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前也沒叮囑過這些弟子。
最關鍵的是,這群要帳的人,還沒有欠條,欠賬的死了,要帳的又拿不出欠條。
眾人越說越情緒越激動,三兩句不稱心,直接互相對罵起來。
“好!你說沒欠,我們這沒有欠條,但有個公證人,他也在你們平都。
把他找過來,事情就清楚了。”
“你說有公證人,就是公證人嗎?
保不準是你花錢找來的,不是白紙黑字寫清楚的東西,我們不認!”
“大王山莊的莊主,李百川。
難道也不能做公證人嗎?李百川向來守信,江湖人人盡皆知,風評極佳。
他一句話,難道你們也不願意信嗎?”
領頭的漢子如此說道,武館的人面面相覷,最後化成一聲鬨笑。
“這位前輩,將一切推到死人身上,未免做事太過卑劣了。
我師傅幾個月前,已經仙逝。
至於李莊主,幾天前大王山莊慘遭滅門,李莊主也不幸遭難。
若是想來訛詐,閣下怕是想錯了心思。”
看著那個站在眾人前,侃侃而談的少年人,好像在武館裡有些身份。
“那人是誰啊?”
袁截向身旁的人問道。
“他,趙仁武啊!奔雷武館的新館長。”
噹啷!
兵器交擊聲,拉起了一場混戰。
“瑪德,還狡辯,那你用的是什麼?”
領頭的漢子咬著牙,手中鐵叉架住了趙仁武的長槍。
趙仁武目光一厲,手中勁力更添三分,將對手的長叉壓在槍下。
“當然是《奔雷槍法》,休要胡言亂語!”
聽見趙仁武這麼說,領頭的那人氣的笑出了聲,猛然將趙仁武的長槍盪開,指著趙仁武,欲言又止,最後對著自己人招呼道。
“兄弟們!這群王八蛋要賴賬,動手掀了他們的武館。”
幾十人瞬間亂戰在一處,圍觀的群眾也有被誤傷的,立刻人群也亂了起來。
好機會!
袁截故作踉蹌,卻一步步向趙仁武的方向湊近。
此時,袁截髮現了一些貓膩,趙仁武和這個領頭的人,雖然一個用鐵叉,一個用鐵槍,但招式卻相似,明明打著兇險,槍來叉往,奔著的都是要命的地方,卻有種同門對練的和諧感。
雖然這樣想著,但袁截看這鐵槍揮動時的呼呼聲,威力可不是假的,自己要是單獨應付這趙仁武,十有八九要重開。
既然有機會,就要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