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馬蹄朝西,馱著唐三藏跟著仨徒弟。西天取經上大路, 一走就是幾萬裡……”
自出了五莊觀地界,行途深遠,陳啟走在路上,倒是想起了上輩子聽過的西遊歌曲,與他在路上,可謂是十分應景,閒來無事便哼唱了起來。
不過由於歲月漫長,大部分的歌他都只記得零零碎碎,甚至有的還涉嫌“劇透”,是故他一般都只是哼哼幾句,就沒了下文。
猴子三人一開始聽陳啟唱這些“貼景”,“現創”的怪歌,還十分新奇,纏著陳啟多來幾句。
陳啟見他們來了興趣,又或是不能唱,或是實在記不起後面的,便特意給他們每個人“量身定做”了個人“專輯”,哄他們玩。
比如猴子的:“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壓不住你,蹦出個孫行者!”
八戒的:“八戒八戒,心腸不壞,八戒八戒,傻得可愛……八戒活得真自在!”
以及沙僧的:“沙僧沙僧,任勞任怨,團隊裡的好夥伴,吃苦為先……”
白龍馬……嗯,開頭的那首便被陳啟送給了白龍馬作專屬歌。
咳咳,絕對不是因為陳啟想不起來關於白龍馬的歌了。
絕對不是!
不過因為給猴子哼唱的那首歌,誤打誤撞,倒是讓陳啟想起來,猴子是不是少了個別名?
孫行者?
一想到會少一個名場面,孫行者,行者孫,者行孫,於是陳啟還特意將這個別名贈還了給猴子。
陳啟:悟空,我這有個名字你要不要?只要你開金口,我就給你送來。
孫悟空:那你就送來吧。
聽著陳啟哼唱的歌曲,聽得喜笑顏開的猴子,自然不會拒絕這個有些順口的別名,喜孜孜的收下了。
而在這一日,師徒一行人在西行路上,又是遇見了一座高山。
此山險峻,峰巖重疊,澗壑灣環。道旁荊棘牽漫,嶺上松楠秀麗。薜蘿滿目,芳草連天。
山中不僅有虎狼麂鹿,更主要的,還是有不少大蛇,伏藏在草叢裡,噴霧吐風,煞是嚇人。
好在有猴子在當前開路,手中鐵棒狂舞,不僅趕走了那些蛇蟲鼠蟻,更是硬生生打通了一條山道,供陳啟他們行走。
待走到山中一個平緩的坡處時,猴子抬頭看了看天色,停身駐步,對陳啟關心道:
“師父,這已至中午,此處又不方便生火做飯,不如讓我去換些齋飯來,以免你肚餓。”
“呼,”山道難行悶熱,陳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感覺有些“咕咕”叫的肚子,也不矯情,欣然道:“也好,就當休息一下了,悟空你去吧,路上小心。”
“嘿,師父,我哪需要小心,倒是兩個師弟,需要多注意一點,看護好師父。”
猴子擺了擺手,又對八戒和沙僧叮囑了聲,方才翻身上雲離去。
“呵,瞧把這猴子能的,沒了他,我們倆還看不好師父了?你說對吧,沙師弟。”
八戒放下行李,見猴子走遠了,擦了把汗,肩膀撞了下沙僧不滿道。
“呵呵。”
沙僧笑笑不說話。
你倆天天願意鬧騰就鬧騰吧,我可不摻和,畢竟我可不像二師兄你一樣,記吃不記打。
沙僧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二師兄和大師兄的交鋒,都會以大師兄的言語勝利或者武力勝利而告終。
但二師兄天天還是樂此不疲的去挑釁大師兄。
或許這就是師父說的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吧。
不過他是接受不了的,這大師兄深沉的“愛”,還是讓二師兄獨享吧。
見沙僧不接話,八戒無趣的撇撇嘴,又湊到陳啟身邊,道:“師父啊,你說猴子今天能換些什麼齋飯回來?別又像上次一樣,只換了點清湯寡水,連我牙縫都填不飽!”
“八戒,我們這一路走來,大都是些荒山野嶺,悟空去換齋飯,能換到什麼,全看緣分,哪能怪到他的頭上?”
面對八戒的抱怨,陳啟笑了笑,不在意道。
他現在的每一餐,若不是八戒掌勺的話,全看運氣開盲盒。
吃到什麼算什麼。
運氣好,瓜果蔬菜,餅面管飽,運氣差,就是野菜窩窩頭也沒有,清水稀粥一碗,餓不死就成。
嗯,倒算是治好了上輩子,陳啟吃飯的選擇困難症。
再也不用尋思下一餐吃什麼啦!
另一邊,猴子騰雲上空,運起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