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多,這殘留的幾個月也不是健健康康的,而是纏綿於病榻,得用湯藥吊著……”
按照時間計算,恐怕這時候,那國王就已經因為各種意外,摔倒昏迷了。
猴子嘆了口氣說道。
又望了望南邊的天空,眼裡滿是惆悵。
早知道結局是這樣,還不如讓他一棍子將那國王打死呢!
彎彎繞繞成這樣,最後還是要死一個國王。
完了,猴子都能想象到菩薩得知此事後,會如何“暴怒”,殺過來揪他耳朵的場景了。
“原來是這樣啊……”
陳啟見著猴子憂愁的可憐模樣,失笑的搖搖頭,也跟他一樣,朝著南邊的天空看去,笑道:
“你也莫要擔憂因為此事遭到菩薩責罰了,此事皆因我而起,若是菩薩要罰你,你就讓她來罰我吧。”
“唉,其實也不是罰不罰的問題,主要是我老孫前腳剛答應了菩薩,後腳就又送了一個國王上西天,再見面的話,總有些過意不去。”
聽見陳啟提出的代罰建議,猴子撓了撓頭,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道。
他豈是那種懼怕刑罰之人?
重要的是面子,是面子啊!!
“算了算了,反正此事還是事出有因,菩薩要問起來,我老孫就繼續用這個理由罷,菩薩慈悲,想來最多說我兩句就算了。”
猴子坐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又遲遲不見南邊來人,也就灑脫的揮了揮手,不再糾結此事笑道。
嗨,大不了向菩薩賠個罪,認個錯嘛,多大點事兒,不要緊。
至於讓陳啟頂包?
這從始至終就沒在猴子的考慮範圍內。
笑話,弄死一個國王也就是在菩薩面前丟面子的事,出賣師父可就是違揹他做猴原則的大事了!
而陳啟看著猴子不再發愁,也放鬆了下來,跟著笑了笑,心裡卻是打定主意,待到夜間入睡前向菩薩敬一柱香,說明此間詳情,然後一力擔下此事。
省的因此讓猴子挨菩薩的掛落。
反正他凡人一個,菩薩要怪罪下來,也不會太狠,或許會讓他在夢裡抄誦佛經三千卷?
好吧,這個貌似有點狠……
“呵呵,那國王先前還想著如何借佛寶重歸,威服四夷,好讓周邊國家重建朝貢吧?”
“結果如今自己是危在旦夕,即將奔赴黃泉,搞不好還要被早至地府的金光寺僧人堵著罵,也是造化弄人啊。”
沙僧在一旁見師父和大師兄之間的氣氛寬鬆了下來,忙轉移起話題,好讓兩人不再煩惱此事道。
“那位陛下……縱使沒有我們的插手,還能活上七八年,心願恐怕也是不會達成的。”
看著沙僧感嘆的模樣,陳啟搖了搖頭,溫言笑道。
“啊?師父,這舍利子已經放回去了,那國王怎麼就達不成心願了?”
見陳啟如此回答,猜到老沙心思,八戒也是極為有眼力勁的捧哏道。
“自然是因為他走的路子不對了。”
陳啟見三個徒弟都好奇看了過來,也不玩什麼謎語人的套路,簡單直接道:
“當初接待我們的金光寺僧人就已經說了,這祭賽國文不賢武不良,國君更是個昏聵的,能得四夷朝貢,全賴那舍利子佛寶之功,被誤以為得天眷顧。”
“佛寶一失,就立馬顯了原形,被周邊國家斷貢……如此可見,這四夷服的哪裡是祭賽國?分明是舍利子!”
“而這舍利子可以被盜取,說明不是被上天所賜,只是一件有神異的普通寶貝罷了,既然如此,縱使佛寶復歸,又如何能使周邊國家再心服口服?”
“可若是那國王假我們之名宣揚呢?佛寶復歸,再加上仙人助力,想來其他國家不明就裡的情況下,還會敬畏祭賽國吧?”
沙僧提出了異議道。
不同於出門打怪尋寶的猴子和八戒,與陳啟一同留下來的他接觸更多,也看出來了那國君潛藏的心思——借他們之名,宣祭賽國之威。
“老沙說的是,”陳啟先是點頭肯定沙僧的異議,又笑著提醒道:“但你莫非忘了,這祭賽國想要威服的四夷裡還有西梁女國啊!”
“其他國家還會被矇蔽,誤以為是有神人特意來助他們,可西梁女王知曉我們的情況,哪裡不會明白內裡緣由?”
“而有了女王的通報,其他三個國家也會對此將信將疑,會試著仔細瞭解祭賽國後,再決定是否朝貢。”
“但沒了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