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來,才讓三位大仙看清了這兩人的外貌——
竟是一全身金色一全身銀色,穿著道袍的兩個童子,揹著一把芭蕉扇,腰間掛著葫蘆,淨瓶,寶劍!
盡皆隱隱放光華,極為不凡的樣子。
這……
羊力大仙對其餘兩人眼神示意道:師兄,怎麼會是兩個金銀童子?身上還帶著扇子和瓶瓶罐罐?他們在搞什麼鬼?
鹿力大仙:管他們在搞什麼鬼,我先上去與他們鬥鬥法,試試他們的成色!
虎力大仙:且慢,且慢,須知我道家仙神最喜收童子,這兩人身上的東西又看上去頗為不凡,不可衝動!先讓為兄探探底細!
虎力大仙一手按住最衝動的鹿力大仙,上前對兩個等回應,等到有些不耐煩的童子打個稽首,沉聲道:
“正是,貧道乃是虎力大仙,身旁的乃是貧道的師弟鹿力大仙,羊力大仙,添為車遲國國師,車遲道門之首,不知道友是……”
“呵,區區下界的野妖虎鹿羊,也敢稱大仙?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也不怕赤腳大仙聽了你們的名號,一腳丫子踩死你們!”
渾身金色的道童聞言嗤笑一聲,奚落諷刺幾句,又見三大仙的臉上布起怒火,甩了甩道袍,昂首道:
“我二人乃是老君座下,兜率宮裡看爐煉丹的金銀童子,聽聞凡間出了個敬道崇道的車遲國,日夜香火不停,晝夜誦經,特地下凡來一觀,卻沒想到傳言有誤。
這三清觀內無有香火燈燭,道士誦經也就罷了,連觀主都不過是三隻沒見識的野妖,真是敗壞我道教名聲!”
“師兄,莫要和這三妖贅述了,還是迴天上去吧,稟報老爺此處有妖怪打著我道教的名號坑蒙拐騙,遣雷部天官來,幾道雷劈死他們算了!”
那銀色童子也在一旁冷笑一聲,接話道。
“嗯,師弟此言有理,去休去休。”
金色童子點點頭應和道,起身拉起銀色童子,就要邁步出殿,渾然沒將堵路的三個大仙放在眼裡。
而聽了金銀童子對他們可稱蔑視無禮的一番話,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的火爆脾氣來了,當場就要上前攔路動手。
反倒是當先的虎力大仙,聞言心中一動:老君,兜率宮,金銀童子!
他們三兄弟辛辛苦苦的廣大道教,打壓佛門,日日夜夜誦經祈福,為的不就是引起三清祖師的注意麼?
如今雖然不是三清親來,但童子也行啊!就像對面二人口中不客氣的話一樣,他們三個下界的野妖哪有挑挑揀揀的資格?
所以眼前人若非裝神弄鬼,那就是他們三兄弟真正的福源來了!
而且就這個囂張倨傲的態度,一眼看穿他們的真身,張口閉口間就是天界凡間的,赤腳大仙,雷部天官的,那能是假的麼?
只是他們今天好死不死的,偏偏因為一陣怪風,停了二十年如一日的誦經禱告,惡了這兩位童子!
如今得罪了下凡的金銀童子,莫說是福源了,真讓他們回去遣來雷神,怕是他們三兄弟飛昇變飛灰,多年苦修一朝就要化為烏有了!
若是攔下他們……
虎力大仙的心底升起一絲暴戾的想法,只是掃了掃這兩個渾身上下“寶里寶氣”的金銀童子,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天底下,尤其是他們道教弟子,哪個不知老君除了最擅長煉丹以外,就是煉器?
就他們三個野路子,加一起都不一定是這兩個童子手裡寶貝的對手!
而想到這一點,兩個童子的身份在虎力大仙眼裡也更真實了——不是老君座下的童子,哪有這麼多寶貝?
可眼下童子是真的,往日夢寐以求的福源近在眼前,他們又怎麼重新討好童子,摘取福源呢?
幸運的是,這一掃,也讓虎力大仙掃到了那空蕩蕩的供桌,那地上零碎的一些核兒啊,皮啊,當即讓攔住兩個師弟的虎力大仙,喜笑顏開的對金銀童子道:
“慢來,慢來,是小道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貴客,也是今夜不巧,被一陣怪風誤了修行,吹滅了燭火,讓我等誤以為是天意,停了誦經禱福。”
“貴客也請莫要放在心上,容小道備上厚禮,重獻上瓜果供奉,以彰誠心。”
果然,不出虎力大仙所料,一聽說有厚禮和供奉,這兩個本要離去的童子就停下了腳步,面上的冷色也隨之緩和,上下打量著他,來了興趣道:“有什麼厚禮與供奉?”
“呵呵,”虎力大仙拿手肘悄悄頂了頂兩個腦袋不清醒的師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