,忍受寒風的侵蝕。
“呼!”
朔方的冬夜格外的冷,張虞忍不住哈著熱氣,搓著凍硬的手,雙腳來回跺著。
“嚏嚏!”
為了讓屋內的人心疼,張虞故作受寒,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噴嚏之下,屋內的女子蓋是出於心疼,僅過了片刻,她便點燃小油燈,而後開啟屋門。
“進來吧!”
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
藉著昏暗的油燈,張虞這才看清了酈素衣的面容,眼眸通紅,淚痕隱約可見,神情間充滿了憔悴!
張虞頓生心疼!
張虞徑直上前摟住酈素衣,柔聲說道:“今後我會好好待你,望素衣莫要生氣。”
感受著溫暖的懷抱,酈素衣受傷的心瞬間癒合不少。
少頃,酈素衣掙脫張虞的懷抱,質問道:“你今後準備怎麼辦?”
生氣歸生氣,但酈素衣也明白不能一直鬧下去,為了雙方的未來,有些事必須要解決。
張虞緊抓著少女的手,說道:“待我娶了王千金,之後便娶你回家。你若不想和她同居,則另居別院,我斷不會讓你受氣。”
酈素衣任由張虞牽著手,冷冷問道:“可是我身份不如那王千金,所以你要娶她為妻。”
不待張虞說話,酈素衣自顧自話道:“王千金出身名門,世代為官,若你能娶得王千金,今後仕途當一帆風順。我作為你的表妹,今後的妻妾,理應支援你,就像那中興的光武帝,先娶了陰麗華,又娶了郭聖通一般。”
聽著酈素衣的自顧自話,張虞心中頗是驚愕,頓時不知該說什麼。
忽然,酈素衣盯著張虞俊朗的面容,問道:“能否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今夜別走!”酈素衣冷清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羞澀,說道。
“這~”
張虞端詳著少女憔悴的面容,猶豫說道:“要不留到成婚之時?”
“不!”
酈素衣清麗英氣的面容露出濃濃的佔有慾,倔強說道:“我不能讓她把什麼都拿了走!”
聞言,張虞滿臉的錯愕。
他沒想到為了不讓王霽得到他的所有,酈素衣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