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日的行程,眾人終於來到了峨眉山腳下。峨眉山山勢雄偉,景色秀麗,古木參天,溪流潺潺。小昭望著峨眉山,心中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她想著馬上就能見到周芷若姐姐了,不知道她現在境遇怎麼樣。
眾人沿著山路而上,峨眉派弟子見有外人前來,便上前詢問。無忌表明身份後,弟子們連忙去通報。不一會兒,周芷若在眾弟子的簇擁下走了出來。周芷若見到無忌、趙敏、小昭等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道:“無忌哥哥、敏敏姐、小昭,你們怎麼來了?”
無忌笑著將葉瀾清的事情以及他們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周芷若聽後,臉上微微一紅,低頭道:“原來如此,葉公子他……”趙敏拉著周芷若的手,笑道:“芷若妹妹,葉瀾清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他還創立了混元派,如今也算是有所成就。你就別害羞了,好好考慮一下吧。”
小昭也在旁道:“芷若姐姐,葉公子真的很不錯,你們若能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的。”周芷若輕輕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葉公子是個好人,只是……”無忌道:“芷若,你不必猶豫,感情的事,還是要聽從自己的內心。”
眾人來到峨眉派的大廳中,坐下後,周芷若命弟子們奉上茶水。小昭看著周圍的環境,對周芷若道:“芷若姐姐,你們峨眉派的武功一定也很厲害吧,能不能給我們講講?”周芷若微微一笑,道:“我們峨眉派的武功,以劍法和掌法為主,我曾用過的九陰白骨爪,便是從《九陰真經》中演化而來的。”
無忌聽了,心中一動,道:“芷若,那《九陰真經》的武功,你如今修煉得如何了?”周芷若嘆了口氣,道:“當年在‘屠獅大會’上,我憑藉《九陰真經》的武功,雖得了‘天下第一高手’的名銜,但也因此惹了不少麻煩。後來我的九陰內力與你的九陽內力相遇,被盡數化去。不過,我也從中學到了很多,明白了武功並非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人心。”
趙敏點頭道:“芷若妹妹說得對,武功只是一種手段,而不是目的。我們這次來,也是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不要再被江湖恩怨所困擾。”
這時,有弟子來報,說葉瀾清也來到了峨眉山。不一會兒,葉瀾清出現在眾人面前。他見到周芷若,眼中滿是深情,道:“周掌門,不,芷若姑娘,我來了。”周芷若看著葉瀾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無忌和趙敏相視一笑,趙敏道:“看來他們有話要說,我們就先回避一下吧。”眾人便退了出去,留下葉瀾清和周芷若兩人在大廳中。
廳內一時靜謐無聲,唯餘窗外竹葉沙沙作響。周芷若垂首而立,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心中思緒萬千,恰似亂麻。葉瀾清凝視著她的側臉,往昔種種如走馬燈般浮現心頭,一時竟也痴了。良久,他輕咳一聲,打破僵局:“周姑娘,許久不見,你清減了些許,可安好?”周芷若微微抬眸,目光與他交匯,又迅速移開,輕聲道:“勞葉公子掛懷,我一切尚好。你創立混元派,想必也十分辛苦,近來諸事順遂否?”
葉瀾清嘴角泛起一絲苦笑:“順遂?江湖風雨,哪有輕易順遂之事。自與姑娘別後,我回到山中,日夜苦練,只為不負姑娘當日在敦煌鞭策之言。每至精疲力竭之時,腦海中便浮現姑娘的身影,想著若不努力,何顏再見。”周芷若聽著,心中一顫,憶起敦煌那日,黃沙漫天,自己瞧著葉瀾清壯志未酬卻有些許頹唐之態,一時心急,言語間多了幾分犀利,卻不想他竟如此放在心上。
她微微咬唇,低聲道:“那日在敦煌,是我言語重了些,還望葉公子莫怪。”葉瀾清忙擺手:“姑娘這是哪裡話,若不是姑娘當頭棒喝,我怕還在混沌度日。說起來,我倒該多謝姑娘。”他頓了頓,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只是,我心中一直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姑娘。”周芷若抬眼:“公子但說無妨。”
葉瀾清深吸一口氣,問道:“自初見姑娘起,我便傾心不已。姑娘風姿綽約,才情過人,更兼心地善良,在峨眉派眾姐妹中亦是佼佼。我自知才疏學淺,配不上姑娘,可仍想奮力一搏。但姑娘對我,似有情又似無意,讓我好生苦惱,今日還望姑娘能明示。”說罷,他緊張地盯著周芷若,雙手在袖中微微握拳。
周芷若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如春日枝頭初綻的桃花。她別過頭,望向窗外青山,輕聲說道:“葉公子厚愛,芷若豈會不知。只是我自幼在峨眉長大,受師父教誨,江湖恩怨、門派興衰,樁樁件件皆壓在心頭。往昔與張無忌張大哥之間,亦是諸多糾葛,我曾以為自己餘生便會在那愛恨情仇中沉淪。”她的目光漸漸黯淡,似陷入痛