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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多噁心啊!拿著!”
看見浮萍扔過來的錢袋,路子平抬手接過,在手裡掂量掂量,立刻改換成一副笑臉,直接揣進懷裡。
“少是少了點,但誰讓咱倆兄弟一場,就這樣吧。走了!”
路子平腆著臉說道,浮萍舉起鎮紙,沒等扔出去,路子平就已經跑出了屋子。
唉!自己挑的人,忍著吧!
浮萍咬著牙,重重放下鎮紙,繼續伏案書寫,就是有點心疼自己的錢袋,平樂王那邊花錢像流水一樣,砸進城衛營,也就聽幾個響聲。
這城衛營沒有戰事,操練也是鬆懈,養出了一群兵油子,吃空餉,敲竹槓,樣樣精通,這群人每年就吃下去平樂王府不少的油水。
剩下的也多數都扔進六扇門和刑部衙門裡了。
手裡沒有自己的軍隊,做什麼事都不方便。
本來想著收攏一批江湖人,練練兵,不管怎麼說,起事的時候,也算一份助力,結果那個文為先,練兵練了好幾年,錢糧沒少要,練兵的情況就是不理想。
問過幾次,文為先的意思是,這批人就不適合當兵,心思太亂,不聽指揮,還莫名有些傲氣,總覺得自己的本事大。
而且被六扇門和刑部勾名處斬的,都是群窮兇極惡的賊匪,不是脾氣火爆,就是心思陰毒,手上還都見過血,要不是這群人也知道自己沒地方容身,說不定把文為先都殺了。
越練兵,人越少,真是見了鬼了!
練兵這麼多年,文為先就練出來二十幾人的親衛,還只聽文為先的命令,也難怪王爺信不過他。
剩下的人,要想調派,都得花真金白銀!
只不過王爺手底下,也就文為先算是識兵事,其他人在兵事方面,更是不如他。
多番謀劃,其實都是耗時多年,仍舊是進展不利,這次南方雲母教起事,確實是個機會,再拖延下去,平樂王府的情況只怕更加不容樂觀。
反正文為先不會倒向朝堂,他畢竟姓文,和那位自立為王的武將一樣,姓文。
逆賊之子,殺父之仇。
至於聯絡雲母教?
唉!平樂王府裡的這些人,誰不是在偷偷聯絡雲母教,平樂王府這艘船,很明顯比不過雲母教那艘船啊!
就是跳船,也得有份資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