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還真是，陸非凡在他們身上下了一些餌料。
直接影響了那些水中生物的神智，不管不顧的都要來上一口。
“去死吧！”
司馬焰還能忍得住。
他的老管家這個時候可就直接發狂了。
身軀一蕩，從水中一躍而起，拔刀就準備砍。
陸非凡抬頭看了他一眼。
一瞬間，原本氣勢洶洶的老管家，一下就痿了。
他的世界顛倒，黑暗成了永恆，意識陷入了無盡的虛幻之中。
他的刀掉入了江中，眼睛閉上，雖然還有呼吸，但卻已經跟死了沒啥兩樣。
一眼之間，一個神武，就此精神崩潰。
最終，他帶著司馬焰再次沉入江中。
這個時候，那些魚再次前赴後繼的咬上去，他沒有了任何的反抗。
不過，他終究是神武，大部分魚甚至不能破他的防。
但總有魚牙口好，實力強，由此他身上開始出現一點點的口子。
有血珠滲出。
這是神武的血。
對於很多生靈來說可都是大補。
到了這個時候，不少被吸引，但因為有實力，還能剋制住自身的江中生物開始試探性的咬了上來。
它們實力強，牙口更好，在管家身上已經出現口中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撕開了。
鮮血流出的更多。
轟！
尾隨著的江中生物徹底瘋狂，一湧而上。
嚇的司馬焰想要展開氣勢將這些瘋狂的江中生物壓下去。
但是，一股強大的壓力降臨，將他要爆發的氣勢硬生生壓了下去。
而後，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管家被分食。
而後，那些江中生物似乎殺紅眼了，接著就盯上了他。
尖牙利齒咬在他身上。
偏偏這個時候他被壓制住，已經沒辦法發力了。
無法對這些江中生物進行驅趕。
老管家好歹是整個人都進入了永恆黑暗的狀態之下，他從頭到尾都沒了意識。
但司馬焰不一樣。
他每時每刻都是清醒的狀態。
只感覺。
痛，痛徹心扉。
他雖然已經是神武，但經歷還真算不上有多豐富。
他們司馬家都是伺候老祖的。
能有現在的實力，全靠老祖。
因此，幾百年來，他還是第一次嘗試到這種痛苦的滋味。
而且還是一下下的，更是能感受到自身生命的一點點流逝。
這才是最恐怖的。
他整個靈魂都在滋生驚悚感。
這種感覺，甚至比之肉體上的痛苦更加讓他難熬。
“前輩，饒命！”
“我知道錯了！”
“給老祖一個面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